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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回來,我是每個人都懷疑。”千陌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不過,那人的女兒蠻可愛的,既然他死了,不管是誰是幕後,還是請三爺將他的妻女放了吧。”
說完千陌已是獨自掛了電話,望向那享受日光浴的小賣部老闆道:“多少錢?”
小賣部老闆先入為主的觀念以為千陌如今甚是落魄,雖然撇到電話那頭顯示的是省外的電話,但是還是開口笑到:“幾毛錢的小事,就不用給了。”
但是這年輕人聽後卻是眉頭皺了皺,也不說什麼,從那磨破了的衣袋摸出十塊錢徑直放在臺式座機旁,不等小賣部老闆說話,便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個背影。
小賣部老闆看著座機旁的十塊人民幣,也是有些好笑,悠哉悠哉地繼續享受自己的日光浴,不過口裡卻是輕喃了聲:“年輕人就是死要面子,到頭來不過是活受罪。”
在千陌離開小賣部的同時,在京都某處高樓的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內,一位五十上下的老者透過玻璃窗看著腳下這座城市,眼神卻是不帶高位者的豪氣,而他手中拿著也是與這寬敞辦公室格格不入的老式手機。
俯視這座城市許久,老者才是回到辦公室中央的軟皮座椅上,將老式手機輕輕放在桌面,才是按了一下自己面前上的對講機,一道與千陌通話聲音相同的聲音從他嘴裡傳出:“黃秘書進來下。”
不一會兒,辦公室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似是怕驚擾了這位老者,進來的一位魁梧的中年人都是輕手輕腳,走到老者身前,才是低頭輕聲道:“三爺!”
被他尊為三爺的老者點點頭,看了自己的黃秘書片刻:“你跟我幾年了?”
被三爺這麼一問,黃秘書臉上霎時一片慘白,臉上冷汗都是冒出不少,卻是咬牙沒說一句話。
老者彷如回憶,自顧自的說到:“七年半了吧,眨眼間,你跟我都有七年半了。”
‘嘭’,黃秘書竟是直接跪下朝老者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額頭頓時血肉模糊:“三爺,是我對不住您!”
“你背後那位爺真的是太急了,回去跟他說,龔市的事情他失敗了,順便叫他不要動他派去那人的妻女,就說,是三爺的意思!”老者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黃秘書,又收回目光,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見黃秘書愣在那裡,老者有些疲倦的閉上眼睛:“走吧,不送。”
聽到三爺的‘走吧,不送。’黃秘書的眼睛都是變得血紅,又是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聲音有些嘶啞的到:“我對不住您。”
說罷便是轉身慢慢退出辦公室,出門後又是輕輕將門關上。
在黃秘書離開不久,老者睜開已有許多皺紋的雙眼,拿起桌面上那老式的手機,猶豫了一下,卻是又有些煩躁的放下,最後只能嘆了口氣,嘆什麼,嘆何事或嘆何人,只有三爺自己心裡清楚了!
。。。。。。
“請問,今天有到港城港城的票麼?”在龔市火車站內,雖是旅遊淡季,但是千陌也是足足排了二十一個人才到自己買票。
“硬座還是臥鋪?”女售票員看都沒看他一眼,雙眼對著工作機直接問到。
“硬座。”不是不想要臥鋪,而是千陌口袋中的錢只夠硬座,加上途中要吃點東西,想到這,一向對錢沒什麼概念的千陌也是眉頭皺起,如今,他吃飯都成了問題。
“硬座今天沒了,明天早上十點十七分有一趟到港城的車,要不要?”售票員麻利的在工作機上打了一串指令,然後說到。
沒今天的?千陌也是一時不知如何。
那女售票員見剛買票的那人一時沒了聲音,這才轉頭看向他,神情有些不耐煩,在後面還有人排隊呢,這人搗什麼亂:“你買不買啊!”
“哦,買!”雖然對於只能是明天的票有些無奈,但千陌也是隻能硬著頭皮買下。
看著車票與補過來的零錢,讓千陌眼角也是跳了跳,這零錢加上口袋的幾個硬幣,自己身上不過才十三元人民幣!
當千陌出車站時,天色已是有時晚了。慢悠悠走在大街上的千陌也是不知現在去哪,心裡自嘲自己今晚看來要露宿街頭了,不過這對於千陌來說不過小事,他早已習慣。
話說露宿街頭事小,但是街上的人像看小丑的目光讓千陌眉頭緊縮,他自己的衣物不過有些磨破,比起自己在中東那邊時已是好上數倍,來往之人的目光太過刺人。
國人都喜歡看煽情片,或煽情的晚會之類的,但是當自己身邊存在這樣的人時,往往得到的不屑的鄙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