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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吧!你為何而來。”
飛天龍一望夏雲茜說道:“看姑娘,一副楚楚憐人的模樣,居然下毒害人,我是走錯房,今日冒犯了姑娘,隨便你殺罰。”
夏雲茜睜大眼睛,擺出一副窮兇極惡之容,拔出天魔刀,搭到飛天龍脖子之上說道:“你這是自找苦吃,看清楚了,這是武林中至邪的天魔刀,不用我用力,只要刀鋒割那麼一點點傷口,你全身也會潰爛而死,說說吧!你到底來找什麼東西。”
飛天龍立即懇求,語氣軟和,說道:“姑娘請手下留情,我收了別人五百兩金子,來偷姑娘身上一樣秘籍,還有叫一個紫瑩瑩手中秘圖,想不到出師未捷身先死。”
夏雲茜一聽,將一顆『藥』丸塞到飛天龍嘴中,說道:“你真是膽大包天,也愚蠢的可以,現在我放過你,回去告訴要玄共真氣的人,書已經被焚燬,天底下沒有人知道玄共真氣心法。”
紫瑩瑩在窗外聽的清清楚楚,便對林二吩咐道:“一會兒你要跟著那個神偷飛天龍,查清楚他是受何人指使。”
林二點頭說道:“大小姐,要不要將他捉來。”
紫瑩瑩一聽,搖搖手說道:“放心,他還會再來光顧。”
城西荒郊嶺,分水島,有一茅屋,裡面有兩個人夜燈博弈。候子揚飛身過水,輕輕到分水島。茅屋門開著,裡面有兩位老者,全身貫注博弈。候子揚不敢驚擾,靜靜坐於一旁木椅之上。兩人對戰正酣,一個執黑子老人一瞧子揚,一聲不吭,繼續下棋。兩人身穿一黑一白衣服,格外沉『迷』。候子揚平心靜氣,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幾十首之後。兩人忽然停頓下來。黑衣老人問道:“不知候公子為何知道我們二老會在此。”
候子揚一望屋頂,感覺到一股戾氣在躥動。子揚要說出淨月谷密探之事。礙於有人偷窺,便哽咽心間,說道:“兩位前輩在此雅興正濃,晚輩不請自來,實在不該打攪兩位前輩。”
白衣老人一瞧候子揚,側耳傾聽,耳根動晃,說道:“不請自來之人,何止公子一人,屋頂之人,你也現身吧!”
一個黑影人,身穿黑『色』斗篷衣,面上戴著面具,走進茅屋,說道:“兩位在此博弈,可否有輸贏。”
黑衣老人一看來人,問道:“你是何人?”
黑衣人“哈哈……”一笑說道:“本洞主大名,豈能告訴你們兩人,不過候公子也在此地,那我就先行告辭。”說著,黑衣人倒翻跟頭,閃身出屋。白衣老人一瞧候子揚,心喜,說道:“候公子,來看看這棋局,每次我們下到這裡,便成僵局,不輸不贏,好生無趣。”
候子揚上前一瞧,腦海之中迅速集思。片刻之間,子揚捋順棋局。微微一笑說道:“不知兩位前輩是白子勝,還是黑子贏。”黑衣老人一聽,驚訝萬分,一捋鬍鬚問道:“莫非公子知道怎樣贏。若是黑子勝,該如何下。”候子揚抓起黑子,閉目不看棋局,卻知落子之處。子揚下棋子之後,說道:“前輩以為如何?”
黑衣老人一看大讚道:“妙哉,妙哉,公子果然是厲害。”
白衣老人取起候子揚落下棋子問道:“那白子如何下。”候子揚搖搖頭說道:“得天機者,得天下,方才兩位前輩對弈,此手便到黑子,因而棋子一下,已經是封殺白子,白子輸了,若是黑子不落我剛才位置,白子任意一落,便可扭轉乾坤,轉敗為勝。”
白衣老人一聽,大叫:“好!”
黑衣老人望著候子揚說道:“我們師兄弟幾十年對弈,竟皆不如你,請小兄弟到裡屋說話。”
三人相對而坐,白衣老人問道:“公子可否在武學上勝吾等?”
候子揚搖搖頭言道:“前輩武功卓絕,晚輩不敢在關聖人面前耍大刀。不過棋如人生,人生如夢,在下有一些前輩不愛聽,不想聽之言。”
“哦!候公子有什麼樣的見解,不妨說來聽聽。”白衣老人說道。
候子揚一看兩人說道:“前輩可知江湖之上博弈又當如何?”
黑衣老人一聽說道:“江湖博弈,無疑就是爭名逐利,強者之爭。”
候子揚將一把棋子放在桌上,說道:“前輩之言,只對一半,不知一半。江湖上的博弈就像這棋子,真正把握棋子之人,只有爭鋒相對兩個對手。而很多人卻淪為他們對決的黑白棋子。”
南嶽二老一聽,瞠目結舌,望著候子揚聲語全無。候子揚立即起身行禮,致上歉意說道:“前輩,晚輩言之唐突,請前輩不要責難!”
黑衣老人一聽,“唉”一一聲嘆說道:“候公子語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