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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的訊息,待金鳳打電話通知你來w市參加葬禮的時候,你從梅河口站搭上蘇州到w市的火車,而後補了一張蘇州到w市的車票作為你的不在場證明。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張南傑先生。”
“不是,不是這樣的!”張南傑使勁兒搖晃著頭說,“警官先生,既然你們都查到了,我就也實話實說,我的確是提前了幾天就來w市,不過我不是來殺人的,我、我就是來見我媽一面。雖然從小她就扔下我們兄弟,但是畢竟是生了我,但是我哥一直恨她,我怕讓我哥知道,我才在見過我媽以後又返回梅河口,並且補了張票……”
“你既然沒有殺老太太,那你怎麼知道你哥會來,你剛才不是說你哥恨老太太嗎?你還特意在這裡等他?”呂聰打斷他的話,“再說就為了糊弄你哥,你用得著買去嘉興的往返車票來做掩飾嗎?分明是提前準備好的不在場證明,專門來糊弄我們的吧?”
“警官,你、你聽我說完。”張南傑急的滿頭是汗,越著急說的越亂,乾脆停下來喝了口水從頭說,“是這麼回事,大概十來天前吧,金鳳給我們打電話。說老太太病要不好,讓我們趕緊過來見一面,不然以後說不定就見不到了,還說老太太一直唸叨我們。我就趕緊給我哥打電話,想約他一起回來,他抱怨了一大堆以後說他孫女馬上要過生日,要晚幾天再說,我繼續勸就被他臭罵了一頓。但是掛上電話以後,我那天就總是右眼皮跳,心裡就擔心老太太會不會說沒就沒,畢竟是九十多歲的人,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提前回來。至於那個嘉興的車票,我騙我兒女我去嘉興玩兒,結果我閨女就忙不迭地幫我買了往返的車票拿來,還準備了一大堆東西,我自然不敢說實話,因為他們壓根兒就不知道我媽還活著,所以我就只能收下。”
“我提前給金鳳打了電話,特意讓老太太聽的電話,跟她約好了時間說我要過來,就是讓她把身邊兒的人都遣開,免得又惹麻煩,我們兩個約好的是上午八點鐘。我準時到了病房,她拉著我的手哭了半天,說以前是她不對,我也勸慰了半天,見她雖然消瘦但是精氣神兒還不錯,就也放下心來,我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老太太說小保姆馬上要回來了,我就說我先走了,過幾天跟我哥一起來看她。對了,我臨出門兒還跟個小丫頭撞了個滿懷。我順口撒謊說我找錯門兒了,寄匆忙走了。”
“我在w市住了三天,隨便逛了逛,後來我哥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打算買七號的車票,正好八號下午到,讓我買九號早晨到w市的車票,說正好他安頓好住處然後第二天接我。唉,我從小等於是我哥拉扯大的,他對我從來就是命令的口氣,雖然知道我不照做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但是那麼多多年下來我也早就習慣了,他歲數也不小,身子板也不太好,我就趕緊坐大巴去梅河口住了兩天等他,結果七號就接到金鳳的電話說老太太沒了,我就跟我哥前後腳地過來了。”
“不、不信你們可以去問、問那個小保姆,她應該見過我。”張南傑吭哧了半天忽然一拍大腿,“警官,我、我這裡有那個梅河口旅店的住宿登記,我從w市走了以後可一直在哪兒,天天窩在房裡看電視,都沒出去過,你們可以去查。”
他從褲子兜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上面印著“梅河口站前旅館住宿收據”幾個字,最下面一行是地址和電話號碼。
“你老實在這裡等著,我去查一下。”呂聰搶在徐諾之前接過收據,然後在她耳邊小聲說,“你問問他那天跟老太太具體都說了什麼。”
張南傑見到呂聰走了出去,大大地鬆了口氣,看來是呂聰給他的壓力過大,他用袖子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一轉頭看見徐諾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忙訕笑著說:“見笑了,我這人邋遢慣了。”
徐諾沒提防自己的小動作也被他看了個滿眼,不禁覺得他的觀察力倒是很強,饒有興趣地坐直了身子問:“張先生。能不能說說你那天跟老太太具體都說了些什麼,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張南傑單獨面對徐諾倒是很放鬆,可能是徐諾第一次給他留下的印象很親切,想了想撓撓頭說:“沒說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老太太嘮叨的緊,問我的情況,問我兒子、女兒,還問孫子孫女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不過……”
他這一不過,徐諾馬上集中了注意力:“不過什麼?”
“我也說不出來是不是不正常,總覺得老太太似乎有什麼心事,她自己也說身子慢慢好起來了,但是拉著我不住地叮囑,卻好像在交代後事一樣,她、她還說魏天書小時候燒壞了腦子,說我們畢竟是兄弟,要多多照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