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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莊裡鬧烘烘的,那些喝酒划拳的人實在吵得不得了,所以我和戚哥哥要偷溜了……你可別跟哥哥告狀喔。”
他要帶她去賞月……
戴燕嬌心如刀割,卻還得壓低聲音,強忍悲傷的開口:“不會的,你安心去吧。”
腳步聲遠去,跟著門關上了,她靜靜坐著,心頭卻是萬馬雜杳,酸甜苦辣齊湧上來。
絕命三毒掌的毒素彷彿又在她胸口蠢蠢竄動,迫不及待要將她寸寸絞碎。
她眼前發黑,呼吸劇烈喘息了起來。
“不……不……”她死命咬住下唇,強迫自己冷靜,保持警覺。“不能暈,戴燕嬌,你今晚是一項兵器……你得完成任務!”
時光彷彿過了一百年之久,終於,在人聲誼譁中,滿身酒氣卻還精神抖擻的薛君夢在喜娘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我的小娘子……”他打了個酒-隔,滿眼都是勃勃性致。
“新郎挑蓋頭,從此夫妻恩愛,蜜裡調油。”喜娘將喜秤交給薛君夢。
薛君夢猴急地挑開了紅蓋頭,戴燕嬌清麗脫俗的小臉在紫藤花冠掩映下,分外顯得嬌豔迷人。
他看呆了。
“來,新郎新娘喝下交杯酒,從此後白首偕老,長長久久。”喜娘捧起了龍鳳杯,將龍杯遞給他,鳳杯交給她,笑咪咪道。
他倆勾著手,飲下交杯酒。
戴燕嬌喝完了甜得膩人的酒,強忍反胃的衝動,抬頭對他嫣然一笑。
這一笑,又勾了他的魂去。
待喜娘退下,薛君夢再也按捺不住地撲了上去——
“相公,別……”她嬌聲道,右手忙抵住了他的胸口。“讓嬌兒先幫您褪下衣裳吧。”
“別脫了,待會兒情到濃處,不就自然——”他滿是酒氣的唇就猛往她唇上要親。
她胃翻騰欲嘔,臉上勉強擠出了一朵笑。“相公,這不成啊,你渾身都是酒味,人家不習慣……”
“哦?好好好。”他七手八腳就要脫掉身上的衣服。
“相公,嬌兒來幫你。”她悄悄將匕首藏在袖子裡的暗袋,伸手替他解開前襟的鈕結。
薛君夢性致濃厚,衝動地就要將她壓倒在身下,戴燕嬌靈巧地繞到他背後,小手依舊在他前胸誘人地遊移著。
他忍不住**了起來,享受著這勾人心魂的誘惑。
戴燕嬌一件一件幫他褪下衣裳,一顆心卻直直往下沉。
眼見褪到只剩一件單衣了,卻還是不見鑰匙。
難道……難道他們都猜錯了,薛君夢壓根沒把鑰匙藏在身上。
她小臉血色褪去,在碰觸到那件薄薄單衣時,手已忍不住微微發抖。
薛君夢還以為是她害羞了,忍不住想握住她的手。“行了,接下來我自個兒來就行了。”
“不,讓嬌兒伺候您。”她強吞下喉頭的驚悸,就在此時,柔軟的指尖在他鎖骨處碰著了一個小小的硬物。
她的心一跳。
薛君夢卻也在此時警覺地抓住她的手,面色一凜。“我自己來。”
戴燕嬌差點沮喪地尖叫出來,面上卻裝作羞答答道:“相公,咱們都是夫妻了,難道你嫌棄我嗎?”
“當然不是,只是……”
“既然夫君將我當外人看……”她咬了咬下唇,故意用力將手抽開,假意氣憤地背過身,“不如明兒就給嬌兒一紙休書,讓嬌兒帶回北方,也好向哥哥交代為什麼嬌兒惹夫君厭棄。”
薛君夢一驚,急急陪笑道:“不不不,我怎麼可能把娘子當外人呢?”
“那就讓嬌兒服侍你。”她這才回頭,眉眼含春嫵媚道。
薛君夢骨頭都酥了,再無絲毫防備。
戴燕嬌順利的將單衣褪掉,在瞥見戴在他鎖骨處那一支閃著暗光的鑄鐵鑰匙時,心臟登時狂跳如擂鼓,但她依然笑得好不媚人,故意打趣道:“相公隨身帶著這支鑰匙,是不是為了要開啟嬌兒的心哪?”
“哈哈哈……是呀是呀。”他樂不可支。
她將鑰匙摘下,假意放在一旁花几上那堆亂糟糟的喜袍裡,嬌聲道:“哼,嬌兒才不讓相公這麼順利就開啟嬌兒的心呢,我要相公用行動表現,你是真喜歡我的……”
“我會用『行動』證明我有多愛你!”他兩眼興奮得發紅發亮,怪叫一聲就一把抓住她,要剝掉她的衣裳。
戴燕嬌本想擋住他粗魯的動作,可是她渾身功力已散盡,只能驚叫一聲,眼睜睜看著他撕破了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