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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便大罵道:“誰放的炸藥?長的是豬腦子嗎?這麼多喪屍,想害死我們是不是?小黑,讓人快上車!”
“老大,那那些東西就這樣放棄了?”一個小嘍囉不甘心,站在旁邊忍不住問道。
嚴坤正窩了一肚子火沒處發呢,聽了這話,一耳光將人打倒在地,罵道:“你tm是豬腦子是不是?東西重要還是命重要?”
說罷揚長而去,徑直上了車。已經遠去的嚴坤並不知道,被他打倒在地的那個小嘍囉眼裡閃過一絲怨恨的神色,落在了另一名有心人的眼中。
狩獵隊怕被玩火*,沒有顧上陶哲等人,率先開車溜了。
車後還在奮戰的陶夏,被越來越多的喪屍圍上,漸漸的陷入了喪屍群中,直到再也看不見身影。
眼裡失去了兒子的身影,陶媽媽終於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陶爸爸和陶哲沒有開口勸解她,他們的心裡,比陶媽媽更自責、更難過,卻因為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不敢輕易的掉眼淚。
車輛順著山路向前行去,陶家人陷入了無比的低迷期,陶夏為了讓他們逃走,陷入喪屍的包圍生死未卜。然而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這種無力的感覺,其實從出發開始,陶家人心中便隱隱有感覺了,但是因為陶夏平日裡小心的照顧和避開,讓他們沒有過多的想到這點。
直到這次陷入喪屍的包圍後,為了讓他們逃出困局,陶夏捨棄了自己,讓他們成功逃生。失去親人和獨自逃生的傷心、愧疚,頓時將這種無力感瞬間放到最大。
尤其是對於陶哲來說,本應作為家裡頂樑柱的他,不僅沒有保護好家人,反而親手拋棄了自己的弟弟。身為長兄的責任感,無時無刻不在折磨他。
車子向前開了不到三公里,便再也無法前行了。
陶哲下了車,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七八個人,怒道:“你們這群王八蛋,居然還敢出現?”
對面出來一個招風耳,嗤笑了一聲,對陶家人道:“我們為什麼不敢出現?你們害得我們好不容易才建起來的安全通道就這樣毀了,難道就不該給些補償嗎?而且。。。” 那人看著陶家剩下的三人,不屑道:“就憑你們這幾個老弱病殘,難道,還想把我們怎麼著嗎?”
“你。。。”陶哲氣急,衝上前就要動手,卻被身旁的陶爸爸拉住了。
陶爸爸看了方才說話的招風耳一眼,面沉如水,冷然道:“既然要搶我們,那至少也要露個面吧!叫手下出來說話,自己卻躲起來藏頭露面的,算什麼男人?”
陶爸爸的話剛完,那邊的招風耳還想說什麼來著,卻被身後的一道聲音喝止了:“小六子,算了!”說罷又道:“既然你想見,那就見!”
招風耳等人聽了,忙從中間分開,露出了一直隱在幕後的人來。
人群分開,首先出現在陶家人面前的,便是那輛讓陶家人記憶深刻的吉普車,隨之,才是坐在吉普車前蓋上的人。
那是一個面目清秀,身材瘦削的男人,此時正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們,眼裡流露的卻是憐憫的光。
陶爸爸看了他一眼,話語異常篤定:“你就是肖松吧!”
那男人倒是極為爽快的點頭承認了:“沒錯,我的確是肖松,怎麼?看你的神情,好像很失望?”
陶爸爸似乎對他的說法感到異常的好笑,語調裡便帶了些諷刺:“失望?我為什麼要失望?打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過是個跑腿的,你說的失望,不過是為你老大的眼光默哀罷了!”
這種時候,自然該招風耳上前表忠心了:“死老頭,說什麼呢?找死是不是?”
陶林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笑得風輕雲淡:“常言道,好狗不叫,會叫的不是好狗,看來,你養的也不是條好狗!”
“你。。。”招風耳被刺得面紅耳赤,但看到肖松聽了這話依舊面無表情後,便將話嚥了回去,悄悄的縮回去了。
讓人意外的是,肖松並沒有因為陶爸爸的挑釁生氣,反而笑了笑,對陶家人道:“行了,你也不必再拖延時間了。”
說著望向水泥廠的方向,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我剛剛叫人去看了,你的那位小兒子,已經被喪屍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你也別指望他會來救你們了!還是乖乖把東西都交出來,我還能做主饒你們一命。你們要是運氣好,還是能徒步走到b市基地的。”
沒想到居然會得到這樣的訊息,陶家人一時之間,都陷入了沉默中。原本還抱著些許的希望,認為陶夏會回來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