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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還開門。
飯店兩層樓,木質結構,底樓四扇木格子門緊緊闔著,左上方架著一隻空調外籍,二樓拉著窗簾,窗戶緊緊關著。
這裡沒人。
阿崇又去問了那兩家鄰居,煩躁地說:“說是去旅遊了,起碼過了除夕才回,離除夕還要好幾天呢!”
賀川說:“先回酒店。”
阿崇叫苦:“真麻煩!”
他們昨天傍晚下了飛機,在機場外叫了輛計程車,三更半夜才抵達白通鎮,計價器上的數字讓阿崇看了直心疼,匆忙間隨便找了家酒店入住,酒店收費五星級,服務還不如明霞山的農家樂。
阿崇說:“換個地方住,那地方太爛了!”
賀川說:“我先去吃飯,你退房。”
阿崇喊:“我也要吃飯!”
“二選一。”
“先吃飯再退房!”
這裡攔不到計程車,走出西大街,才看見了一輛人力三輪車,車伕見到賀川和阿崇的塊頭,沒有多說什麼,三輪車騎出幾百米後,車伕喘著氣,頹敗地說:“兩位啊,你們還是叫計程車吧,我實在載不動你們啊!”
阿崇一臉苦相。
賀川扔了一張錢走了。
半個多小時後他們才找到一家飯店吃飯,阿崇邊等菜邊玩手機,抱怨道:“你說說,這縣城這麼大,他老家怎麼偏偏在這麼窮酸的一塊地方?王雲山是不是生來跟咱們作對的?”說著,又把手機湊到賀川跟前,“哎,你看看。”
賀川沒興趣,阿崇硬是要他看:“看看,我覺得我這張照片拍得最好!”
賀川隨意瞄了一眼。
照片上,他穿著蓑衣,戴著斗笠,對面的人穿著白色羽絨衣,臉被一張斗笠遮住了。
他正抓著她的手腕。
賀川說:“哪裡看出拍得最好?”
阿崇說:“抓拍到位啊,看這環境,看你們倆的站姿,還有你們這手,你趁機偷抓別人的手,別當我沒看出來!”
賀川冷笑:“還看出什麼了?”
阿崇把手機收回去,說:“不告訴你!”
吃完飯,兩人回酒店把房間退了,再次回到西大街,就近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
***
蔣遜大清早出發,去醫院附近載上王瀟一家,中午的時候停車吃了一頓飯,直到下午4點才到達白通鎮。
王瀟家人不停道謝,王瀟的表姐帶著她去自己家裡。
車上只剩了她們兩人,王瀟表姐說:“我們家是開飯店的,以前我們就住在飯店二樓,現在二樓空著,我們家上個月才搬的新房子。我房間還是乾乾淨淨的,床單什麼都在櫃子裡,你就睡我的房間吧,怎麼樣?”
蔣遜不介意。
王家的飯店是木頭結構的,看起來古色古香,但位置不佳,平常沒有什麼生意,飯店裡只有六張桌子。
王瀟表姐帶著蔣遜去二樓,二樓的房間不大,左邊放著一張單人床,床頭是窗戶,另一邊是隻黃色的衣櫃。
王瀟表姐說:“我以前睡這裡,我爸媽住隔壁,他們的房間很小,裡面也空了,我這裡算是主臥。”
她擰了一塊抹布要擦傢俱,蔣遜說:“不用擦,就睡一個晚上而已。”
王瀟表姐說:“沒事,稍微擦一下就行了,你看看缺什麼,樓下廚房冰箱裡還有很多菜。”
蔣遜說:“不缺,都挺好的!”
“我房間空調壞了,這裡有兩個熱水袋,床上有電熱毯,你看看哪個合適就用哪個吧。”
“好。”
王瀟表姐又客氣地說:“其實你也可以多住幾天,我們這裡是古鎮,有很多玩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去轉轉。”
蔣遜說:“謝啦,我明天早上就回去。”
“好吧,我明天也早點過來。”
房間很乾淨,雖說小半個月沒住人,可這裡是飯店,每天都要開門,王瀟表姐家人偶爾也要上樓休息,所以根本沒有什麼灰塵,被褥也是香噴噴的。
王家人十分客氣,晚上請蔣遜吃了一頓飯,飯後蔣遜自己回來了。
這條老街□□靜,沒什麼人氣,街上大半的屋子都是黑漆漆的,已經沒有人住。
屋子裡有點陰冷,蔣遜不愛用電熱毯,她泡了一個熱水袋,又洗了一個澡,換上帶來的睡衣,早早地睡下了。
***
賀川煙癮犯了,旅館裡沒煙賣,他出門去買菸。西大街的店都已經關了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