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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袖裡劍”,是一套成套暗器型靈器,藏在袖中可以出其不意的傷害七星級別的修行者。這套袖裡劍拍出一百五十萬功德幣的天價,讓人不僅暗自咋舌。
今日的拍賣會好東西不少,但拍賣速度卻很快,沒到下午三點,便已結束,孔祥林和白樹傑二人興高采烈的離開了會場。
孔祥林成功的銷了“贓”,白樹傑也如願的拍到一件二星級的煉丹小爐,這是他一直以來想要淘到的寶貝,可在商鋪中卻難覓蹤影。
孔祥林再次回到沈家醫館一次性的將三十萬功德交付,請求沈覆雪博士為祖母籌備治療的事情。
走出沈家醫館,二人正要離開,白樹傑忽然掏出手機,接了起來。
只見他臉色凝重的聽著,最後道:“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恐怕我們暫時走不了了!”白樹傑皺眉道。
“怎麼?”孔祥林問道。
白樹傑看向孔祥林道:“我姑父召見……”
“是,那幾個小子?”孔祥林想了想,這才試探著問道。
“恐怕是了……”
“請坐!”對面的中年人輕輕揮手示意。
這是濱+江市新+北區的一座夏洛克式建築,被南方來的商人改建成了茶室,經營中西方各種茶點,生意清冷,卻不失優雅的格調。在茶室最不起眼的角落裡,孔祥林依言坐在了中年人對面的茶座上,靜靜的觀察著對方。
這位北琴海市黨的最高領導人年約五十歲許,生得一張大國字臉,濃眉大眼,雙鬢微白,兩耳垂肩,身穿一套羊毛尼棕黑色羅尼西裝,顯得一身正氣,英氣勃勃。
孔祥林觀察著這位中年人,中年人卻也在觀察著他。
許如山不由得暗挑大拇哥:好一條威風凜凜的大漢!只見他劍眉朗目,齒白唇紅,體格健碩,坐姿挺拔。常言道以眼觀心,只看孔祥林炯炯有神的雙目、安然若泰的目光,就可以推斷出此人絕非陰險狡詐之徒。
良久,許如山終於說話:“你就是實名舉報吳曉龍的孔祥林?”
孔祥林平視著他,不卑不亢的答道:“是我。”
“也是打了白家少爺的人?”
“是我。”
“膽子不小啊!連白家的人都敢打。”
“呵呵,我向來是以膽大出名的。”
許如山露出微笑:“你可知道,吳曉龍背後是有根基的,你一個小白丁就敢舉報頂頭上司?”
孔祥林看了看旁邊的白樹傑,許如山明白其意的道:“這不用他說,我也早有耳聞。對了,樹傑,你去給我的車加點油吧。”說著,許如山將車鑰匙遞給了白樹傑。
其實他的車哪還需要白樹傑去加油,他一個市委書記,自然是有專職司機的,他這樣說,只是找個藉口支開白樹傑,好方便他同孔祥林下面的談話。
白樹傑自然也是知道此意,故而接過鑰匙,二話沒說的離開了茶室。
孔祥林嘿嘿冷笑道:“根基?這天下還是不是黨的天下,這北琴海還是不是人民的北琴海?如果說一個贓官有了根基,就可以縱容其逍遙法外,那是不是說,我們的黨已經管不了他們了?”
許如山微微一愣,道:“沒想到我還沒唱高調,你卻先開始給我上起課來了。小子,你還是第一個教育我的下級呢!”
孔祥林赧然道:“這可不敢當。我怎麼敢教育您呢?不過,我說的話,您不會否認吧?像吳曉龍這樣的害群之馬,如果不能及時清理出我們的幹部隊伍,那隻會讓群眾對我們的黨更加失望,您說是不是?”
許如山道:“這僅僅是清理一個吳曉龍就可以改變的嗎?”
孔祥林冷哼道:“那就把所有的貪官贓官連根拔起不就得了?”
許如山大笑:“你太天真了吧?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先不說是不是能抓得過來,就說我們北琴海的情況,你難道能說那些沒有貪的官就是好官嗎?”
孔祥林被許如山問住了,陷入沉思。
許如山不給他思索的機會,打蛇上棍道:“那些昏官、庸官、黑官比普通的貪官、做實事的貪官更要可惡百倍。他們繼續呆在位置上給國家、給百姓帶來的傷害恐怕比貪官更大,可他們又如何處理,直接拿下?還是打入監獄?評判標準在哪裡?依據又在哪裡呢?”
孔祥林皺眉道:“這還不是用人機制的問題,當初如果提拔這些人的時候,充分認清這些人的能力與背景,又何必有現在的困境?”
許如山奸計得逞的露出了得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