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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舉起的衣服隨風飄揚。兩個人從這個樓座跑到另外一個樓座,歇歇腳,又跑到下了一個樓座,抖一抖大衣上的雨水。
風太大,雨絲總能鑽著空子,落在兩人身上。只是這一次,顧銘義覺得心裡熱乎乎的。
終於到了外面馬路上,陳子浩把手搭在顧銘義的肩膀上,舉著衣服為他遮風擋雨。
“有人過來了,你把衣服放下吧。”顧銘義戴著墨鏡,警惕地看著四周,他們兩個太招搖,生怕無孔不入的狗仔隊趁虛而入。
“沒事,到時候有人來的時候,我就把你的頭給蒙上,大喊,搶劫賊哪裡跑。”陳子浩爬在顧銘義的耳邊,欺負著他。
顧銘義趁他不注意抬腳輕踹了他一下,“跟我沒大沒小,小心我踹你。”
“哎呦,踹殘了才好呢,讓你服侍我一輩子。唉,可惡的計程車來了,真希望時間能慢點走。”說話間,陳子浩的情緒又低落了起來。
計程車來到他們面前,摁了幾下喇叭,開啟車窗,探頭問道:“走不走?”
陳子浩想應聲,但是看到顧銘義無動於衷,站在那邊一動不動,也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計程車見到倆人沒有反應,暗罵了一聲,開車走了。
“我也不想走,我也希望時間能夠停駐在這一刻。謝謝你,子浩。”顧銘義輕聲說道。
“嘿嘿。”陳子浩傻笑著。
“啊啊啊切…”他的嘿嘿聲還未嘿嘿完,就打了一個長長的噴嚏,還拖了一個洋氣的尾音。
“好了,車來了,我真得走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
顧銘義聽到他重重地打了個噴嚏,心裡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他知道如果他站在這裡,趕他回去,他肯定不會走。恰好這時又來了一輛出租,他急忙揮手,攔下計程車。
“走了,回去煮個薑糖水喝,別感冒了。”顧銘義給他把衣服釦子繫上,囑咐道。
“好。”陳子浩看著他,點了點頭。
顧銘義轉身走的時候,陳子浩扯住了他的袖子,不捨得讓他走。
他怔了一下,咬咬牙,狠心甩了手,沒回頭,上了車。
上車,告訴司機地點之後,回頭看了一眼,見到陳子浩還在原地,拿著衣服,看著他。顧銘義的眼圈微微泛紅了起來,他知道他這輩子忘不掉這個身影了。
很多年以後,他想起這個身影的時候,仍舊會感動地一塌糊塗。
顧銘義來到了昨晚吃飯的酒店,開走了車。
臨到拐彎處,顧銘義又深深看了一眼這個酒店,他要把這份屈辱銘記在心!
他把車直接開到了曲老師所在的小區。
提著禮物,敲門。
曲老師開門,打量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你來了啊,進來吧。”
顧銘義恭敬地鞠了個九十度躬,才進門。
換好鞋,坐在曲老師對面,給曲老師倒了杯茶水,舉到曲老師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老師,您請喝茶。”
“嗯,見到凌東了?”曲老師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地問道。
“見到了,昨晚見的。”顧銘義澀聲說道。
“速度還挺快,怎麼樣?他的新戲,有譜了吧,角色你肯定喜歡吧。”曲老師又問道。
“老師,我不會再拍凌東的戲了。”顧銘義低著頭,聲音細微。
“為什麼?你不去拍他的電影,要幹嘛?拍那些大爛片?還是去拍那些狗血的電視劇,我告訴你如果你玷汙了電影藝術,我可不饒你。”曲老師的聲音陡然加大。
“老師,我不想再跟他有什麼牽扯,所以我也不想拍他的戲。”
“混賬東西!私生活是私生活,藝術是藝術,兩者怎麼能混為一談。你可以不跟他有感情糾葛,但是他拍的戲還是有品質保證的。”曲老師氣得吹鬍子瞪眼。
“我怕我辦不到,我怕他也辦不到。”顧銘義低聲說道。
“傻子,傻子!”曲老師站了起來,來回踱著步子,“喜歡就在一起,哪有這麼多事。”
“可問題是,我不喜歡他了,同樣我也不想見他。”顧銘義悶悶地說道。
“你知道我研究易經幾十年了,看人還是有一套。我推算了一下你的命,你這一生有三落三起,這三落都是坎坷無比,第一落就是你的父親意外離世,第一起是大學參演電影,意外走紅。二落就是現在,拍戲受傷一跌到谷底,這個也持續了好幾年。現在你已經有了二起的徵兆了,我推算了一下,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