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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都跟我講了——事業型男,我中意!哈哈!”
我無言以對,聽她提到跟錢遙談論起我的事,不禁有些鄙夷:那個會演戲的偽君子!
“別擔心,我都安排好了。”她繼續說,“看來你也不是個好賣弄的人——哼,虧你長得那麼帥!行了,讓你們兩個假斯文單獨硬湊在起來估計也不好玩,既然大家都算是熟人,到時候我和阿錢也一塊兒來作陪——夠意思了吧?跟你說,我這回的年假就快休完了,這個禮拜過了就要回上海,你可別不給這個面子!這次這個媒婆,我可是當定了!”
一陣爽朗的笑聲後,匆匆掛上電話,不容我辯駁。
盯著手裡的電話,我免不了一番感慨:防不住還有這樣一個厲害角色,使出這樣一手——四人約會,呵!
她簡直是在給我撒鹽。
如此盛情,我還真難推脫。潛意識裡也有一些自私的念頭,想要當面看看他的虛實。真的不甘心,要死也得讓我死得明白。
這天上午一早開車出去,在約定的地點跟他們碰了頭。聽從楊小姐的安排先去了近郊一座歷史氣息濃郁的觀光景點。除了熱情的女主持,其餘三個都算是本地人,對這種地方不甚感冒,只她一人覺得有趣,興高采烈至極。黎知知性格確實內向,對外人不愛開口,基本上都是她的表姐在說話,對我問長問短,挖我的底細,不時還向她的男友——我的前同事——諮詢確認。
談話中我瞭解到她跟我算是同年,大不了幾個月,在國外讀的人力資源專業,如今在某知名跨國大公司任職。表面看來,跟她那戶豪門親戚沒多大關聯,算是自食其力。
一路上,我順著規矩,始終與“準女友”並肩而行,可一有機會就轉眼去看另一個人。看他跟楊曦不溫不火地處在一起,臉上的表情跟往常一樣冷酷漠然,偶有笑容,表現出對女士的寬容與寵溺。這樣的情形並不令我意外。在外面無論對誰,他都是這副面孔,越平淡才越真實。也不是在刻意強調這一點,對我做戲,他沒心情,更沒那個必要。
吃過晚飯還不盡興,又被楊曦鼓動著拽去了KTV,說是要玩個過癮。
“看看!他們兩個俊男美女擱一塊兒多般配多養眼!”
硬把我和她表妹擠在沙發中間緊挨著坐,探身看向我身旁的錢遙,問他:“哎,阿錢,年底我們結婚的時候,請知知和威威給我們當伴娘伴郎好不好?”
雖然事實已經逐漸清晰,可親耳聽到這個說法,心還是禁不住狠狠擰了一下。黎知知轉臉羞澀地衝我微笑一下,很快低下頭去,胳膊肘往她表姐身上猛撞,惹得促狹鬼哈哈大笑。
錢遙沒有搭話,起身說是出去抽根菸。我坐了一會兒,想了想,拿出同樣的藉口也跟著出去了。
徑直來到衛生間,推門就看到了他,沒在抽菸,像是剛上了廁所,正在洗手。從鏡子裡看到了我,回頭略瞄了一眼,若無其事地又轉了回去。
我走過去,半靠在洗手檯上,面對著他。
“你不覺得有話要對我說嗎?”我說。
他沒看我,不慌不忙拿紙巾擦手,冷冷回答說:“你已經看得很明白了,不需要我再多說。”
還真是摸透了我心思。處在被動的一方,本來就沒什麼秘密可言,在他面前我就像是被剝光了一樣。
“我要聽你的解釋。”
“什麼解釋?”他輕蔑地抬抬嘴角,扔開紙巾,“你以什麼立場問我要解釋?”轉臉看著我,眼神堅定而犀利。
我也報以冷笑,“還真有你的。”垂眼打量起他,“我說你跟我們這號人都有仇是不是?”
他冷眼看我,“你什麼意思?”語氣不那麼客氣了。
“我的意思你會不明白?別說你一點沒在乎過她的家世!老實說出來,爬到現在這個位子,你到底使了多少手段?利用了多少人?除了她,你還跟幾個男的女的勾搭過?”
情緒有點失控,難聽的話收不住冒了出來。同時忽然意識到,這就是我跟他之間最熟悉不過的相處模式,針鋒相對地你來我往,直逼底限。氣氛變得緊張,卻令我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他也不禁頓了頓,卻依然滿不在乎地笑道:“你說得對,我跟你們這種人是不一樣。可我告訴你,凌少爺,你也別把我看得太沒骨氣了!”
“對,你有骨氣!”我嘆氣上前,舉手輕揪住他的衣領一角,威脅地低聲道:“信不信我把你的那些老底都捅出去?”
他垂眼盯著我的臉,顯得不以為然,“我有什麼老底?你以為她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