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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點頭?你完蛋了!”項衍照樣旁若無人地用手圈住伍筱潼的肩膀,作勢要咬她的脖子。
“救命啊!”
“項衍你不可以這麼不衛生,要咬就咬我的!”
伍筱潼的求饒聲、斯若寧尖銳的抗議聲都在同時間響起,貫穿尹昊徵的耳膜。
“好了,開會。”他大大的嘆一口氣,不明白自己當初是怎麼想的,居然會想到和這兩個混賬合組公司。
“筱潼,你先回去。”尹昊徵命令伍筱潼。“不必理會項衍的話,他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一會兒要咬她的脖子,一會兒又說要她幫忙擦背,就連他也開始同情起她來。
“是,總經理,我先走了。”伍筱潼如蒙大赦,拿起揹包二話不說立即開溜,引來項衍一陣冷哼。
他兩眼緊緊盯著伍筱潼走出會議室,灼熱的目光如影隨形,伍筱潼一直要等走出公司的大門口,才能鬆一口氣。
“什麼嘛!老是愛跟我開這種惡劣的玩笑……”伍筱潼一邊抱怨一邊走出公司,不期然又遇見兩道更歹毒的視線。
“讓開!”一、二號助理搞到現在才回來,手裡還拿著一堆等待清洗的衣服,那些髒衣服原本都歸她管。
伍筱潼摸摸被撞紅的手臂,心想今天真是悲慘的一天,倒黴透頂。
第二章
狹小的房間帶著一絲黴味,陰暗的房間裡面看不見任何一扇窗戶,自然也透不進光。對於這間頂樓加蓋、又位於最角落的房間來說,光線是一項奢侈,如果想沉浸在陽光之中,得再多付個兩千元,而這對伍筱潼來說無疑是一項沉重的負擔,為了租這個小小的房間,她已經花掉近三分之一的薪水,再也沒有多餘的錢可供浪費。
拿出鑰匙,開啟斑駁的木板門,伍筱潼懷疑這扇門還能支撐多久?漆都已經掉光了。
生鏽的門栓像是要應和她的想法似地發出刺耳的吱吱叫聲,伍筱潼用力推門進去,開啟電燈,項衍俊美的臉龐倏然躍入她的眼簾,對著她眨眼。
四面牆壁貼滿了項衍的海報,從他出道第一張算起,到最近發行的一張,總共有上百張左右。
這些大小不等的海報,像是勞作似地被貼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和天花板,宛如是項衍的專屬顯像館,每一尊分身都泛著耀眼的光芒。
伍筱潼隨手將揹包丟到角落,拖著疲憊的身子上床,感覺自己快累垮了。當項衍的助理基本上就是個折磨,先別提他惡劣的個性,光計算他的行程,就已經滿到外層空間去,仔細想想他還真是超人,行程排這麼滿還不累。
伍筱潼的耳邊似乎還可以聽見歌迷用力大喊“安可”的聲音,舞臺上的項衍從來就是個王,任何人都要臣服在他的腳下,為他精彩的表演傾倒。
“安可!安可!”
她睜大眼睛,看著貼在天花板上的巨型海報。海報中的項衍穿著一件黑色小羊皮背心,笑容就和今天一樣邪惡帥氣。
真難想象幾個月之前,她還是臺下那些歌迷之一,擠在人群中和周遭的人一起尖叫。
“安可!安可!”
一直以來她就是他的粉絲,和大家一樣追逐著他的一舉一動,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能成為他的助理,這得要從幸運的那一天講起……
裝潢優雅的法式餐廳,有著最高階的法式料理和手藝精湛的大廚。這位在五星級飯店服務多年的大廚,在多年以後終於自立門戶,開了一家專門提供皇家口味的餐廳,在臺北大大的出名。
這位大廚堅持要用最頂尖的食材,做出最美味的料理,餐具方面自然也不能馬虎。除了使用最頂級描金邊的各類大小餐盤之外,並使用了國內餐飲界難得一見的銀製餐具,這些價值不菲的銀器每天都需要細心擦拭,維持亮度不能讓它們氧化,是件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伍筱潼的工作,就是伺候這些餐具。
二專畢業,就讀科系又不特別出色的她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只好先到這家法式餐廳待著,做些清洗、整理方面的內場工作。
她生性溫馴,凡事都不喜歡強出頭,也不喜歡與人計較,因此大家都喜歡她,同時也都喜歡將一些雜事丟給她做,畢竟柿子挑軟的吃嘛!反正當事人不吭聲就好了。
正因為她有這種特性,所以待在內場默默做這類雜事,對她最適合不過。這天,她像往常一樣,在內場忙進忙出,一會兒端菜,一會兒幫忙盛湯,所有工作都在沉默中進行。
他們的餐廳標榜“高階、優雅”,前來用餐的客人皆大有來頭,時常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