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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喲,你咋晚只是體力不支,因此倒在地上。”他嘲弄道。
若蟬又一時無言以對。“我後來還是上床啦。”她辯得理不直氣不壯。
“你要不要知道你是怎麼上床的?”他問得一臉狡黠。
“不要!”她答得飛快。
“要嘛,很好玩的。”
“不要!”
“像這樣。”
他一手輕輕一抬,她的身體便像魔術表演中被催眠的人般,打橫浮上空中。
若蟬應該驚嚇的,她卻笑了起來。
“好玩吧?”他也笑。“我就是這樣送你上床的。”
“你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還不到上床時間。”
他照辦。“你真的很可愛吔。我喜歡你的幽默感。”
若蟬雙頰微微緋紅地拉平衣裙。“不要這樣目不轉睛盯著人看,我會誤會的。”她用她第一次看到他時他說的話回給他。
他朗聲大笑。
他們一同步出課室時,她質疑地看他。
他當即領會,彈一下手指。“我現在沒有隱形。”他說,消除她的疑慮。
“你又換衣服了。”她指出。
“現在才看見呀!”他抗議加抱怨。“白白讓你看了半天。”
龍袍之後,他搖身一變,成了英挺的現代男士。深色條紋仔襟西裝配淺藍色襯衫,再搭上南瓜色斜紋絲領帶,BALLY牛皮鞋。整齊地往後梳吹出淺淺波紋的頭髮,仍具有幾分復古風味。
“穿這麼正式,有的會啊?”若蟬發覺她心底有一點醋意。一點點啦。
誰教他一開始不表明“身分”,害她以為他企圖追求她,對她有意呢?這會兒他為悅他人而打扮,她有些些些的不是滋味。也是人之常情嘛。
“好不好看?”他轉圈加擺姿勢地供她觀賞。
“可以啦。”她小器得不想太誇他。“”又是向誰借的?“
“嗟,男士名店買的啦。”
“沒錢坐公車,有錢上名店?”她嘲笑他。
“我用你的信用卡呀。”
若蟬吃一驚,繼而一想——“不可能,你不會我的簽名。”
“咦,你很小看我哦。”
她瞅他半晌,連忙拿出皮夾開啟。她的信用卡好好的在裡面。她放心了。
“又來唬我。”她用皮夾打他一下。
“哎,我用附屬卡嘛。”他一手舉起,在空中將食指和中指一夾,便如變撲克牌般變出一張信用卡,“喏。”他遞給她看。
看得她花容失色。“你是開玩笑!”她揪住他的領帶。“快說你是開玩笑!”
“哎哎哎,不要這麼緊張嘛。”他抓住她的手。
她則揪得更緊。“緊張?你這一身行頭要多少錢,我沒買過,猜也可以猜個八九成。說,你是開玩笑!”
“仙人不打誑語,我不是開玩笑。”
“嗄!你死定了!管你他不仙!”若蟬雙手伸出去掐他的脖子。
她掐了個空,他消失了。
“該死!”她氣得頓足。
“我說你不講理吧?”他的聲音在半主中高興地說。“不想活的你偏要她活,我這長命百歲的,你卻詛咒我死。”
“你分明是敲詐兼勒索!”她朝他的聲音來處喊,忘了她站在熙來攘往的馬路邊,而除了她,沒有人聽得到他的聲音。
“哎吔。含血噴人。”
“你自己說我可以許願,不,事實上,你強迫我許願,到頭來,你用替我做了你應該做的事索取最昂貴的報酬,不是敲詐勒索是什麼?”
“我總不能偷人家的衣服吧?”
“你光屁股我也管不著!你可以借到乾隆的龍袍,借套西裝有什麼難的?那麼愛美幹嘛?你美給誰看哪?用我的錢打扮了去約會,你當我是富婆啊?”
“若蟬?”
若蟬轉身順便揮手打出去。幸好在她後面拍她肩頭的人躲得快,身子一蹲,閃過了她那一拳。
看清了對方,若蟬愕然。“秦佩。”
“譁,我今天才知道你有暴力傾向。”秦佩小心地看著她。“你不要緊吧?”
“我……”若蟬如何能解釋?只有尷尬地乾笑。“你怎麼在這?”
“我要去醫院,想順便開車到學校接你一起去,就看到你一個人在路邊齜牙咧嘴,手舞足蹈,我正納悶你幾時又多做一份兼職,在馬路邊表演默劇呢,下了車卻聽到你大吼大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