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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崔不去氣笑了：“我這個樣子，就算扮成女人，怕也無人相信吧？還不如閣下穿女裝來得明豔動人！至於你的梅花香，今日的香客信眾眾多，我也不知與多少人面對面過話，沾上點香氣又有何奇怪的？”
鳳霄盯住他。
雖然對方竭力撇清關係，故作無辜，鳳霄暫時找不到任何證據，但崔不去反應太過鎮定，這本身就是最大的疑點了。
崔不去在來到紫霞觀之前，做什麼，來自哪裡，為什麼又會與方丈洲琉璃宮扯上關係，全都一團模糊，令人捉摸不透。
“看來崔觀主是執意不肯坦白了？”
鳳霄推開他，任憑對方猝不及防，往後一歪。
他自己則起身拍手撣衣，像是生怕崔不去身上的塵埃髒了自己。
“你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間屋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