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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仍自顧自地說話:“你可不可以不要您呀您的叫我,我想我還沒老到要你用敬稱詞才是。叫我的名字吧!算是搭檔關係的新開始,OK?”他朝她眨了眨眼,滿是誠摯。
“我向來公私分明,丁先生。”她有她的堅持,他人休想改變。
丁孟平支著下巴,斜睨她,“我倒喜歡上回在電梯裡遇見的李遠欣,要不是看見你的臉,我還真懷疑那是你。”
“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她的手在桌面下緊握成拳,極力容忍他舊事重提。“可以談公事了嗎?”愈早結束她就能愈早回雜誌社審稿,下期的《KEN》有最新的聲光技術資訊,她渴望能一睹為快。
這女人還真是刻板得沒話說;但至少她把“您”改成“你”了,算是進步了吧!丁孟平為了安慰自己,只好如此想。他對女人一向親和力佳,怎料一遇上她就無用武之地?他可以感覺到她對他除了厭惡外似乎沒有其他的感覺;而這結論還真教人傷心。
也罷!姑且依她,公事公辦就公事公辦,只希望她不要後悔讓他板起臉。
他丁孟平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而是他的憐香惜玉是因人而異!眼前的李遠欣似乎不需要他的風趣與幽默。
他霍然起身,拿走桌上的賬單,在離開之前丟下一番話:“真正沒心工作的人是你。你該清楚你的工作是聯絡模特兒、安排攝影場地以及與攝影師做良好溝通;前兩項的確做得很好,但最後一項呢?你沒有考慮到我的行程表?沒有事先徵詢我對場地還
有模特兒的意見,也沒有問我要如何拍攝?我大可以告訴你我星期三下午都沒空,但因為第一次合作,而你又是女人,所以我配合你,只是我希望下一回別再出現這種情況;我有我的行事作風,希望你配合,而我也會盡量與你達成共識,李小姐。“說完便轉過身子走到櫃檯買單離開。
李遠欣兀自坐在原位,握拳的雙手加重力道再握緊,最後鬆了開,兩眼怒瞪已合上的自動門。
什麼嘛!他以為他是誰?
砰——
喝!譚千惠嚇得連人帶椅往後跳了好一段距離,握筆的手懸在半空中維持原姿勢不動。
她被來者的殺氣駭住了。
“為什麼我要和那種人共事?”
來者殺氣騰騰,一進門即刻炮轟她,著實讓她來個措手不及。
“那種人是哪種人?”在措手不及之下,她只能一臉茫然以待。
“自大、狂妄、沒有禮貌的大無賴!”李遠欣怒氣沖天,來回不停地在她辦公桌前踱步,步步都可清楚看見大理石地板上烙下的腳印,三昧真火燒得旺盛至極。
“敢問……你在說誰啊?”身為主編大人的她面對屬下狂熾的怒氣也得恭敬幾分,這年頭,上司可不好當。
“那位了不起的名攝影師!”口氣是百分之百的不屑。誰教他自以為是,沒頭沒腦地數落她一頓,說她沒與他聯絡;真不曉得是誰沒聯絡誰?之前她打了三通電話都找不到他,才決定自己先排定一切後再向他說明,想不到他竟自大地訓了她一番話。
無賴!大無賴!李遠欣運用她腦子裡惟一儲存人記憶體的字彙暗暗罵道。
“你是指丁孟平?”
“除了他還有誰?!”
“那你一定誤會了,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譚千惠不知打哪來對丁孟平的信心。
她擔護他!李遠欣為上司的不公平感到憤怒。誰知她接下來的話反倒教自己愕愣住!
譚千惠狠狠地說道:“他還不止那些缺點,你太小看他了。”這才是她對他的“信心”。“那傢伙是混賬加三級、超級自戀狂、卑鄙、下流、無恥、骯髒……”
她罵得口沫橫飛,興奮之情顯而易見,所運用的罵人詞彙恐怕是她李遠欣這輩子努力學也學不來,一個詞接一個詞,愈說愈……難以控制的醜陋。
“……齷齪、卑劣、混蛋—”
“千惠!”李遠欣叫住她,“可以了,你不要那麼……呃!為我生氣。”如果她臉上的興奮所傳達的是憤怒的話。
“呃?”譚千惠困惑地看著她,“你氣消了嗎?”
李遠欣點頭。
“可是我還沒罵夠耶,我還有一些新詞是自創的,你要不要聽?” 她搖頭。罵人的話還有自創的?天啊!
“真的不聽?”
“不聽。”李遠欣堅拒道,拒絕耳朵再遭受汙染。
“不聽啊?”譚千惠搖頭晃腦,若有所思了好一會兒,才正經八百地看她,“你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