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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展開調戲,這女的也夠囂張的。
之後送走這兩位,我留在原地沒立刻走開,聽見錢遙在後面招呼我說:“把你的聯絡方式那些整理出來,寫給郭秘書,讓她給你制名片。”
聽到這訊息,我難免有點激動,但也按捺住了,不露聲色地反問:“是嗎?這麼說我現在是本公司的正式成員了?”轉身回望過去,“那麼請問你錢助理:關於我的職位,你打算怎麼安排?”
他衝我冷笑,“你想要什麼樣的職位?”
我也輕嗤,“這是什麼意思?別說是我要什麼就讓我當什麼——你有這麼大面子?”
他說:“隨你便。”
果然是在玩我!我在心裡頭不屑咒罵,表面卻裝得挺投入,掛出笑臉,陪他演戲。
“如果說,我現在要坐上你的這個位子……怎麼樣?你肯讓出來嗎?”說著,我走過去,戲謔地坐上桌子邊緣,隨手拍拍桌面。
“你?”他輕蔑道,慢慢走來我跟前,若有所思地看著,忽然伸手撫上我的脖子後面,“有這個能耐嗎?”
突如其來的觸感令我情不自禁地僵了一下,但也很快放鬆,不甘示弱地抬頭衝他坦然微笑——
“這是幹什麼?不是說了對我沒興趣?”
“這樣子能代表什麼?別太大驚小怪!”說完他鬆開手,順勢在我頭頂拍了拍——媽的,別告訴我你這是在表達對下屬的關愛!
“就算鬧著玩兒,你也不該惹到我頭上。”我也伸出手,沿著外套衣襟扶上他的領口,一把捏住領帶結,抽出來繞在手裡把他扯近到自己跟前,威脅地壓低聲音說:“別說我是在挑逗你,把我惹火了,你照樣吃不了兜著走!”
他低眼看了看我,冷嗤一聲,不客氣地扯回領帶,整整衣領,板著臉坐回座位上。估計在這種嚴謹的場合下玩曖昧段子,不是他的專長。
緊張感一下子被沖淡,我感到無所事事,忽然想起什麼,跟他說話問:“剛才那個什麼總監——叫‘蘇慶’的,我怎麼覺得氣質有點不對勁,啊?”
之前出於禮貌,我沒去仔細打量,現在越想越覺得可疑。倒不是靠什麼第六感神秘吸引力之類的,憑著對自己的瞭解,自然就容易從對方的一舉一動中嗅到同類的氣息。
錢遙抬頭看我,冷笑一聲,“哼,眼光挺準的!”
“你們認識?”
“是又怎麼樣?”
心思上來,我好奇追問:“你們也睡過覺?”
他狠狠瞪了我一下,算是警告。
“別這麼介意嘛!”我笑著打趣,“說真的,我是再也不想挖掘你什麼亂七八糟的隱私了——鬼知道還有多少噁心玩意兒!不過看他條件不錯,是我喜歡的那一型,大家同事一場,不如你給我透露點底細,我好追他?”
他轉眼審視我,像是在判斷這番話的真假。
“他這種人很麻煩,勸你最好不要惹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麻煩’不‘麻煩’?你跟他交往過?”我彎腰湊近他,“我憑什麼相信你?這麼好心要奉勸我,總要給個理由吧?”
冷漠地睨了睨我,他沒理會下去,轉臉開啟膝上型電腦,準備開工。看他拿這種一本正經的架勢來敷衍搪塞,真像是應付不了,我不禁有些得意,更加來勁兒,挪過去伸手按住他肩膀——
“喂,什麼時候一起去‘Rainbow’玩兒?”
回頭蔑視我,嚴厲道:“凌毅威,你在跟我套什麼近乎?”
“這麼衝幹嘛?”我輕笑,“大家早晚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鬧得太僵?難得有‘共同愛好’……”
真要跟對手較量下去,非得像這樣厚起臉皮接近對方不可,敬而遠之躲起來是抓不到他的狐狸尾巴的。
他肩膀一甩,悶悶地說:“這段時間我很忙。”回頭看我,“我想你也應該是。”
“怎麼?拿工作壓我?對了,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這週末我舅舅又要出差。”
他笑道:“這個你當然比我清楚,想說什麼就說吧!”
囂張的態度惹惱了我,我眯起眼,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姓錢的,你給我聽著:這件事情我決不會放過你,別忘了自己說的那句話——你也最好給我好自為之。”
他回瞪我,再次捉住我的手用力扯開——
“我也再說一遍:凌毅威,這種事情你管不著!至於我跟你的那一次,我覺得沒什麼,如果你記在心上非要討回來——我,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