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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鈴聲讓她打了一個激靈,是床頭的電話在響。
順手接了起來,卻狠狠的被擊中了。是個女人的聲音,柔柔的從聽筒裡傳出來。
“禮辰……”桑田不敢往下聽,電話垂在手旁。
“又是誰的電話?”蘇禮辰溼著頭髮出來,一臉的不耐煩。
桑田回過神來,撇撇嘴把電話遞給他:“喏,你的。”
他愣了愣,接過來:“喂……張媛?”
桑田心涼了半截,果然是她。
他拿了電話走到窗邊,低低的聲音依舊傳過來。桑田閉了閉眼睛,卻依舊聽得見他在說話。
“方案已經換了七八個了,你們還不滿意。我們也沒別的辦法,怎麼樣還得你們自己挑……”
又沉默了一陣,那邊似乎是提出了什麼要求,蘇禮辰的眉頭皺了起來。
“那好,找時間重新做。你們先看好到底什麼地方不滿意,到時候改著也方便。”
桑田閉著眼在想:原來,所謂的出資方便是她。心裡有些痛,果然是舊情難卻啊!心底冷笑了一下,轉過身去,將自己埋頭在枕頭裡,思緒萬千。
一隻手伸過來,摟住她的腰,在耳畔又問:“又怎麼了?”
頭也不會,桑田輕輕回一句:“我累了。”
長夜其實難寐,桑田閉著眼睛,腦海卻不斷的翻湧。可想而知,枕頭的另一側,他又在想念著什麼。
蘇禮辰依舊很忙,和桑田在近兩年的相處中已經形成不成文的模式了,週末夫妻不想已經成為他們婚姻的一種形式,在他自以為很舒坦的生活中,桑田卻感覺已經淪陷。
她無精打采的給陽臺上的花澆水,林嘉不見蹤影,簡妮從後面過來,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嘆氣。
“怎麼了,有事?”
桑田回過頭來問她。
“誒,沒什麼。就是覺著你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了?”桑田推開她的頭。
“你好象要爆發了。”
“恩?說清楚。”桑田放下水壺,慢慢踱到客廳坐下,抱著胳膊等著她繼續。
簡妮跟在她後面過來,在她身邊坐下:“我覺得你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亂七八糟的講。”桑田白了她一眼,“沒什麼事可讓我忍的,我怎麼忍無可忍了?”
“至於什麼事我不清楚,但是看你的表現就知道你在忍。”
“呵呵,”桑田怪笑一下,“我不知道簡老師最近在研究忍經啊!”
“蘇禮辰最近在忙什麼?”簡妮不理會她,丟擲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來,桑田愣了一下,說:“好象是做一個寫字樓的方案。”
“佳奇的是吧?”
“恩?”桑田沒有反應過來。
“張媛的公司!”簡妮沒好氣的提醒她。
“哦,好象就是的。”
“哼,連自己老公在忙什麼都不知道,你太不稱職了!”
桑田不置可否。
“他們最近見面的次數有點多。”簡妮眨了眨眼睛,“光是我就碰到了兩次,別說其他人。你別跟我說這是工作需要,我不相信這一套。有什麼公事不能在公司談非要到其他地方去。”
桑田沉著臉:“我知道。”
“看,我說你在忍吧。”
桑田面無表情的站起來:“你放心,忍到極限,我會爆發。到時候麻煩的肯定不是我。”
“你賭他最後是要你還是她?”
“我幹嗎要等他來要,到時候說不準是誰把誰給踢了呢。”
簡妮看著她,半天吐出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本來就是。”桑田無所謂的說。
蘇禮辰打電話來告訴桑田,晚上有個慶功宴,叫她準備一下一起出席。
桑田捏著手機愣了一下,這種活動倒是從來沒有碰多的,霎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蘇禮辰似乎感覺到她的猶豫,便說:“隨便準備一下就好了,只是兩家公司幾個負責人一起吃頓飯,不用太拘謹,隨便一點就好。”
“那好,晚上你過來接我。”
“恩,七點十五我在樓下等你。”
下午下了課桑田便回到公寓打理起來。對著衣櫃看了好半天,終於取出一件灰藍色條紋外套和一條黑色真絲長裙,匆匆套上後看鏡子裡的自己,頗有一種知性美。她對著鏡子笑笑,忽而又搖了搖頭,懶懶的下樓去。蘇禮辰的喇叭已經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