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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那張鐵青的臉龐點了點,很是敷衍的應允了他的要求。
他絕對是不會:忌慢“她的,他和她之間,還有很多的帳要清呢!
果真是貴氣的大戶人家。
雕樑畫棟,飛簷層疊。
院與院之間還有著小橋流水、亭臺樓閣,真不愧是盤踞北方的天下第一大堡,光就這磅礡的氣勢和那成群的家奴、丫鬟,就足以看出其富裕程度。
更誇張的是那些動作整齊劃一在宅邊巡視的衛士們,其人數之眾,點明瞭這盤龍堡不但可說是雄踞北方,更幾成一國的事實。
被轎子抬著,穿梭在這華麗的屋舍和庭園之間,傅千尋忍不住對這兒的奢華搖了搖頭。
或許也就是這種非常人能夠體驗的富貴與氣勢,才會造就出那樣心高氣傲的男子吧!
即使為了保命,亦不肯損失尊嚴分毫,讓她甚至不知該說他是愚蠢呢?還是自尊心過剩?
轎身倏地停頓,突如而來的舉動讓她纖細的身軀猛然前傾,抬轎之人的輕忽明顯可見。
措手不及的她這才堪堪止住了跌出轎外的危機,就已經聽到外頭傳來一陣急切的喳呼聲。
“到了、到了,快去通報二當家。”
終於到了嗎?
傅千尋略略閉目,平息剛剛自己心頭那不該有的紛亂心思,平心靜氣。
雖然從上轎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很清楚,自己到盤龍堡絕對不是來作客的,可是她仍選擇了平常心以對。
她既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地,又何懼之有?
那細緻的臉龐上,很快的拂去了方才初臨陌生之地的好奇心,再次回覆成原來平靜無波的模樣。
她八風不動地等待著,並不主動的掀簾子下轎。
反正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在那一片嘈雜聲中,無人掀簾請她下轎,她也就樂得貪戀這最後一絲的寧靜。
她甚至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醫書,藉著從竹簾透進來的光線,專心地閱讀了起來。
這就是當那簾子被猛地一把扯開時,龍臨淵看到的景象。
他不敢置信的望著她,那眼神活像是見了妖怪似的。
任何人碰到這樣的情況,都不應該是這種恬然的反應吧?
雖然他明的是說請她來要報恩,可是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應該知道,他請她來,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報仇。
因為這個女人曾經那麼徹底的將他的尊嚴給踩在腳下,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即使是為了救他的命。
感受到一道灼灼的目光朝自己射來,傅千尋抬起頭來,就見他臉上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這個男人的脾氣似乎很差,總是一臉氣呼呼的樣子,真壞了老天爺給了他一張這樣好的相貌。
兩個人四隻眼睛就這麼互看著。
“下轎!”本以為她會對自己銳利的眼神有所懾服,可是後來他才清楚地認知到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那雙清靈的眸中,什麼都沒有,沒有一絲絲的情緒,甚至瞧不出任何的懼怕。
聞言,傅千尋聽話的起身,但雙膝卻因為久坐而發了麻,那抹虛軟的麻令她一時支撐不住自己,一個踉艙地往龍臨淵的方向傾倒。
雖然很想眼睜睜的看著她跌個狗吃屎,可問題是他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攬住了她的纖腰。
對於他的“善舉”,傅千尋不無訝異地抬頭掃了他一眼,在雙腿虛軟的那一刻,她還以為自己註定逃不了摔個四腳朝天的命運。
沒想到那麼氣恨自己的他,竟然會伸出援手,這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發展呵!
“看什麼看?”被她那含著濃濃詫異的目光瞧得一肚子火,龍臨淵忍不住粗聲粗氣的喝道。
面對他那總是狂熾的怒氣,傅千尋習以為常的接受。
她稍稍退開了身,然後朝他點了點頭,算是謝過了他那“一手之恩”。
“你知道我要你來是為什麼嗎?”
傅千尋還是輕輕地頷首,雲淡風輕地彷佛完全不在乎他那不善的意圖。
就是這份雲淡風輕惹得他總是跳腳,不管他是氣、是怒、是恨,她似乎完全不在乎。
身為盤龍堡的二堡主,他從沒讓人這樣徹底的忽視過,這個女人真是好樣的。
“你……”龍臨淵原本氣急敗壞的脾性突地一斂,臉上忽爾現出一抹魔魅的笑容。
他上半身微微前傾,拉近了和傅千尋之間的距離,然後以低沉的嗓音說道:“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