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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子!”小春氣呼呼地走了。“
小夏留在原地,俏麗的臉龐浮起一抹若有所思。
薛君夢又急切地向戚東方提及了那筆大交易。
“這樣吧……”戚東方故作沉吟,“既然薛兄如此有心,料想也不是食言之人,那麼就讓戚某為薛兄在我家公子面前做個擔保人,先將戰馬和兵器米糧運往南方,薛兄先下訂三十萬兩白銀,待行貨一到,再全數付清。”
“太好了!”薛君夢貪婪精明的目光還是未放鬆,吞吞吐吐道:“只是……貨到付清一事,恐怕小弟還是力有未及,可否請鳳公子再打個折扣,總款數七十萬兩如何?”
“薛兄,這就沒意思了。”戚東方眼裡掠過一抹冷笑,但面上猶是笑意吟吟。“七十萬兩還不夠付那一萬匹戰馬,這話要是報呈上去,難保我家公子不會誤解薛兄壓根沒誠意做這筆買賣。要是公子火了,就算我說破嘴皮也幫不了薛兄了。”
薛君夢心下一急,“不,我當然是誠心誠意的,放眼天下,也就只有『麒麟』能得下這筆買賣,我又怎麼會成心戲弄鳳公子呢?”
他微挑眉,“那麼,還有最後一個方法。”
“什麼方法?”薛君夢眼睛一亮。
“我家公子是商人,商人最重誠信和利益,如果薛兄真的有心促成這筆交易,不如就拿幾項有價值的抵押品先押在『麒麟』,這麼一來彼此省心,我回去也好交代,不知戚兄以為如何?”
“這……”薛君夢猶豫了起來。
方法是好方法,只是莊裡許多歷年搜刮而來的寶物有大半已變現,用來收買朝中官員、地方勢力,所剩已是不多。
算來算去,最價值連城的就只剩下『它』了。
薛君夢臉色陰晴不定,內心掙扎再三,最後還是咬牙搖了搖頭。
不行!
戚東方冷眼旁觀,將薛君夢的內心交戰看進眼裡。
“如果薛兄有所不便的話,那就罷了。”他緩緩起身,給了表情錯愕的薛君夢一抹抱歉的笑。“就當戚某沒提過。”
“戚兄。”薛君夢急急喚住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請再從長計議。”
“薛兄,待你想仔細了,咱們再談。”話聲甫落,他瀟灑揚長而去。
薛君夢陰沈地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眸子裡厭惡憤恨之色大盛。
入夜。
今天,她又打了一場勝仗。
戴燕嬌對著銅鏡,默默慈祥著鏡裡那清豔卻透著一絲隱聊黑氣的蒼白臉龐。
她拭去日間搽上的花粉、刻意抿上的胭脂……唯有這些,才能掩蓋她灰敗憔悴得像鬼一樣的臉色。
劇毒日日侵蝕她的五臟六腑,現在的她就跟死了七八成沒兩樣。
五日後,就是她的婚禮。
待劍山莊已經開始張燈結綵,奴僕到處張貼喜字,將大紅燈籠沿著每座屋簷串串高掛。
她在薛成襄每日早晨必行經的九曲橋上餵魚,並假裝扭傷了腳,讓薛成襄自告奮勇地一路將她抱回來小閣。
甫到門口,戴燕嬌臉上就湧上了一絲不自在。
風和小春、小夏知道計劃,因此刻意迴避;薛府撥來伺候她的兩名婢女日前被她藉辭不慣,給調離了小閣,但戴燕嬌仍裝作唯恐旁人見著的不安。
“謝謝……”她羞怯如花,垂眸不敢接觸他火熱的視線。“呃,薛伯父,您可以把我放下來了……讓人見了,不好……”
薛成襄眼裡盛滿慾火,只是礙於理智與倫理硬生生壓抑下來,卻還是在將她放下來的時候,偷偷摸了她雪白柔膩如羊脂的小手一記。
她驚惶又羞澀的一瞥,無形中帶給了他莫大的鼓勵。
“嬌兒……”他正想開口說話。
“爹,你也在?”薛君夢突然自不閣花廳裡走了出來,眸光有一絲微冷的怒意。
“我、我只是……”薛成襄結結巴巴,隨即惱羞成怒了起來,“我怎麼不能在?這侍劍山莊何處不是我的產業,我要到哪兒還得兒子批准不成?”
“爹,你這話什麼意思?”薛君夢臉色一沉,大大不滿。“難道我連問一句都不成嗎?再怎麼說現在侍劍山莊由我當家管事,不是爹,你老了,只管安享天年便是,其餘的也別再費心插手了。”
侍劍山莊現在已經是他的,爹到底還要攬權掌勢,頤指氣使到什麼時候?剛剛薛君夢才得知自己的親爹竟然瞞著他,將他吩咐手下送往鹽幫,要拿來攏絡鹽幫總帳務的一匹翡翠玉馬和兩顆夜明珠給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