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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看看嗎?”
“當然可以。”薛哲飛起身來到客廳一直掛著帷幔的牆壁前,不知道拉動了什麼,帷幔自己慢慢掀起,映入徐諾二人眼簾的是一副大型油畫,幾乎有一面牆大小,畫的是古代的情形,天上一輪明月,街上各式各樣的遊人,路兩邊的燈籠掛滿屋簷。徐諾讚了聲:“好一副上元燈會圖。”
“是啊!”薛哲飛點頭道,“畫上的背景大部分都是何妍協助我完成的。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真是可惜了。”
“她最近經常來?”徐諾看著畫作,有也不抬地問。
“每週一四六來,前兩天她可少,最後一天每課。”
“有沒有覺得她最近有些異常?”
“異常,你們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印象,她最近似乎偏好黑色和紅色,她自己的畫很多都是那種顏色風格。而且前些天她來幫忙,從包裡拿東西的時候,掉出一塊紅底黑花紋的手絹,顏色配在一起說不出的詭異。我剛要彎腰幫她撿起來,她馬上像驚弓之鳥一般,自己蹲下身子,刷地一下搶走手絹,然後支支吾吾地解釋說自己感冒了,怕傳染給我。”
“還記得那塊手帕什麼樣子嗎?”
薛哲飛搖搖頭:“直看出來是塊舊手帕,其餘就不清楚了。我覺得這些問題,你們最好去問她的男朋友。”
“你知道何妍的男朋友?”徐諾驚訝地問。
“恩。我見到過他們兩個幾次,那男孩子有時候會來接何妍。但是因為是在樓下,而且距離有些遠,一直都沒有見到過長相。”
徐諾忽然問:“薛先生是什麼血型?”
薛哲飛愣了一下才說:“我是b型血。”
徐諾心裡打上了一個著重號,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取樣。見問不出更多的東西,便起身告辭,臨走前囑咐道:“希望薛先生最近保持手機開機,方便我們找你瞭解情況,如果你想起什麼發現,也請及時聯絡我們。”
他們這邊雖然獲得的線索很少,但是基本還算順利,李可昕和劉子玉那邊就沒這麼幸運了。許梓名登記的住處是城南靠郊區處的一片平房,道路七拐八拐,二人連找帶問,轉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那登記的住處。
劉子玉湊上近前仔細看著門牌上的字,點點頭肯定地說:“應該沒錯了,就是這裡。”
李可昕沒好氣地說:“你上次也說沒錯,結果不還是錯了。”
“可昕姐,這次肯定沒錯。”劉子玉漲紅了臉保證道。
還未等他抬手叫門,裡面就衝出來個接近十歲的男孩兒,一頭撞進劉子玉懷裡,頂的他後退了好幾步,最終被石頭一絆。坐倒在地。那小孩子的額頭剛好撞到劉子玉的皮帶扣上,疼得哇哇大哭,屋內跑出來一箇中年女人,拎著跟擀麵棍扯著嗓門喊:“哪家小兔崽子惹我家寶貝兒子了?”
走出門來見到李可昕和劉子玉,上下打量了半天問:“你們幹啥的,為啥把我兒子弄哭了。”
劉子玉緊張兮兮地打算從最開始的地方講起,被徐諾一口打斷,掏出警官證給那中年女人仔細看過,才說:“我們進屋說話,這裡太顯眼。”
那女人一看是刑警到了,緊張地手足無措。最後只好朝屋裡喊:“孩兒他爹,你趕緊出來看看,這些真的是警察啊?”
一箇中年男子掀開裡屋的布簾走出來問:“什麼警察?”仔細看過徐諾的警官證後,忙將她二人迎進屋來:“兩位警官快坐,我家老婆子不懂事兒,您千萬別往心裡去。你還杵著幹什麼,趕緊去倒茶!”
“你們是許梓名的什麼人?請問怎麼稱呼?”
“哦,我是他舅舅叫劉興,我老婆是他舅媽,叫孟紅,他父母都是當年的知青,小名是知青子女照顧返城才落的戶口,他父母都已經各自再婚,他也就在我家野著,不過早就自己搬出去住了,有個兩三年了。”
“你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徐諾問。
“恩,大概,大概……”劉興冥思苦想了半天,不是很確定地說,“應該是上個月月初吧。他很少回家啊,就算回家也不會折騰我們起來,而是自己煮菜熱飯,有時候拿點兒東西,就走人。”
孟紅在一旁摔摔打打地說些抱怨:“我當年嫁給你,沒想到還要給你養侄子,拉扯到這麼大,還供著上了大學,結果他呢,天天不知道在忙什麼,後來交了個小女朋友,基本連家裡的事情都不管了。”
“女朋友?”李可昕忙拿出死者的照片問,“是不是這個?”
孟紅看都不看,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