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幾位,能不能打聽一下,剛才有沒有見過有車從這邊經過。”說話的人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看著笑眯眯的,可眼底的凌厲眼神帶著讓人無法抗拒回答的魄力。那男人在他們幾個人中間轉了一圈,當看到周淼之後笑容更深了。“兄弟,哪混的啊?”
“別,我就一小農民,這不趕上自然災害了,這拖家帶口的不容易。”周淼笑了幾聲之後道:“昨晚我們也是借宿在前面不遠的村上了,大晚上黑燈瞎火的,我就知道睡大覺。”
“別油嘴滑舌的,到底看沒看見。”男人旁邊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似乎有點急了,對周淼這種痞裡痞氣的調調異常看不慣,聲音立馬大了起來。
“呦,威脅人啊。”周淼冷冷一笑,開了車門道:“媳婦,和明明快點上去,咱得趕路了。”
“你!”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沒料到周淼還真能說走就走,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好了好了。”李巖看得出來這些軍人不簡單,加上也不想在這裡耽擱,忙做和事老。“對不住,我這個兄弟脾氣不太好。幾位,我們真沒瞧見有什麼人經過,老實說我們也是剛從村子出來。”
三十幾歲的男人眯了眯眼睛,依然是那副笑嘻嘻的摸樣。“年輕人嘛,這年頭不衝動都不能算正常的人類。幾位這是要去哪啊?大冷天的趕路不容易吧。”
李巖警惕的看了對方一眼才故作溫和的說:“回老家呢,城裡的生活越來越不容易了,橫豎去老家還能相互照顧點。加上家裡的老人也不放心我們在外,回去也能讓家人安心點。將來等天氣好了,我們還能再回來。既然幾位有事情,那我們就此別過吧,乘著白天也能多趕些路。”李巖的話有真有假,男人一時也難以分辨。
“哦,回老家啊。”男人透過車窗看向裡面翹著二郎腿的周淼,對著李巖指了指周淼笑著問:“我說那傢伙是當兵的吧,瞧著挺逗的。”
對於這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李巖不敢太過放鬆,只能點頭說:“對,前幾年當過,可惜他脾氣不好在部隊老和人打架,這不家裡想保都沒保得住。其實這些年當兵也是一種出路,家裡人花了錢請了人,他自己不爭氣也沒辦法。”
李巖這麼一說對方的人顯然就相信了,這年頭不光是官場上黑暗,這部隊裡也不見的乾淨多少。他們一群人走到今天這一步,可不是光憑實力說話的。雖然他們這一支隊伍沒有實力進不來,可背後有多少故事,誰也說不清。
“呵呵,可惜了,我看他還挺有種。”三十幾歲的男人拍了拍車玻璃道:“我叫劉濤,這群破孩子的保姆兼領導,你叫什麼名字啊?”
當劉濤說道保姆的時候,他身後的幾個人明顯臉色不太自然。後面那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叫尹樂,小夥子自打進了隊伍就一直是劉濤的警衛員,這孩子實誠啊,這麼多年來沒少被劉濤折騰,這劉濤在部隊可是出了名的“變態”,能得到他的認可那得豁出半條命了。
看著自己家老大那和善的樣子,尹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那什麼,團長,您老能正常表現嗎?
一道吃驚的眼神在周淼的眼裡一閃而過,雖然很快卻讓劉濤捕捉到了,劉濤笑的更樂了,這人有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劉濤的名字在部隊裡很出名,卻也是不出名,只有真正內部軍人才有資格知道他劉濤,知道那個傳說中的“雪狼”隊隊長。而一般所謂的內部軍人,怎麼可能因為打架就退伍?
“我叫周淼。”周淼不再表現那張揚的笑容,靜靜的和劉濤對望。周淼變得嚴肅了,認真了……也敬佩了。
劉濤,中國唯一拿到栗色貝雷帽的真正的兵王,也是他帶領著自己的小分隊在中俄演習中,打破了俄羅斯最後的防線,讓zg取得了這次演習的最終勝利。
栗色貝雷帽,這頂帽子幾乎是所有血性士兵心中的夢想。只有特種兵中的特種兵,真正的精英才有資格參加三年一度的中俄友誼賽,而栗色貝雷帽就是最後的獲勝者有資格獲得。周淼也參加了那次的演習,可惜他在戰爭到一半的時候被俘虜了,那種無奈和懊悔就算過去三年了,周淼都無法忘記。現在想起來,那個帶著栗色貝雷帽的男人,因為站得太遠了,而且當時劉濤因為戰鬥滿頭滿腦的泥漿壓根看不出臉來,現在再仔細看看身形還真像。
“周淼。”劉濤細細的想了一遍,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不過他還是揮了揮手道:“那什麼,你們快遞回去吧,這段時間不太平。”突然他停了一下,轉過頭對周淼說道:“要不,你別回去了,我這人還有點面子,你回部隊這樣?”劉濤看中周淼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