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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樸老因為年紀大了退休,手上的帖子被收回後,樸汶沁也跟著消失了。
因為除非有帖子,否則一般人根本進不了宗巖門,即使是退休了的幹部與其家屬也一樣。
那女人?有可能嗎?他和瑾在一塊時,那女人並沒有出現過呀
她和瑾見過面?曾發生什麼事他不知道?
自從樸老退休後,他已有兩年的時間沒見過他,聽說他周遊列國去了,時常不在國內,至於他的女兒近況如何,他就更不會知道了。
“你認為那女人很可疑?”赤焰詢問閻羅意見。
“嗯!不然我也找不出任何有關的事了。我真不懂你,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事實真相,為什麼不直接問問大嫂,你們整日在一塊,她的答案不但會比我清楚,可靠性更是百分之兩百,為什麼還要叫我查?”
“如果她會說,我就不會要你去查了。”赤焰明顯感覺出瑾對過去發生什麼事,一個字都不願意多談。
“這樣吧!不如找樸老,問問他是否知道情況。”
“我知道了,那你安排一下。”赤焰突然想到了某個人,她也許對他和瑾的事十分了解。
兩人又談了些公事後,赤焰才掛上了電話。
他一抬頭,發現瑾正疑惑的望著他。“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有問題發生了嗎?”瑾擔憂的問,對他方才那通電話顯得充滿疑惑。
“沒。怎麼了?”赤焰站起身坐在她身旁,摟住她的腰。
“不,只是覺得你的語氣好怪,好可怕。”瑾搖著頭笑著。方才的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不尋常的冷意,好嚇人。
“可怕?你會怕?”他挑挑眉,沒想到她會說出可怕這字眼。
“一點也不會。”因為現在的他對她是這麼的溫柔。
“以後我不會在你面前表現出可怕的樣子。”免得又嚇著她。
“好。”瑾安心的窩在他的懷中,滿足的笑了。
“對了。”赤焰不知突然想起什麼,臉色變得有些怪異。
“恩?”
“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什麼事?”
“咳!就是……咳!是那個……”他頭一次說話吞吞吐吐,神情也愈來愈不自在。
“什麼?”
“就是……那個……咳!這件事就是……咳……”該死,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堂堂一個宗巖門的門主,這會竟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到底是什麼事?”瑾從他懷中離開,不解的看著他,突然……她發現……
“焰……你的臉……在發紅嗎?”
“發紅?不、不是,你看錯了。”他不自在的撇過頭,逃避她的目光。
太好了,剛剛是話都說不出,現在竟然臉都紅了。
“該死!”赤焰忍不住低聲咒罵了句。
“哦!你說髒話!”瑾像發現新鮮事一般,指著他大聲嚷嚷。
“該死不是髒話。”他極力的辯解。
“是嗎?該死不是髒話,那是什麼?”瑾偏著頭疑惑的問。
“那是一句習慣。”他義正詞嚴的說。
“習慣?說該死是一種習慣?好奇怪的習慣哦!那我也要學你”把她當傻瓜,他真以為她那麼好騙嗎?
“好吧!我道歉,以後我不會再說這一句,你也不可以學。”唉!他就知道她沒那麼好騙。
“這還差不多,對了,剛剛你到底要說什麼?”她可沒忘了剛才的事。
一說到那事,赤焰又開始不自在了。
“你要是不想說,那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只是她會非常的好奇,天天問他一次,直到他肯說為止。
畢竟有什麼事,可以讓堂堂宗巖門門主感到不好意思,這她可十分想知道。
“不,我說。”不想說?才怪,他怎麼可能不想說,這可攸關他一生的幸福。
“咳!我要開始說了哦!”瑾一副認真等著聽的神情,真的讓他不知該從何提起。
“快說。”瑾眼巴巴的望著他,眉上的結愈來愈深了,他吞吞吐吐成那樣,讓她好心急。
“咳!我要說了,就是……”
“嗯嗯!”她用力的點了點頭,大眼睜得更大,臉上多了些期待。
“就是……咳”
“臭赤焰——你在整我是不是?”他該不會拿她尋開心吧?她皺了皺眉,有些不悅了,還伸出拳頭作勢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