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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旅長全名卿華生,今年已經是四十多歲,但是軍人的幹練使得他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出頭,他是四年前受到北凌家的請求前來港城京三旅擔任旅長一職,本以他的軍功足以在別的地方升到師長一職,且有北凌家做自己的後盾,足以讓他平步青雲,但是北凌家的意思是讓自己坐鎮港城,他沒有任何怨言。
“北凌上校,好久不見!”卿旅長再次敬了一個軍禮,他是北凌家出來的兵,對於北凌家的人有著特殊的感情。
男子北凌傲又朝周圍其他幾位軍官點頭示意,雖然自己的資歷在中間不是最大的,但是他代表的是北凌家。若是放在以前,那麼面前這些人可以說是他北凌家的家將。
簡單的歡迎儀式之後,便由卿旅長與京三旅其他幾位掌實權的軍官陪同北凌傲前去營地參觀,軍隊生活枯乏,除了訓練還是訓練,全國各駐地基本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就是軍隊的風氣與散漫程度。
一路走過,京三旅的軍人都是精神飽滿,使得北凌傲不住點頭,這樣的才是好兵,又參觀了訓練場地,無不是幸苦訓練,雖然知道肯定事前京三旅已經傳出會有首長今天下來視察的訊息,但是至少現在表面上是讓人欣喜的。
“卿旅長,這些兵不錯。”參觀之後再出訓練場,北凌傲頗為滿意的點點頭:“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氣。”
卿華生在有著軍人特有的硬漢氣息的同時,大學生出身的他對於人際關係也善於打理,知道北凌傲話中雖然是誇獎,但是更多的為客套話。
“北凌上校謬讚了,這些蛋子兵來來回回就會打這些把式,不懂得活靈活用,上了戰場不給我慫就不錯了。”卿旅長將北凌傲迎往士兵宿舍,邊走邊道:“現在天氣好能精神一些,但是到了下雨天這幫崽子就會給我掉鏈子。”
北凌傲對了卿華生的話語不置可否,他也不想在這話題多做討論,畢竟,他這次下港城來視察不過是走一個場子,主要目地不在此。
“卿旅長說笑了。”北凌傲威儀的國字臉露出一絲笑意:“現在和平年代的兵哪還像我父親那會拿命來拼,能在軍營堅持下來已經是一個好兵。”
軍隊苦軍隊累,軍隊出門還要教學費。都道當兵好,但是又有幾個人知道當兵的苦累,而且在兩年過後不能留部隊時,出來之後地方最多就是為自己找一份保安之類的工作,工資低不說,一樣累人,而且在部隊剛出來時往往不適應外面的生活節奏,或者說,看不慣外邊的人。
“北凌將軍是我們心中永遠的英雄!”一聽到北凌傲的父親,卿旅長立馬腳步一正,在他還是新兵之時,便崇拜開國時為國家解放而流血的北凌將軍。
北凌傲擺擺手,這人突然變得莊重在他意料之中,只見北凌傲繼續道:“上一次你們在港城與八五三師部有一次軍演,結果…輸了?”
雖然有軍隊快報交到自己手上,但是具體情況還是由當事人說清楚一遍比較好,而‘輸了‘不是指兩放火拼軍演,而是從派出的數十名軍人進行射擊,搏擊,軍事兵棋等幾個方面進行一個綜合評分,原本在往些年一直壓過八五三師部的京三旅在今年卻是棋差一籌。
“我們京三旅在上一次可以說是慘敗…”卿旅長並沒有什麼難為情,輸了只能怪自己實力不夠,軍人的他從不會為自己做辯解。
知道北凌上校想知道過程,卿旅長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才是條理清晰的說道:“八五三師部今年派出的那幾十名參賽特種兵確實發揮得極其優秀,射擊竟然總體比我們京三旅多出了七十九環,而在搏擊上,他們招式不花哨,但是基本功甚是紮實,都能切到我那幫崽子的弱點,最讓我不解的是,在兵棋推演上,他們竟然彷彿能未卜先知一般,只守一點讓我們自投羅網,慘敗,只能說是慘敗。”
聽到到卿旅長對八五三師部那幫人那般推崇,北凌傲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可以這麼說,港城八五三師部背後的大佬與北凌家並不待見,而北凌傲也認識八五三師部的那錢師長,雙方以前在京都時大的矛盾沒有,但是小的衝突還是存在,更有一次,已經拔槍相向,是以北凌傲對於八五三師部並沒有好感。
“錢潛仁這人並沒有那麼多時間調教他手下的那幫人,也不至於為了一個軍演而故意安排。”北凌傲對於錢潛仁瞭解至極:“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那個叫千陌的年輕人在今年初曾躲進過八五三師部裡,有訊息說錢潛仁聘請他為教官,那想來這千陌還是有一點實力的,短短時間練出一些好兵,是一個不錯的人物。”
“千陌?”聽到北凌傲說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