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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讓他不至於在吃了兩個叉燒包後感到口渴。
途中雨下得更大,雨刷刮過車窗,發出單調的沙沙聲,關風把車開得很快,拚了一個星期,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疲憊,好不容易到了週末,他想早點回家,以前工作太忙忘了休息時,會有人提醒他,可是現在不管多晚回家,都只有他一個人。
『你這種大少爺,身邊沒個照顧的人怎麼行?別在一棵樹上吊死,看看有沒有好的,再找一個吧。』
上次跟二哥見面時他還這樣調侃過自己,可是,哪有那麼簡單?現在就算是找工作,還經常四處碰壁呢,更何況是找情人!
而且,就算想找也力不從心吧!熱情就像蠟燭,如果沒有燭芯,不管外界條件再怎麼好,也是無法點燃的,而他現在,就是那根沒有芯的蠟燭,因為燭芯早就燃盡了,等他發現點燈的人需要的不是他這根蠟燭,而是他所能帶來的光亮時,他已經無法回頭了。
想起一年前的那件事,關風心裡突然一陣煩躁,頭又開始作痛,很不舒服,他伸手去摸那個所剩無幾的啤酒罐,誰知就在他轉頭的那瞬間,一輛車突然從旁邊衝了過來,關風嚇得緊踩煞車,這才看到前方路上亮的是紅燈,剛才他想事出了神,沒發現交通號誌燈變了。
還好兩邊都煞車及時,沒有撞上,不過車速太快,雖然關風繫了安全帶,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向前猛晃,他剛拿到手的啤酒罐在強烈的晃動下將最後一點存酒也潑了出來,酒水灑了他一身。
今天的運氣似乎很糟糕,在看到對面停著的亮著空車牌子的計程車時,關風有種很不妙的感覺。
果然計程車車門開啟,一個制服穿得不很整齊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繞到了他面前。很熟悉的一張臉——如果一個星期裡連續撞三次,相信任何人都會將那張臉記得很清楚,不過今天不同的是,男人在撞車後下了車,直接過來找他,男人的身子揹著光,但很明顯,他的臉色不太好。
「你用這種破駕駛技術飈車,居然還能平安活到現在,真是奇蹟。」男人的胳膊搭在他的車窗上方,身子略彎,衝他冷笑。
雨下得頗大,男人的制服瞬間就被淋溼了,他衣袖半挽,低頭說話時,關風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氣息向自己迫近,他把車窗降下,雨點被風颳進車裡,帶著夏末的涼意。
這時關風才發現男人個頭很高,而且很魁梧,稜角分明的一張臉,鬍子颳得不是很乾淨,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相當粗獷,不過五官搭配得很協調,眉眼彎起時帶了點痞氣,不過惱怒起來,眉峰挺起,就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關風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屬於人的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告訴他,這個男人如果發起脾氣來,一定很恐怖。
關風的直覺沒有錯,嚴少卿現在的確很惱火,沒法不惱火,從他十幾歲開始飈車到現在,各形各色的車主他都見過,就是沒見過像關風這種明明是菜鳥卻不要命玩車的人。D_A
飈車族都是亡命之徒,這是那些不懂規矩的外行人做出的錯誤判斷,其實真正玩賽車的人有屬於他們的行規,這種以為開跑車就算飈車的行為是嚴少卿最無法容忍的,不要命飈車無所謂,但別每次都把他扯進來,就算他駕駛技術好,也架不住這麼玩,一次、兩次他還可以容忍,但一個星期無緣無故被撞三次,神仙也會惱火,服務業也不是該死,被撞了還要笑臉迎人。
當聞到關風車上那股嗆人的酒氣後,嚴少卿火更大,冷冷問:「你喜歡飈車?」
火藥味很濃,證明男人正在氣頭上,而且闖紅燈的確是自己有錯在先,所以關風搖搖頭,想說聲抱歉,誰知嚴少卿又接著問:「那就是喜歡玩死亡遊戲了?」
關風一怔,被對方犀利的眼神盯著,他有種心思被看穿的錯覺。他以前開車沒這麼飄的,現在連喝酒駕車都不顧忌了,是否潛意識中真有過一死了之的念頭?
見關風不說話,嚴少卿就當他是預設了,哼了一聲,「一個星期撞三次,不知道是我倒楣還是你倒楣?還是我們倆都倒楣?」
讀出了男人話中的嘲諷,關風說了聲抱歉,摸口袋想掏錢包,被嚴少卿伸手按住,很突兀的舉動,關風抬頭吃驚地看他,想知道他要做什麼。
「把車開到路邊去!」
關風不明所以,不過車停在街道正中,的確擋路,所以他把車開到了路邊。還好夜深了,沒車經過,現在想想,他們撞車每次都不是在國道,在這種偏僻路上都能連續撞到,看來男人沒說錯,他們都挺倒楣的。
關風剛把車停好,車鑰匙就被嚴少卿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