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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瑩瑩輕步進殿,說道:“小姑姑,你現在知道了什麼是夢嗎?”
“哼!小丫頭!我不服,我就不相信你們真的會仙法,能夠洞悉一切。”
紫瑩瑩望著孟弦說道:“其實外公是甘願吃下你準備的食物,這是我們沒有算到的,我們也輸了這一點。本來他可以在你送吃的東西時候,揭穿你,不過他沒有,外面風雲電雷之下,滿是死士,整個皇宮都是死士,你贏了,我們夫妻輸了,王府養的死士為什麼沒有衝進來,我們的人也傷了大半。”紫瑩瑩說著,趙將軍的人傷的傷,殘的參,湧進大殿。紫瑩瑩望著眾人說道:“小姑姑你小看了淨月谷的人,他們是護國國師的隊伍,可惜外公在你面前死了,他是護國國師,自己女兒叛國,他只有去死。”
“小丫頭,別叫姑姑,我不是你們孟家的人。”
孟梅與胡一刀走進來,孟梅拿著一個木木匣子走到妹妹面前丟在地上,匣子鎖的嚴嚴實實,孟梅跪在孟淨月面前,滴下一滴淚說道:“這是爹留給你的,你自己看看吧!”
孟弦開啟木匣子,裡面有一塊布,上面有密密麻麻文字。孟弦一字一句閱覽著,滴滴淚珠滾滾而下,泣不成聲。孟弦看完,跪倒在地上說道:“爹!女兒錯了!請爹爹原諒。”孟齡撿起一看,引文:
“吾有三女,可武林紛爭不休,吾累妻而亡,不願害三女。可吾有子嗣之事江湖皆知,故將梅兒不認,將弦兒留在皇宮之中,由先皇后照料,日後待她成人,畢竟榮華富貴。江湖風雲多,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萬一吾亡,倘若天刀聖教來犯,玄武教主復仇,吾之兩女可躲過一劫,可齡兒就劫難重重……”
孟齡輕輕將布放到孟淨月懷中,滴淚如雨,望著孟弦說道:“你現在知道爹爹良苦用心了。”
恆安公主跪下呼道:“外公。”
恆安公主帶著皇帝進殿,看到孃親跪在地上,上前道:“母后,你怎麼跪在這裡。”
皇帝扭過頭,嘆著氣說道:“國師忠臣啊!”
孟弦俯身到孟淨月面前,拿出匕首刺進腹部,靠在孟淨月身子前,扭頭說道:“陛下,臣妾對不起你,請陛下看在我們夫妻二十幾年份上,將恆樂赦免,一切都是我的錯。”
恆安公主一看,問道:“母后,你說什麼,為什麼這樣?”
“恆安你天真爛漫,沒有心機,這一次裡裡外外也立了功勞,以後要求你的父皇給你找一個好的駙馬。”
皇帝冷靜站著忽然一個宦官走進來說道:“陛下,張玄書有一封張閣老的臨終奏章。”
皇帝揮揮手說道:“不看,朕沒有心情看。”
孟弦有氣無力說道:“張丞相乃忠良,若皇帝陛下早看這奏章,今日之禍便可避免。”
皇帝接過細細閱覽著。
孟弦趴到父親身上。
京城外,一個小樹林,紫瑩瑩騎著子揚的汗血寶馬說道:“一場風波終於結束了。”
“可武林的風波還在進行,成飛雄一定逃出去了。夏雲茜他們指定找不到此人。最重要的是,我們就這樣悄悄離開,他們會說我們無情,不拜祭一下外公和小姑姑。”
“唉!那樣會讓我們心裡更加難過。這樣反而好一點,我怕自己傷心哭昏過去。”
皇宮之中,恆樂公主走到那盤已經結束的棋局前,對妹妹說道:“瑩瑩姐姐真的就住在這裡發號施令?”
“是,他們身邊有八大神秘的老頭,來不隱,去無蹤。還有他們博弈,是一圈圈的,裡面有勝敗兩字,棋子拿不起來,好像粘在上面一樣。”
“他們是我來看,馬上就會消失。”說完,桌子和棋子都變成灰。
恆安公主一看,瞠目結舌望著。
皇帝看了一遍張丞相的奏章,暗暗落淚,說道:“朕錯了。”
孟齡跪在地上說道:“皇帝陛下,臣女有一事相求?”
皇帝一看孟齡說道:“孟卿家有何事?儘管道來。”
“請陛下收回護國國師世襲之制,我孟家感激不盡!”
皇帝起身問道:“卿家,這次你女兒女婿運籌帷幄,決勝一切,理應封賞。不能收回。”
孟齡說道:“先父已經駕鶴西,,頑劣女兒又不堪重任,他們二人雖有些才能,卻頑劣,瀟灑不羈,恐怕玩性一起,不管國事,誤國誤民,臣女又悲傷父去妹亡,實在不能委以重任。況且我乃女流之輩。”
“那好吧!你先安葬老國師,朕即刻頒佈詔書。”
孟齡心中坦然下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