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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始終站在一旁的丁宏,這才緩緩出了聲。
“他終究是耐不住性子。”笑意掩去,一抹冷笑掛在他唇畔。
“少爺打算怎麼做?”若是要收拾他們,他絕對有辦法。
“先別急著收拾他,我得拿回那本繡譜。”柳經民該死,不過在他死之前,得先拿回那本繡譜。
寒家世代經營繡紡,在同業間,雖不是極富盛名,但也是小有名聲,尤其在寒煦的父親寒寧娶了江南第一美女蘇嫣之後,寒家的繡坊頓時聲名大噪。
蘇嫣繡工一絕,天資聰穎,不但輔佐寒寧將寒氏繡坊經營得有聲有色,更獨創出屬於自己的獨門繡法,並將其記載成冊,命名為“瀟湘繡譜”。
當時身為寒家總管的柳經民,為了盜取瀟湘繡譜,趁著某日深夜,潛入書房裡取得繡譜之後,為了掩人耳目,便放火燒了整座繡坊,寒家上下四十餘口,就這麼命喪火窟,而他當時因為不在家中,因而逃過死劫,但卻也因此和家人天人永隔。
為了查出兇手,他耗費了極大的心力,如今柳經民以為事隔多年,世人早已忘懷二十年前那場大火,大張旗鼓的以瀟湘之名成立繡坊,無異是正中他下懷,省去他找人的時間。
“以柳經民謹慎的個性,那本繡譜或許不會放在他身上。”丁宏沉聲說道。
“無妨,我自有辦法追查出來的。”當初設立月牙莊,且不隱姓埋名,就是為了誘他出來,所以他心中早有定見。
“少爺,無論柳經民此時成立繡坊的目的為何,請你一定要以自身安全為重。”身為寒煦的隨身護衛兼好友,他真誠的請求。
看著丁宏一臉慎重,他薄唇輕揚,本以為失去了親人,他的人生已然失去意義,沒想到還有一個願意為他出生入死的好夥伴,他的心不免感到一陣欣慰。
“丁宏,我明白。”他拍了拍他的肩,允諾著。
毫無頭緒。
來到月牙莊約莫半個多月,馮妍芯完全沒有任何眉目,繡坊裡的繡娘她全打聽過了,對於那位傳說中的繡娘,大家全是一問三不知,尤其最近那位繡娘似乎像是消聲匿跡似的,繡坊裡再也沒見過她的作品。
“這不可能啊!以前好歹一個月裡,會見著她的繡品,沒道理這半個月內,連個影子也沒有。”她忍不住犯著嘀咕,手中還拿著一籃剛整理好的荷包。
該不會是寒煦知道她的目的,故意用什麼方法阻撓她吧?若真是如此,他還真是卑鄙到了極點,但也更能說明,他對那位繡娘保護得還真是滴水不露。
這真是差別待遇,想起他在她生病的那幾天,還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一等她大病初癒後,她見到他的次數屈指可數,再加上這些日子月牙莊的出貨量大,她整天忙於工作,根本沒有時間打探那位繡孃的訊息,更別說去關心他的情況了。
“你一個人在這裡嘀咕什麼?”寒煦站定在她跟前,漫不經心的看著她。
“你怎麼像冒失鬼一樣,跑出來嚇人呀?”一見到她朝思暮想的人,她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手中的荷包差點灑了一地。
“我一直站在這裡,可沒像冒失鬼一樣的跑出來。”他淺笑道。
“還說沒有,幸好我反應快,才沒打翻這一籃荷包。”她輕拍著胸口,絕美的容顏上,有著驚魂未定的神情。
相較於她半個月前的虛弱,此時的她雖然身子依舊纖細,卻多了抹生氣,淡青色的樸素衣裙,穿上她身上,看來格外清麗脫俗,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近日為了處理柳經民的事,他壓根忘了她,或許是下意識的想逃避對她的特殊情感,他總是刻意避開繡坊,讓自己忙得焦頭爛額,就是不想和她打照面,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
“這些荷包全是你繡的?”他拾起一個繡工精美的荷包,驚豔的看著上頭的圖騰。
“是啊!承蒙李大娘看得起,要我一個人負責繡出這些荷包。”
“我早就說過你的繡工一絕,你偏不信。”他莞爾,視線始終停留在他手中的荷包。
“說到這個,我倒要問你,你是不是把那個繡娘給藏起來了?”她想起正事,偏著頭,一臉狐疑的審視著他,臉上有著難得一見的俏皮表情。
“此話怎說?”他處變不驚的笑問。
“以往總能見到她的作品在繡莊裡出現,但自從我進到月牙莊以來,卻從沒見過她的繡品出現,除了上回打的底樣之外,你該不會是怕她曝光,故意將她給藏了起來吧?”她越想越有可能。
當初會讓那位繡孃的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