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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得到回答,齊澤雪又把視線轉移到徐諾身上,淚眼朦朧地問:“徐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諾不忍心看她的眼睛,別過頭去沒有說話,只聽呂聰說:“齊佑旭、謝偉英,你們因涉嫌謀殺、傷人和盜竊被拘捕。”
齊澤雪抬手捂嘴哭道:“不可能,我爸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不可能的。”她又轉頭看自己的父母,哭著問,“爸媽,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對不對?”
謝偉英看著女兒,也掉下幾滴眼淚,低頭不敢再跟女兒對視。齊佑旭則一反往日畏畏諾諾的樣子,神情甚是倨傲。掃視妻女一眼說:“哭什麼哭,又不是抓去槍斃。”
齊澤鴻衝上來想要揍人,齊澤雪擋在父母前面哭道:“三哥,不是我爸媽做的,你相信我!不會是他們做的,真的不是……”聲音越來越弱,也分不清她是在替父母辯白,還是在說服自己相信,這件事情與自己父母無關。
齊澤鴻在表妹的眼淚中,恨恨地收回了拳頭,回神摟住痛哭的母親,冷冷地說:“呂警官,希望你們及早弄清案情,我們先回房了。”
秦文雲手顫抖著捻動佛珠,嘴唇快速地蠕動,聽不清在唸叨什麼**,齊澤浠一如平常,冷眼看著屋內眾人的哭笑悲喜,彷彿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彎腰扶起母親說:“是禮佛的時間了。”
不料卻被徐諾攔住:“對不起,秦文雲女士也要跟我們一起回警局。剛才警局發來傳真,證實齊佑昌死前三個月,曾被人慢性投毒。以致最後病情加重死亡,所以你要跟我們一同回去接受調查。”
文漢夕站在牆邊,神色陰晴不定,手在身側握緊又張開,自己為了查明真相,賠上了好友的性命,還牽扯出一連串的兇殺,現在真相就近在眼前,為什麼心裡反而空落落地,甚至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犧牲這麼多得來的真相究竟值得嗎?
徐諾又把頭轉向文漢夕說:“文漢夕其實才是齊家真正的嫡長子,本名是齊澤名。名字的名。之前被害的是他的好友文鳴。你和齊澤浩也跟我們一起回w市,我們警局會安排給你們做dna測試。”
齊澤浩大步走過來,握住齊澤名的手說:“不用做dna測試,我相信他就是我大哥。”
齊澤名用力回握住他的手,也許生下來的第一次回國,只有這個弟弟才是唯一的收穫。
“家產理應是你的,不過現在寶藏也化為虛無了,但是宅子我會轉到你的名下。”齊澤浩誠懇地說。
“我回來並不是覬覦家產,我覺得聚寶村在你的帶領下,村民都走上了富裕的道路,即使你想把這個重擔扔給我,也要看看我肯不肯接,更加要看看你的村民是否答應。”齊澤名用力拍拍齊澤浩的肩膀。
齊澤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大哥,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齊家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有時間多回來住住。”
“我會的,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先配合呂警官他們的工作吧。”
回到警局,齊佑鑫和謝偉英被關在不同的房間,但是二人都無論怎麼審訊也拒不交代。
謝偉英不管審訊人員說什麼,就一味地低頭哭,問急了就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放我走吧,我女兒在外面會急死的。”弄得辦案人員拿她毫無辦法。
齊佑旭則更加難纏,一口咬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劉赫氣得摔了兩次記錄本,一趟趟地跑去檢驗科催促化驗結果。
接近半夜時分,徐諾拿著法醫檢驗報告進入審訊室,“啪”地一聲把資料夾拍在齊佑旭面前:“識字嗎?自己看!那套黑色衣物內,檢驗出你的皮屑組織,電擊棒上有你的指紋,玉佩、家譜上也都有你的指紋,連黑色的塑膠袋裡裡外外也都是你和你老婆的指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齊佑旭竟然再次反覆口供地說:“就算東西是我的,也不能證明就是我殺了人,我喜歡穿黑衣服不行嗎?我自己預備個電擊棒防身不行嗎?玉佩是我花錢買的,家譜是我去祖祠拿的。誰能證明就是我殺了人?我喜歡在自己房間裡挖坑藏東西犯法嗎?”
徐諾被他氣得手腳冰涼,再次甩出一份檢驗報告說:“你喜歡穿黑衣服不犯法,但是你這件衣服的纖維組織,在兩名死者身上都有出現,你這又作何解釋?”
“我不小心穿著黑衣服接觸過他們唄!這麼簡單的問題,警官你也要問我?”齊佑旭就是決定抵賴到底。
徐諾怒道:“你別以為你很聰明,我們證據齊全,就算你拒不交代,也照樣可以定你的罪!”說罷一摔門走出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