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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釜底抽薪奪了門主大位,他們不得不暫時妥協,可如果你露出半點想要讓位的意思,你再看吧,他們幾個非得有人因爭奪大位死於非命不可!”趙雁翎分析道。
“這都是後話,如果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不會輕易將這個位置交出去的,不然我也就不用改名了。”孔祥林說道。
這時他們已經穿戴整齊,孔祥林推開房門,二人走出溫暖的房間,進入了外面的冰天雪地之中。
長白山的天氣,就像小孩的臉,說變就變了。早上還晴朗無雲的天,這才吃過早飯,就已經烏雲密佈,下起鵝毛大雪來了。開始時,雪粉飛揚,沒有什麼風,二人漫步雪中還顯得很是浪漫,可沒過多久,風就颳了起來,雪粉打在臉上,漸漸開始疼痛起來。
又過了一會,風已經吹得人舉步維艱,難以向前了。
孔祥林和趙雁翎就在風雪中,向百毒叟龍山翁的居所走去。
龍山翁的居所是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落,周圍沒有其他的建築,天師門許是知道這老頭人緣不怎麼樣,因此壓根沒打算將他和其他人安排住在一起。
山風更大了,早上的雪開始演化成暴風雪,吹在人的臉上,十分疼痛。二人來到龍山翁的居所時,已經超過九點。
孔祥林上前敲門,也許是風雪的聲音阻隔了敲門聲,孔祥林敲了半天,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孔祥林又敲了半天,還是沒有人出來應門,孔祥林和趙雁翎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孔祥林後面幾下已經把門敲得山響了,一邊敲還一邊喊著“龍前輩!”除非龍山翁這老頭換了老年性耳聾,不然沒有聽不到的道理。
“怎麼辦?”趙雁翎問道。
“涼拌!”孔祥林撇著嘴說道,“走,跳進去。”
二人輕功都不錯,以他二人的水準,翻牆越脊自是不成問題。兩人跳進龍山翁的院子,向院子裡唯一的一棟中式碉樓走去。走著走著,孔祥林忽然停住了腳步,看向趙雁翎說道:“有些不對勁。”
趙雁翎也覺得不太對勁,向他看來。
孔祥林掃視著院子,只見院子中的積雪已經沒過了腳踝,凜冽的山風吹打著碉樓開啟的窗子嘩啦啦作響。
這麼大的風雪,就算龍山翁是修行有成的前輩,也沒有道理將屋子的窗戶敞開,任由風雪襲擾。
兩人面色不由得凝重起來。
孔祥林早已打探清楚,龍山翁自從到了天沐峰,就深居簡出,很少外出,他脾氣古怪,也沒有什麼好友需要探訪,可以說平時根本不離開他的小院。可今天孔祥林二人到這裡之後,卻處處透著不尋常,難道說……
孔祥林不敢再想下去,忙加快腳步,當先走向碉樓的小門。他敲了兩聲,果然依舊無人應答,他也顧不得禮節,用力的拉了一下門,發覺門已經被在裡面反鎖了,只好走向那扇開著的窗子,向裡面看去。
只見碉樓內已經被山風帶來的雪覆蓋了薄薄一層,室內的輕薄窗紗被風吹起,隨風飄舞。而就在這間房間地面的正中間,一個老人正用一種扭曲得反常的姿勢躺在地上。
孔祥林不認識龍山翁,但這裡是他的住所,那老人的年歲又和十七所言相近,他立即猜到這個躺在地上的老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屋子的主人——百毒叟龍山翁。
“我嚓,不會吧!”孔祥林不及細想,連忙從窗戶跳了進去,走到躺著老人的近前。
老人面無血色,身子僵硬,孔祥林一探鼻息,他已經氣絕多時了。
死了?孔祥林面色變得十分難看,他苦苦找尋的龍山翁,竟然死了!
龍山翁的死,引起了天師門的高度重視,天師門門主天魁道人在收到訊息後馬上趕到了現場。
“是你發現龍兄出事的?”天魁領著好幾位天師門的高層走進龍山翁的居所,看了看現場,問孔祥林說道。
“是。”孔祥林不想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沒有多說半個字。
天魁道人皺了皺眉,問道:“你就是那個第一次參加大比的江山門的門主?你到他這兒來幹什麼?”
孔祥林忙將自己身中百步斷腸散,只有龍山翁這裡有解藥,自己為了求藥,特意前來參加鬥法大會的事情,跟天魁道人說了一遍。
天魁道人聽了也不置可否,只是皺著眉四處檢視,他帶來的幾個天師門的高層卻如同老僧入定般,連動都不動的就那樣杵在那裡。
孔祥林看著覺得奇怪,但那是人家天師門內部的事情,他自然管不到,他現在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