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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卿沒有立刻抽離他的身體,而是緊緊抱住他,享受熱情之後的餘韻,火熱的身軀,讓關風有種歸屬感的錯覺,頭側到一邊,看到牆壁上重迭在一起的雙影,親密的觸擁,像是永不會再分開。
第五章
關風早上醒來時,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空間裡充斥著的曖昧氣息讓他有些窘迫,想開啟窗透透氣,身體卻又酸又乏,懶得動彈。
昨晚他們其實並沒做幾次,嚴少卿有照顧到他,沒做太激烈的動作,但嚴少卿的耐力太好了,每次都做很久,他又有些刻意放縱自己,所以導致現在這種尷尬的疲憊狀態。
已經過了上班時間,還是再休息一天吧,反正勉強以這種狀態去公司,除了自討苦吃外,什麼工作都做不了。
關風欠欠身,勉強拿到電話,打給自己的秘書,說身體不舒服,今天就不去公司了,讓她把需要審批的檔案送到自己家來。他嘶啞的嗓音是最好的證明,秘書小姐半點都沒懷疑,掛電話時還叮囑說入秋了,氣溫時高時低,讓他好好注意身體。
關風放下電話,重新躺回被窩,被窩裡似乎還留有嚴少卿的氣息,讓他有些心煩意亂,手撫額頭想,他昨晚酒喝得並不多,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跟人滾上了床呢?
如果當時讓嚴少卿離開就好了,關風對自己留住嚴少卿的行為感到懊悔。從父親去世後,他的心情一直處於低谷,現在這種狀態,他不想接受新感情,所以上次被嚴少卿吻過後,他就再沒跟他聯絡,工作忙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想避免一些沒必要的糾葛,可誰能想到,昨天因為去祭拜父親,會跟嚴少卿相遇,還一時衝動地跟他上床?
不過,也許對方並沒把昨晚的行為當回事吧?關風自我安慰,畢竟現在一夜情已經不算什麼了,嚴少卿對性事的駕馭也表明他對這種事並不陌生,這樣的人通常習慣也喜歡這種成年人的交流,雙方說開後,也就不會太尷尬了。
懶得動彈,關風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最後覺得跟嚴少卿直接表明態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活動了一下身子,下床去衣櫥隨便找了件衣服穿上,在穿衣服的時候,他看到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掐痕,嚴少卿下手很用力,當時覺得有享受到,不過緩過來後就很尷尬,有些印痕還是在腿根等隱私部位,像是在宣告所有權一樣,這讓關風有些不安,總覺得嚴少卿不像是在玩。
心緒有些煩亂,關風看看臥室,昨晚熱情時隨手脫下的衣服都規整在旁邊的沙發上,應該是嚴少卿放的,他拿過上衣,找到放在口袋裡的那顆水晶,想了想,把它放進了床頭櫃裡。
臥室外面傅來響動,關風推門出去,剛走進客廳,就看到嚴少卿站在客廳前的走廊上,確切地說,是站在兩個迭在一起的椅子上,正在換走廊上方那個壞掉的燈泡。已經入秋,早晚帶著寒意,可是嚴少卿卻是一身短褲加汗衫,因為胳膊擎起,汗衫下襬提到了腹上,休閒式內褲也很短,關風走過去,可以清楚看到他結實的腹肌,包括短褲裡的大腿根也一覽無遺。
即使在家裡,這樣的穿著也很失禮啊!對從小接受嚴謹家風教育的關風來說,大清早這樣的視覺秀真是頗具衝擊力,不過比起不適應,他現在更擔心嚴少卿有事,急忙上前扶住有些搖晃的椅子,叫道:「你在耍雜技嗎?快下來!」
「醒了?昨晚折騰了那麼久,你該再多睡會兒。」男人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換著燈泡隨口說:「我昨晚看燈泡燒了,正好桌上有備用的,就幫你換了。」
「換燈泡的事我會找電工來做,不用你。」
這棟建築物的天花板很高,以嚴少卿的個頭,踩在兩把椅子上,還要伸長身子才能構得著燈泡,椅子隨著他的動作輕微搖晃,關風被他的驚險舉動搞得頭大,說話也開始急躁起來。
「這種小事也要請人做,你嫌錢多嗎?」
燈泡很快就換好了,嚴少卿從椅子上輕輕跳下來,看到關風還很緊張地握住椅子,他臉上浮出詭異的笑,湊到關風面前,小聲問:「臉都急紅了,這麼擔心我?」
「我是擔心你摔傷了,還要另外花錢看醫生。」關風沒好氣地說。
大清早就給他玩這麼驚險的動作,讓他把剛才醞釀好的說辭都忘得一乾二淨,看著嚴少卿將椅子搬回原處,頗為硬重的橡木椅子在他手裡似乎變得很輕,一手一個就拎了回去,關風抬頭看看走廊上方,心情有些複雜。
那個燈泡其實已經壞了幾天了,關風買了備用燈具,他對電器這類的東西不精通,這種事一直是交給電工做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