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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正好各房都趕回來,我就提議說把應該在半年後的祭祖提前,大家討論後都同意,所以已經讓忠叔開始著手準備。”
“這個忠叔……”
“忠叔是我家的管家,他家似乎從幾輩前,就每代都有人在我家做管家,到忠叔這代,他始終孤身一人,所以也沒有子嗣。”
“恩,說說昨天你們結束商議各自回房以後,你都做什麼了?”
“昨天結束的時候差不多是八點四十五,我回房以後先洗衣服洗澡,然後去給我小叔送東西,那時候大概是晚上九點二十。”
“你小叔就是齊佑鑫?”雖然徐諾介紹過,但是呂聰還是有些分不出齊家眾人,畢竟名字太過於相近。
“哦,不是,是齊佑旭,住在七星院。”齊澤浩道。
“你去的時候他們都在?”
“是的。”齊澤浩點頭。
“那你在那裡呆到什麼時間?”
“坐了大概二十分鐘我就告辭了。”齊澤浩繼續說,“當時看錶是差幾分十點,我媽媽每晚十點要做晚課,我就去主院跟我姐姐一起陪她唸經,十點半過才回房間睡覺。”
呂聰心裡盤算,跟其餘幾人驗證無誤的話,基本可以排除齊澤浩的嫌疑。等屍檢結果出來,死亡時間再能縮小的話,也許跟他有過接觸的幾人,就可以一併排除了。畢竟從齊家大院到案發現場,有將近半小時的路程,案發又是晚上,即使是熟識地形的人,速度也肯定要受影響。
徐諾帶著檢驗科人員回來時,呂聰也剛好結束了對齊家眾人的詢問。
呂聰徵得齊澤浩的同意,把會客廳的西屋作為臨時會議室,四隊眾人聚在一起召開案情交流會
徐諾先彙報了自己的問詢和取證情況,把齊澤明收到的信拿出來給眾人傳閱,簡單介紹道:“信裡很詳細地寫出齊家近幾代的家族關係,並且還附上了祖訓內容,很明顯是齊家中人所為。信中說,齊澤明的祖父也就是當年的家主齊恩祥,並不是因為喪子悲痛過度病逝,而是被想要霸佔家產的親侄子、侄媳害死,也就是指齊澤浩的父母。”
“有沒有采集信封和信紙上的指紋?”呂聰問。
“已經採集過了。”徐諾點頭繼續說,“據文漢夕說,齊澤明就是為了驗證這件事,才千里迢迢回國。以認祖歸宗的藉口,進入齊家,想要查出當年真相。”
“我覺得兇手肯定是寫信人。”李可昕突然冒出一句。
劉赫伸手探探她的額頭道:“發燒了?”
“去你的,你才發燒了。”李可昕沒好氣地打掉他的手。
“那你有什麼證據說寫信人就是兇手?”
“我,我的直覺。”李可昕這句話明顯底氣不足。
劉赫果然嗤之以鼻,剛要開口,許諾忽然接話道:“可昕說的有幾分道理,我覺得,也許這封信的目的,就是把齊澤明引回祖宅。”
呂聰摸摸鼻子道:“這也是一種可能,不過我覺得文漢夕殺人的可能也不能排除,畢竟他才是跟齊澤明更為親近的人,也更有可能有足夠的殺人動機。”
徐諾在心裡斟酌良久,不知道是否該把寶藏之事說出來,畢竟是朋友之託。但是冷靜下來思索,這寶藏說不定就是殺人動機,還是對大家合盤托出。
李可昕這下神氣了,一拍桌子道:“看吧,我就說,那個寫信人肯定是想要獨佔寶藏,但是嫡長子玉佩下落不明,於是他千方百計找到齊澤明,用這封信引他回國,伺機下手,搶到玉佩好去尋寶。”
徐諾這次卻沒有附和,反而擰眉道:“但是我當初問過齊澤浩,集祖訓、家譜和玉佩能夠找到寶藏一事,都是歷代家主死前口傳,並沒有書面寫出,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隻有齊澤浩有嫌疑?”說實話她有些排斥這個結論,從自己本心說,她並不認為齊澤浩會是兇手,但是她不想自己再犯感情用事的錯誤,還是客觀地分析道。
呂聰卻搖頭道:“齊澤浩應該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而且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絕對的秘密。”
劉赫卻反駁道:“我剛匯總了所有人的案發時間活動,我覺得齊澤浩的不在場證明並不完全可靠,他媽媽和姐姐很可能做假證包庇他。”
徐諾拿過筆錄本,只見上面羅列著齊家眾人案發時間的活動:
秦文雲與齊澤浠在房內看書,十點左右齊澤浩去跟她們一起做晚課唸經。
齊澤浩九點二十去七星院,十點去主院,十點半回房。齊佑穎和秋林回房後很快就各自洗漱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