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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們一眼,道:“我的主治醫生是你的員工,我的傷怎麼樣,你自己不會去問他?”
說完,眼睛繼續調回液晶電視上,右手上的遙控器從第一臺轉到最後一臺,左手則從肚皮上的圓紙筒中抓爆米花吃。
七洋回臺灣七天,在醫院也待了整整七天,在這七天之中,他的情緒一天比一天更惡劣。他向來活力充沛,就算是傷患,也是個躺不住也坐不住的人,但現在他卻癱得像團爛泥,像是遭遇了什麼重大打擊。
“看樣子,他的情緒顯然不怎麼好。”郎世祺觀察後下了結論。
唐人堯不解地問醫院的所有人,“皓熙,七洋住進你的醫院已經一個禮拜了吧?腿上的傷口還沒癒合嗎?”
“沒癒合?開什麼玩笑!這傢伙的復原力比單細胞生物更強,那種皮肉傷對七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也早就可以下床走動,只是不知道為何老愛賴在病床上裝死,像是存心砸掉我家醫院的招牌。”說完,江皓熙狠瞪了七洋一眼。
要知道,雖然他經營的是私人醫院,但他所聘請的醫生,可是從世界頂尖醫院挖角過來的扛霸子!
“我想,這都要歸咎於你們的特等病房太舒適。”百萬影音裝置,個人吧枱,健身器材,病房外陽臺還有空中花園……這像是醫院該有的樣子嗎?
郎世祺開始嚴重懷疑,裝潢這間病房的設計師,和替他裝潢總統級套房的設計師是同一個。
“真抱歉,關於這個缺點,我會慢慢改進。”江皓熙垂首反省。
聽他們扯了一堆無聊的屁話,七洋不由大為不爽,連續丟出兩顆爆米花炮彈。“喂,我現在正處於人生中的最低潮,你們可不可以試著表現出一點同情心,不要在我面前聊得太開心?”
“低潮?”這兩個字從七洋嘴裡說出來,簡直怪異到了極點!
“誰知道?大概是太久沒‘解放’了。”江皓熙語調曖昧,邪邪怪笑。
“他的新婚妻子呢?都沒來醫院看他嗎?”郎世祺微蹙起眉。
“怎麼可能?那女人……”唐人堯話鋒不著痕跡地一轉,“依我看,她大概在辦離婚吧!”
江皓熙頗有同感地點點頭,“沒辦法,誰教他自做自受?被妻子當場捉姦在床,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受不了。”
郎世祺嘆息,“唉!沒想到七洋的第一次婚姻維持不到一個月就亮紅燈,究竟該不該說是意料中事?”
想當初,他們還以為至少能撐上一年呢!
“去你的!我們的婚姻沒有亮紅燈,我也絕不會同意離婚的!”七洋想到這個就生氣,他一反平常萎靡不振的模樣,氣急敗壞地極力澄清,“我們只是有一點小小的誤會,而且我也沒被捉姦在床!是那個女人像八爪章魚似的抱著我下放——”
“好,好,你冷靜一點。”唐人堯塞了顆梨子給他,“喏,吃顆水果。”
“我不要!”七洋恨恨的打掉那顆水梨,像個要脾氣的大孩子。
唐人堯強迫自己捺著性子問:“那你要什麼?”
“我要我老婆!”七洋可憐兮兮地說,“你們去叫韓堇來看我。”
所有人面面相覷,迅速交換了幾個眼神,彷彿面有難色,接著是一段冗長的沉默。
“拜託啦!現在我們正在冷戰中,我打電話給她她也不接,我家老祖宗又下令我爸媽不許幫我,我總得設法替自己製造機會和韓堇談談吧?”他是真的想為這段婚姻而努力,不想不明不白的放棄。
“七洋,不是我們不幫你,而是——”郎世祺欲言又止。
七洋拉尖了耳朵,“而是什麼?”
江皓熙插了進來,不著痕跡地打斷郎世祺,同時大聲笑謔道:“我覺得……反正你也不是好丈夫的料,不如恢復自由身,我們再一起去香港蘭桂坊把妹,怎樣?”說完,還重重拍了他一下。
唐人堯收到江皓熙使的眼色,也連忙附議著,“是啊!七洋,你一直待在醫院裡,一定很悶吧!不如我們抽兩天一起去香港——”
七洋豎起濃眉,賞他們兩人一記大白眼。
“喂喂,你們這是幹什麼?我正要開始學著當一個好丈夫,不想再亂把妹了!而且我甚至打算把手機裡的芳名錄全刪了,徹底和那些港口情人分手!”
江皓熙倒抽一口氣,表情震驚,覺得七洋根本是“爬帶”了!那本芳名錄可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至寶啊!
“你……你千萬不要那麼衝動!我可以先幫你保管那本‘芳名錄’,等你想清楚了之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