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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心?”北凌傲此刻如同一個真正的上校與一名群眾談話:“作為一個公民要有良好的政治覺悟,履行好自己的職責才是你該做的。”
環境是一個大染缸,如果北凌傲進的不是軍隊,而是商界,那他定然不會有如此直到莽撞的性格,但北凌傲骨子裡的政界人士底蘊讓他知道此刻該用什麼樣的身份進行問題闡述,他現在是一名上校。
“我曾聽過人民公僕一說,不知道這句話是否為真?”既然你北凌傲給我說政治,那我避開政治談兩者關係,千陌不急不緩問道。
這一發問可是把北凌上校給將軍得不輕,剛才自己才是說政治覺悟問題,而人民公僕一直都是政治人物的自詡。
“即使是個公僕,那就當盡一個人民公僕的職責,而不是仗著自己的人多進行堵公民家的門,如果為了一個莫須有的舉報與某些人的片面之詞就能隨意調動地方部隊,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這些人民公僕為的僅僅是幾家人服務!”千陌一席話說下來眼睛不眨,譏諷不變。
好傢伙,鐵齒銅牙紀曉嵐在你面前都要幹拜下風。郭翎看著面前的老同學侃侃而談,心中不由腹語一番,丫的,這小子什麼時候如此能說會道了,怎麼在自己面前時就那麼木訥,現在這些跳轉對話讓自己都是聽之繚亂?看來,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口才,是一個成功的前提,或許有人抬出那些科一直沉默做研究的科學家,你難道說人家不成功?非也!口才口才,這是一種表達,這是一種交際,彼成功非此成功,不該混為一談。而在郭華邢的眼中,千陌比以前更為成熟了,雖然那青澀還在,但知道以理壓人,借力打力,這場虛無的‘勢’借得很漂亮。
“沒想到你打人厲害,舌頭也一樣不俗。”北凌傲眼眸閃爍,深深看了千陌一眼後,轉頭對向身邊的通訊員:“別人要說就任他說,今兒,我北凌傲就要檢查這家工廠是否合乎生產規範,將所有裝置停下,接受我們的檢查,若不然,以對抗軍隊處置。暴力行徑,我們有權開槍自衛!”
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巧舌都是紙老虎,北凌傲信奉的是實力,而不是紙上的泛泛而談。
這些話在旁的通訊員聽到耳中,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的旅長,後者點了點頭後才是拿起對講機下達命令:一中隊原地待命,二中隊駛進!
千陌同樣將北凌傲的話語一字不落的聽到耳中,沒有露出對方來硬後的緊張慌忙,依舊譏諷:“北凌傲,這個後果,你承擔不起,就算你北凌家一樣要傷筋動骨!”
北凌傲不屑的冷笑一聲,自己做的事自己就能承擔,更何況自己的家族,只要天不塌,國不亂,那北凌家就能屹立不倒。
有種動作叫無所作為,看到衝進來強硬關閉掉生產裝置的大兵,崔大捍雙手緊緊持握住手中警棒,郭翎沒有了往日的嬉笑,凝重的看著看其機器裝置停止旋轉,鞏嚴依舊冒著冷汗,這雙方自己都不敢惹,而郭華邢則是閉著眼,不是郭書記不忍看,而是在揣摩千陌這番無所作為的用意。
一草堂生產工廠被封了,而且是被軍隊封的,更誇張的是這京三旅竟是拉走了一臺流水線裝置,稱其要找‘專家’進行詳細檢查,如果沒有問題會送還回。
北凌傲走了,帶著不解疑惑上了軍綠色大卡車,在他看來,千陌竟然敢毆打政府官員,那麼他手下那些人在今天應該跳出來蹦達蹦達,把對抗軍方的罪名給落實了。即使不能讓千陌損失什麼,但至少能起到一點噁心他的作用,苒兒對方竟然完全的無所作為,在說了一堆廢話後,一個事後動作都沒有。
京三旅的一百六十多號大兵走了,但是有人能來了,如那圍觀的群眾拼命擠到廠區內看發生了什麼事,還有那拿著攝像頭的新聞工作者。
“這是港城今日電視臺為您帶了的現場新聞直播,現在您看到的是一家名為一草堂的藥廠的慘狀,就在剛才,一夥自稱是駐紮在港城的部隊越權封了該廠。”
“或許大家對這一草堂藥廠有熟悉感,是的,在我們港城最新一期的宣傳片中一草堂就在其中,我們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一草堂是否涉嫌違規生產,但是您請看我們的現場拍攝畫面,這家廠裡生產車間乾淨整潔,雖然旁邊還有藥物,但是沒有任何異味。”
“其實,我個人覺得我們不該專注與一草堂的生產上,我想我們應該關注的為什麼一支駐紮部隊能開進港城,開進我們的城市來封我們自己的本地廠!是誰給予了他們這種權利!如果他們是合法的,那還能有誰來保證我們港城人民的安全!”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