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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裡的赤裸女子輕聲嚶嚀著,逐漸轉醒過來。
“小親親。”他粗糙的大掌自她羊脂般雪嫩的光滑背脊緩緩往下游移,越摸越往下。
“少爺,別……”戴燕嬌終於自酣睡中驚醒,喘息著急忙抓住他闖禍的大手,雙頰羞紅若霞。“夠了……嬌兒受不住了……”
“小嬌兒,闊別三月之久,你該不會以為我糾纏你一夜就肯罷休吧?”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掌有力地抓握住她的雙手,碩長粗熱的慾望已經抵住了她幽柔沁蜜的嬌穴口,惡意地緩緩摩蹭著。
“嗯?”
戴燕嬌渾身酥軟戰慄了起來,緊緊咬住下唇,抑不住的渴望卻又畏懼……
“可是少爺,時辰不早……嬌兒該起身閱軍了……啊!”
他居然趁她說話不及防範時,窄臀猛送,那火熱粗長衝進了她體內,剎那間封住了她所有的聲音,也炸碎了她所有的意識。
“小嬌兒……”戚東方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激起了她陣陣酥癢,身下攻勢更加猛烈。“你唯一該點閱的男人就是我──”
“少爺……啊啊……”戴燕嬌再也無法喘息,無力思考,只能緊緊攀著他結實寬肩,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猛如暴雨的極致需索和狂歡。
在這世上,唯有這個男人能讓她甘心為他生,為他死,不管是死在他屬意的戰場上,還是他狂野驅策的身下。
在每次欲仙欲死的纏綿,每個銷魂的時刻,只有這一瞬,他才是真正屬於她的!
在洶湧如狂浪襲來的強烈高潮中,戴燕嬌傾身咬住了他古銅色的肩肌,熱燙的淚水自眼角潸潸滑落……
直至已過晌午,直至身下的嬌人兒已經累得半昏了過去,宛若永不饜足的戚東方這才低吼著馳向自己的解放……
空氣中,瀰漫著他倆火熱交歡過後的氣息,有著她芳馥的**味和他男性的純厚麝香。
戚東方憐惜地輕吻著她雪白的頸項和敏感的耳垂,卻只換來她睡意濃重的小小抗議聲,他不禁低低笑了起來。
“嬌兒,看來我真把你累慘了。”他修長的手指留戀不捨地輕撫過她光滑的纖背。
是難為她了,三天前才打了那場兵兇戰危的勝仗,昨兒還未用晚膳就被風塵僕僕趕來鹿門關的他拖進房裡“犒賞”了一整晚又一個早上。
可誰教他偏偏就是要不夠她?
而且……
“該死,我差點就失去你了!”強壯的手臂將她緊緊攬入懷裡,他臉上那抹長駐的吊兒郎當笑容消失,餘悸猶存地咬牙道:“以後,我不准你再身先士卒,不準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否則我就把你鎖在床上,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
自從收到賀蘭狼族想乘機進佔只有精兵三千的鹿門關的訊息,他便將大軍交付予西門將軍,率領“天策閣”裡的一支鐵騎星夜千里趕來。
一路上他策馬狂奔,不知咒罵了幾千幾萬次,不該將北方四路大軍盡數部署在祈耳關、成蘭嶺、定襄和平城。
儘管拿下這四處,就猶如在白子凌亂的棋盤上,以長龍陣與七星之勢扣緊了敵人七寸的黑子,進可攻,退可守,進退之間又可掐斷朝廷軍隊與北方亂黨間的聯絡。
他痛恨自己不該那麼確信單憑嬌兒一人與三千精兵之力,便足以守住這鹿門關。
但是她真的做到了,她沒有叫他失望。
只是他永遠不會忘記當他憤怒地踹開南面城門時,見她身著紅衣卻嬌容蒼白地手執酒杯,親自在廣場中灑酒祭奠陣亡弟兄的英魂,小小臉龐盛著一抹說不出的哀傷。
在那一刻,他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隨後衝湧而上的強烈釋然和心痛感令他微微暈眩,腳下還踉蹌了一步。
“賀蘭狼族竟敢垂涎我鹿門關,還差點傷了我的小嬌兒……”他獰笑著,眸底浮起一抹騰騰殺氣。“十日之內,我定要它全族滅絕!”
誰都不能傷了他的小嬌兒一根寒毛!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兩下輕敲。
“少爺,用午膳了。”
戚東方挑眉,輕柔地將錦被覆住她柔軟的身子,方才揚聲道:“進來。”
他緩緩起身下床,結實的男性身軀隨著每一個輕鬆的步伐而起伏,誘惑感十足。
房門被推開,兩名嬌美侍女紅著臉,輕捧著衣褲和長袍慢步而入。
“少爺更衣。”小春臉紅心跳地服侍他穿衣,她不敢看,卻又不捨得不看地偷偷瞥了眼少爺強壯的男性體魄。
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