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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儘管住在大院,沒有參加,袁野以為他臉面磨不開,只是袁野有些奇怪,這王兵的*韻事如王八放屁-暗消了,他妻子沒鬧,趙茹也沒吵,他暗地裡佩服老先生的手段。
這天上班袁野從老所走了一趟,在路口遇到李有禮,袁野親熱地招呼,倒換來他一張冷臉,他陰陽怪氣地說:“袁所,手頭緊和老哥說說,我賣張臉,幫你要幾個,也不是多大的事,你抓賭抓到我那兒,吱一聲,不然村幹部問我,我說不知道,他們以為我裝佯。”
“抓賭?”袁野聽得不明不白,彷彿丈八金剛摸不到頭腦,“抓什麼賭,什麼地方?”
李有禮見他一臉無辜,心裡泛起嘀咕,提醒道:“李塘,連抓三家。”
“老領導,李塘,我根本沒去過,我們所裡也沒人去。”袁野信誓旦旦地說。
“其實也沒什麼,交接地方,跨過來也正常。”李有禮感覺可能出了岔頭,忙調過腔兒,“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工作我還不支援嘛!村幹部和我說這事,我當時尅他們一頓,只要是賭博,哪家抓賭不是抓;他們向我反映,去抓賭都是年青人,有個小年青自稱袁所長,我想我們這一塊只有你一個袁所長。”
“哪幾家被抓了?”袁野三分納悶,七分驚奇,竟然有人打著自己的旗號抓賭。
“你回去查查,可能是你們那邊人乾的,摸到頭緒查材料,找倪村長,他就住在李塘大郢,我讓他配合你。”李有禮畢竟是老公安,他已意識到袁野並非虛言,本來他以為是袁野帶人乾的,燒叨兩句也就算了,鬧到縣局,領導會問,你那兒有賭博,你自己怎麼不去?反而自討沒趣。
袁野憋著氣到所裡,他將住在街上的張俠喊到裡間,悄悄地問:“這幾天,街上可有些傳聞?”
“其他沒聽說,馬大帥這兩天去飯店勤了,還不掛賬,有人說他錢從賭場搶的,也不知道真假?”張俠壓低聲音透露。
無風不起浪,袁野隱隱覺得這裡面有戲,沒再追問,出來對胡進明說:“胡指,我叫張俠陪我下去轉轉。”
胡進明不明事由,笑著說:“張俠啊!不是帶所長去打野吧?”
“打點怎麼不好些!”袁野不置可否。
兩個人各騎一張腳踏車穿過街道,拐進鄉村土路。暮春季節,草長鶯飛,麥田金黃一片,風兒一吹,起起伏伏,袁野走近曠野,心情變得舒暢,他將車子蹬的飛快,十里遠的李塘大郢轉眼便到了,他倆下車問倪村長住處,一熱心老漢將他們領到他家,倪村長方面大耳,有著一副鐵打的身板,見袁野穿著警服,不容他說明來意,便笑著說:“早上去鄉里碰到李所長,說你們要來,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快,我還剛到家,屁股沒落板凳。”
“倪村長,打擾你了!”袁野掏出香菸遞了一根,又用打火機替他點著。
“這是我們袁所長!”張俠一旁介紹。
“袁所長?”倪村長盯著袁野,有些吃驚,“來抓賭的也稱袁所長,沒想到所長真的這麼年輕,不怪他們冒充你哎!袁所長年輕有為。”
“我和村長一樣,在鄉政府統一領導下,到這裡,在你領導下。”袁野知道越是基層幹部,越喜歡別人抬舉。
“我哪能和你們比,我是泥腿子。”倪村長見這麼年青的所長對他恭敬,心裡很是受用,“甭急,你們在這兒喝喝茶,我去幫你們喊人,缺了誰,我再去喊。”
“那就謝謝倪村長,被抓賭的三家參賭人,每家至少喊一個,我們先問問情況。”袁野說出他的打算。
倪村長大步流星地走出門,他妻子在屋裡特意洗了兩個玻璃杯,給袁野他倆各泡了一杯茶。一袋煙工夫,倪村長領著三位大男人進來了,從他們相貌和衣著打扮看,袁野認定他們是地地道道的農民。
倪村長瞟了袁野一眼,對一個年紀最大的人說:“老表正準備上街,被我喊回來,你有什麼事,人家領導來查案,你比領導還忙啊。”
那位精精瘦瘦的老漢被說的臉面掛不住,倒出實情:“孩子姑父家來人,讓我去喝兩杯。”
“不耽擱你喝酒,你先說,不講,用小銬子把你銬起來,帶到鄉政府頂大桌子。”倪村長大嗓門詐唬,引得眾人一片笑聲。
老漢前面穿著藍的卡的中年人回過頭來,和他對視一眼,說:“表叔,我說他們不像吧!”
“別事後諸葛亮,還說人家不像,你當時腿肚子怎麼轉筋?”倪村長揭短道。
“賭錢時,看到大蓋帽,我就慌了神。”藍的卡的不好意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