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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連角度都一致,你真的覺得這只是個巧合?”
徐諾也陷入沉思中,只聽劉赫最後一錘定音道:“所以我認為,何妍肯定是看到過什麼,這幅畫是她對那個場景做的記錄,而我想那個場景,一個女人胸口血紅地倚在樹下,肯定就是這具無名女屍被殺時候的場景。”
徐諾忽然想到,前幾天去公葬群的時候,衛斌在耳邊喋喋不休地說過一個什麼“五年前於陽明山後山古柏樹下挖出白骨,死因不明,葬骨於此。”之類的東西。
她見天色尚早,抓起包說:“劉赫去叫上王法醫,咱們出發去臨江公墓。”
因為是無名女屍,所以起棺並未受到什麼阻撓,徐諾暗自慶幸,也幸虧是無名女屍,當初管理不嚴根本沒有火化,只是把骨頭都斂進一個木匣內,草草埋了並立了個木牌。現在挖開。木匣早就腐爛變朽,骨頭也就散落在一堆汙泥之中。
王法醫帶著手套翻看骨頭,他拿起胸骨仔細看後說:“如果不出意外,這個人應該是被槍殺,胸骨這裡留下了子彈擦過的痕跡,具體情況我要拿回去做進一步的檢驗才知道。”他起身對身後的張欣悅說,“你把骨頭都裝進證物袋,看看土坑裡還有沒有其他殘留,都打包帶回實驗室。”
張欣悅站在一旁魂不守舍,完全沒聽到王法醫的話,直到徐諾在她背上一捅,這才回過身來,忙說:“對不起,我,我走神了。”
王法醫關切地說:“是不是上次生病還沒好利索?早就告訴你不要這麼逞能,著急來上班,我看你這兩天都恍恍惚惚的,要不再休息兩天吧。”
“不用,不用,我沒事兒。”張欣悅連連擺手,“現在工作這麼忙,我在家也呆不住的。”
張欣悅一邊揀骨頭一邊問徐諾:“案子有什麼進展沒?看樣子似乎挺棘手啊!”
徐諾嘆氣道:“是啊,每次有點兒線索。剛去追查就馬上斷了,真是辦的有些憋氣。”
“私家偵探那邊怎麼樣了?”張欣悅又問。
“還在通緝……”徐諾忽然驚覺地看著張欣悅問,“你怎麼知道私家偵探的事情?”
張欣悅微微一慌,剛撿起來的一塊骨頭掉回坑內,訕笑著說:“局裡大家傳來傳去的,能有什麼秘密,我也就是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無意聽到劉赫他們說起。”
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徐諾更加起疑,直起身眯著眼睛打量她說:“張欣悅,你的撒謊技術可比專業技術遜色多了。想要跟我撒謊,你還真需要多多練習。”
張欣悅憋紅著臉,咬緊下唇不肯再說話。徐諾也不急著問,只雙手抱臂冷冷地盯著她,看得她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放。
徐諾猛地出手抓住張欣悅的胳膊,把她拉向自己,張欣悅毫無防備,“啊”地一聲歪在徐諾懷裡,只聽徐諾在她耳邊輕聲問:“呂隊跟你聯絡了是不是?”
張欣悅一愣之下更是不知該作何反應,只呆呆地靠著徐諾的肩膀,聽她跟周圍眾人解釋:“她踩到土塊沒站穩,沒事的。”
徐諾用力捏了她手臂一把,才把她驚醒,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徐諾給她一個別多嘴的眼色,重新蹲下身幫她收拾骸骨。
回程的時候,徐諾直接扯著張欣悅上了她的車,路上徐諾一言不發,只把油門踩到底一路飛馳,張欣悅嚇得抓緊把手,臉色微微泛白,卻還是咬牙死撐著。
幾分鐘後徐諾嘆了口氣,慢慢降下速度問:“他什麼時候跟你聯絡的?”
張欣悅還是咬著牙硬撐道:“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你是想讓我去查你的通話記錄?”徐諾氣急,“呂聰讓你不能告訴我?”
“他只是說別告訴任何人……”張欣悅終於服軟,低頭小聲說,“是我太笨了……”
“那個白痴!”徐諾氣得罵道,“這個案子這麼危險,他怎麼能把你也扯進來。”
“他說你們的手機肯定都被監控了,找我不會引人注意……”
徐諾還是氣不打一處來,卻又關心地問:“他受的傷怎麼樣?嚴重不嚴重?”
“他自己說沒事,只是皮肉傷,沒什麼大礙,不過我看照片,那麼多血,就算不全是他自己的,也……”張欣悅紅著眼睛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儘早替他洗脫嫌疑,這樣才是真正的安全。”徐諾終於確切地得知呂聰平安的訊息。終於放下了一直提在半空的心,開始認真琢磨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她問張欣悅:“他是怎麼跟你聯絡的?”
“單方面聯絡他每次的號碼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