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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腿,在飄著!”胖子心也發毛。但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偷偷的趴在地上,拿起黑金古刀。一點一點地爬到窗前,向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準備好了。我從悄悄地將手伸進包裡,拿出手槍,對準那人影。
“殺!”我摁下手槍,胖子迅速的朝人影劈了過去。只見胖子怔在視窗,鐵青的臉在燈光映襯下,格外嚇人。胖子傻了似得,退了回來。
“他,他,他孃的。後,後面是一塊養屍地。剛剛那個是吊在樹上的一個死人。”胖子一邊著急地尋找黑驢蹄子,一邊結巴的對我說。
“死人,有什麼好怕的!”我舒了一口氣,拿出一根菸,點了起來。
“養屍地!”我頓時反應過來,胖子的焦慮。我將所有的槍裝滿子彈,與胖子平均分配。我又將黑金匕首,別在腰上。小心翼翼地來到,戶主的房間外。
屋內沒有點燈,黑乎乎的一片。我藉著月光,從窗戶向內看去。裡面彷彿並不平靜,有幾個人悄悄地討論聲。似乎還有裝子彈的聲音。我一驚,心想:“壞了!遇黑店了!”
突然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拍了一下。
“別鬧,胖子。拿開手,大晚上的別嚇唬人!”我小聲道。那隻手又拍了一下。我頓時怒火上頭,道:
“過分了,胖子。”
“說什麼你,我的手在這。”說罷,胖子拿起他的兩個肥胖的小手,在我的眼前亮了一亮,道:“天真,我說你沒事別老冤枉你胖爺我。”
“不是你是誰?這就我們倆人”我沒有繼續說下去。我見到胖子的手已經在拔槍。我也明白過來,拿起槍就向身後打去。只見房內燈光亮起,一群高大的人影,印在窗上。”
“快跑啊!楞在這找死啊!”話還未說完,胖子朝朝人影開了幾槍,然後拽著在一旁下神的我,向外跑去。
跑了不知多久,見身後沒有動靜,便找了個隱秘的草叢躲了起來。胖子大汗淋漓的說:
“這幫小兔崽子,竟然欺負到胖爺頭上了!”胖子拿出他的黑金古刀怒氣衝衝地說。我沒有理他,仔細地回想起床內的人影。“細長的手臂,猙獰的面貌,尤其是身高,完全不像是人,倒像是。”
“我說,胖子。你還記得我們在巴乃遇到的長在牆壁裡的那些怪物嗎?”
“密洛陀!化成灰,胖爺我也忘不了。”
我把我的疑慮告訴了胖子。
“你是說,那些不是人,而是密洛陀。”胖子仔細地回想起來。
這些討厭東西,怎會出現在這。我非常不理解。
“我記得,這東西好像怕你的血。”胖子一臉壞笑。
“你想幹嘛!”我驚恐的看著胖子。
“沒什麼,意思意思。你也不想看到我死在它們手裡,是吧,天真無邪。”胖子從兜裡拿出一片衛生巾,和一個瓶子。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拿出匕首,在手上割了一道。”血順著傷口流到衛生巾上,胖子心急地接著。
“要不,再割一刀。這,太少了。”胖子可憐的對我說。我摸著手上的劃痕,火辣辣的疼。
“去死!要割,割自己的!”我嗔怪道。
“好吧!山寨寶血,也是寶血嘛!”胖子知趣地走開了。自從發現,我的血同悶油瓶般,可以防蟲,甚至辟邪。我手上的傷口,總是新疊舊,舊覆新。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得意的笑道:
“大英雄,真的不是人人可以當的。”
胖子拿出三叔的信,對我說。
“這個圖裡面藏著幾個字。”胖子指給我看。
“我拿過來,端詳了好一陣子。突然一下,恍然大悟!”
這句活說的是:“所謂的終結,不過是一切的開始。”
“這是典型的杭州方言,不是土生土長的杭州人,根本看不明白,而且三叔寫的是同音字。”我對胖子說。
我打心底佩服起三叔。這封信,即使落到別人手中,恐怕也就廢紙一張,毫無作用。
“無邪,這什麼意思?會不會是你理解錯了。”胖子狐疑地看著我。我也非常不明白,三叔這句話的含義,可我沒錯。“莫非這件事情與老九門有關係?”我心想。
我將信疊起來,收好。
樹林裡陣陣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我在草叢中撥開一個洞,遠遠地望去。
“悶油瓶!他怎麼會在這。他旁邊的是三叔!”我沒有忍住,發出聲來。胖子趕忙捂住我的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