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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女性顧客好象格外多,生意好象格外好……
下班了,在更衣室,一位服務生好奇地問晃司是不是新來的。晃司告訴他自己只是來代拓人班的。服務生有些意外地撇了撇嘴,帶著稍許揶揄的口吻說:“代拓人的班?呵!那小子也有朋友啊?”
“你什麼意思?”
晃司本就冷漠的臉陰沉下來。不知為什麼,這個服務生用這種態度來說泉讓他感到生氣。
服務生突然覺得一股煞氣向自己逼來。他看著晃司冰冷刺骨的眼睛,心裡有些發毛,結巴著說:“啊……那小子……工作起來是很認真,但……對人都愛理不理的,而且每次都板著一張撲克臉什麼話都不說,找他出去玩也興趣缺缺,超沒意思的傢伙!”
晃司稍感意外地看著他,覺得他口中的泉好象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泉。
——對人愛理不理,會把躺在路邊的人撿回家?
——板著一張撲克臉不說話,會訓人、會嘮叨、會笑、會發火?
——怎麼會這樣?
晃司揣著疑問,離開了D俱樂部。
十二點,茅之崎海岸的加油站裡出現了晃司的身影。
當老闆聽說泉感冒了,這個年輕人是來代泉的班時,他有些絮叨地說:“大熱天的還會感冒?我還在想奇怪啊!那小子這麼認真,怎麼會好幾天都沒來。他很勤快!最近的年輕人像他這樣的很少,而且又很老實,都不會翹班……”
看來加油站的老闆對泉很滿意。他的話讓晃司的心裡有一點高興。
凌晨三點,晃司慢跑在回去的路上,思緒隨著腳步的節奏而起伏。
——晚上七點到十一點在俱樂部當服務生,十二點到三點在加油站打工,然後慢跑回家,還要參加學校的社團活動。這麼精力旺盛,他還是人嗎?
——說到工作認真我是可以理解的,但“不理人”、“不說話”、“不愛笑”、“很老實”……這是他嗎?
——為了什麼,我對自己以外的人在意到這種程度?這還是生平頭一次——不,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六年前,當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思緒有些紛亂,晃司用力搖搖頭,對自己說:“振作點啊你!堂堂的天王南條晃司竟然被這麼個小子搞得團團轉!”
回到泉那兒,晃司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這一夜,他覺得過得比在武道館連開三天演唱會還累。
剛一拉開門,就聽到泉粗重的呼吸聲。
沒有開燈,他悄悄走過去坐在泉的身旁,很不自然地將手搭上泉的額頭——燒依然沒退。
不知是否感覺到了晃司的觸控,泉輕哼了一聲。
晃司心裡一陣發慌,急忙抽回手扶在自己的臉頰上。一陣熱度從手掌傳來,晃司不覺臉紅了起來……
一大早,泉的房間裡就傳來兩個人的吵嚷聲。
“39度,你自己看!”
“煩死了你!我說了要去就是要去!”
“你是白痴啊你!”
“我平常體溫就很高,不行嗎?”
“你要是去比賽的話,我保證你一定會昏倒!”
“這關係到全國大賽,我怎麼能為了這麼點燒休息!”
泉轉身就要出門,晃司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聽著……”
“你少給我廢話!”泉甩開晃司的手,“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多管閒事!”
晃司一愣,有生以來,頭一次有人敢對他說這種話。換了別人,他的拳頭早就掄上去了,但這是泉啊!
他無奈,又很生氣。
“你以為都是誰在照顧你的?”
“混帳!你以為是誰讓我感冒的?”
“所以我才會幫你去打工啊!”
“呃,打工?”
泉轉過頭來納罕地看著他。
自覺說漏了嘴,晃司一時沉默下來。
“你在說什麼?白痴啊你!”
沒太明白晃司的話,泉罵著拉開了門。
晃司急忙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你這……給我站住!”
猛不防,泉轉過身來一腳踹在晃司的胸口上。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得倒退兩步,晃司捂著胸口蹲了下去,一時痛得站不起身來。
泉氣勢洶洶地說:“你如果真想阻止我的話,起碼該有這點覺悟!”
“哐!”地一聲,泉關上門走了。
晃司低聲罵道:“混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