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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奔騰的強烈欲求,修長優雅的大手柔柔地拍撫她僵直的背脊。“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低抑柔暖的音律,如一道春風拂掠,莫名地,竟令她感到安心。
很難說出是何感覺,她就是相信他的每一句話。
“放輕鬆點,你的表現讓我覺得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低低輕笑。
是經驗不足吧?懷中的小女人不若一般風塵女子,反而青澀得像個處子似的。
“來,喝點酒會好些。”以比醇酒更為醉人的嗓音輕哄著,他一口飲盡杯中瓊漿,而後覆上她微愕的朱唇,與她共享甜美酒香。
“你──咳、咳!”不曾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共享,熱辣的酒液灌入唇腔,再滑入喉間,她是迷亂無措多過濃酒的嗆辣。
原來,男人與女人也能這般親暱──
嫣頰略有酡紅,醺然若醉的迷濛眼瞳,分不清是酒氣所致,抑或其它。
“你看起來好多了。”幽遂的黑眸圈鎖住她嬌媚乍現的風韻,捧住臉蛋的大手往下移,覆上纖白凝脂的玉頸,再往下移,順勢褪落薄如蟬翼的雪紗,露出渾圓香肩,溫熱的唇隨之俯下,隨著大手遊走之處,一一在雪頸、纖肩印下細碎的吻。
是醉了吧?她覺得身體好熱,那雙大手所到之處,有如簇簇火苗燃燒,與他相觸的肌膚,除了幾欲燃燒的火熱,倘有一股她所陌生的迷醉歡愉,她不由得閉上眼,無助地任他為所欲為。
朱玄隸圈攬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將她放入暖被上,性感而溫熱的身軀隨之降下,半舔半咬地合住她小巧細嫩的耳垂。“名字呢?你的名字?”
他可不想和一個連名字都不曉得的女人歡愛,那太荒唐。
雖然,知道了名字也不代表就不荒唐,但是比起“極度荒唐”,他還是“有點荒唐”的好,老孃罵人的時候,他才好理直氣壯。
“凝香。”她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我叫凝香。”
“凝、香──”他玩味著,大手攫住她一方渾圓白玉,在她的抽氣聲中,勾起一抹笑。“好名字。”
羅衣已然半褪,兜衣下掩不住無盡春光,他注視著眼前魅惑人心的橫陳玉體,深邃的眼瞳染上氤氳的情慾,他兩指輕按酥胸下那抹撩人遐思的嫣紅,輕揉慢捻,感受著它在他掌下戰悸的回應。
一陣酥麻感抓住了四肢百骸,香漓不由得嬌叫出聲,渾身著了火般的滾燙起來。
朱玄隸注視著她的反應,滿意地揚起笑,手指往下探,尋著了神秘的幽谷,旋即狂肆地挑弄起來。
“你──”香漓倒抽了口氣,他怎麼可以……這麼碰觸她!
不知是羞人還是其它,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陌生而玄妙的快感,教她連拒絕都辦不到。
當他揉壓住敏感珠蕊時,泉湧的蜜液作出了對他的回應,他不再遲疑,長指一舉探入──
剎那間,他僵住動作,狂奔的慾火止了延燒速度,他驚詫地抬眼看她。“你是處女?!”
不會錯的!他所碰觸到的阻礙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沒料到他會有此一問,香漓無言以對。
“你的要求是什麼?”他警戒地問。
沒錯,他是遊戲人間,他是放蕩不羈,但什麼女人能碰,什麼女人不能碰,他向來很懂得節制,不沾惹良家婦女是他的原則,“負責”二字,他光想便冒上一把冷汗,若眼下的女子圖的也是這兩個字,他寧可此刻慾火焚身至死,也不願住後的日子苦受約束,犧牲掉大好的自由。
他問得太直接,香漓反而不知如何響應。
見她難以敵齒的模樣,已然沸騰的慾火更是熄了大半。“說啊,你到底要什麼?”
壓下羞愧,她對上他的眼,坦然直言。“五十兩。”
“就這樣?”朱玄隸難掩訝異。
她難道不曉得,女人的初夜是很值錢的,尤其是她這樣一名清華韻致的女子,她就是要求五百兩,他都覺得委屈了她。
“是這樣。”她堅定地回應。
“沒有其它的了嗎?”他接著道。“你應得的不只如此。”
“或許。”她學著他幾日前的口吻回道。“但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你的名利與身分。”
她可以索求更多,讓自己衣食無虞,但她不會這麼做。走上這條路,她別無選擇,但她不容許連最後一絲尊嚴都喪失,若真這麼做,那麼她今日賣的,不僅僅是肉體,她連靈魂都出賣了!
不,這點基本的傲骨,她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