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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氣的伸出手,任由和田拉住自己,跳舞的時候,和田的手不斷地慢慢往下滑,許韶楓坐在外圍看,眼神卻沒有離開過那對身影,他的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眼神越來越冷。
這個女人不知道拒絕麼? 她不肯去的話難道他會逼她?公司的業務沒有一樁是靠出賣女人簽下來的,對方公司相比還是沒有膽量和京華決裂,那代表他將與整個羅氏為敵,沒有幾個人擔得起這樣的後果。
他的耐心幾乎被消磨殆盡,那隻該被看下來餵豬的手竟然好幾次不斷的往下摸,難道她就不會給他一耳光?
羅梵音摟著漂亮的舞伴轉到柳悅他們身邊,對著和田微微一躬身,將漂亮的模特交到和田手上,和田不樂意,那個模特一個就是風月老手,哪裡想柳悅這樣清純青澀?
但是羅梵音的眼神卻越來越陰騭,看得他不由得心顫顫的,他聽說過羅氏不但表面的業務大得嚇人,就是暗裡的功夫也是無人匹敵,他微微一笑便交換了舞伴。
羅梵音攬上柳悅的腰,便帶著她輕盈的跳舞,他的手直接攬住她的腰,攬的很緊,他知道許韶楓在那裡看,所以還故意在他身前多晃了幾圈。感受到停留在身上的冷銳的目光,他嘴角微彎,嘴唇便輕輕刷過柳悅的耳垂,柳悅一顫,便停下來,被許韶楓一把扯了出去。
和田看著眼前的一幕,覺得果然不一般,那兩個人比較在乎那個女人,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差點作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舞跳完了他們便叫了幾個漂亮的模特進去包廂作陪,開了8萬一支的紅酒,他願意奢侈就給他奢侈一把,和田一看見那瓶酒,腦袋直冒冷汗,隨即覺得自己應該得的。摟著模特邊唱歌便喝酒。
動作不堪入目,柳悅也不看他們,也不喝酒,這麼貴的酒喝了就怕舌頭都沒有了。在嘈雜的環境裡她竟然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像老僧入定那樣。
幾個模特圍坐著和田,還有兩個圍著羅梵音,柳悅做許韶楓旁邊, 他旁邊的位子就又擠進一個。
許韶楓從來沒有拿別的女人來刺激她,今天也不例外,他讓那個模特去陪和田。他端起兩杯酒,一杯遞給柳悅,柳悅接了過來卻怔怔出神。
他將一支手臂搭在她後面的沙發上,半環住她,然後用酒杯碰了碰她的杯,示意她喝,柳悅鼻尖縈繞著他的氣息,卻在想那晚上是不是他,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去了那裡,那是誰?味道卻不陌生,又不是熟悉的遲朋的味道,想起來她就知道不是遲朋了。
難道是沈放?怪不得他不見了,也不接她電話,難道她,對了,她記得她一直叫他遲朋,遲朋,他一定生氣了。
心裡竟然煩亂起來,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酒杯晃了晃,透明的液體晃上杯壁,漸漸在流下去,像她的心,上了下了,不知道丟到哪裡了。
和田唱了半天累了,便摟著幾個模特說出去跳舞,羅梵音對其中一個吩咐了一下就由得他們去了。
“我們也去跳舞,”羅梵音摟著掛在他身上的模特便走了出去,包廂就剩下許韶楓和柳悅。柳悅下意識的往外移了移身體,她這個動作刺痛了許韶楓,他眼睛半眯起來,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該死的,他貪戀她的味道,儘管他清楚她將他當作另外的男人,他還是該死的發瘋的想她。
如果遲朋還在跟前,也許他可以和他爭,和他搶,可以等著他犯錯,可是現在他不在,那麼在她的心裡,他是該死的無與倫比,她留下他最好的一面緊緊儲存在心裡,任誰無法撼動。
他隨手拿起桌上有酒的瓶子就往杯中倒,大口大口的喝,在她的面前,他永遠沒有辦法鎮定,沒有辦法保持自己的尊嚴,沒有辦法讓自己心平氣和。
他大口喝酒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柳悅,她來搶他手裡的杯子,他卻喝瓶子裡的,她總搶不空他的手,她幾欲急哭,“你不能像個孩子這樣任性,許韶楓,這不是你。”她便喊邊制止他喝酒,可是她力氣沒有他的大。
下意識的沒有想,柳悅低頭以唇封住他的唇,讓他無法在喝酒,他任由她捧著他的頭青澀的吻他,他將手裡的就隨手一扔邊回抱住她,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深深的吻她,忘乎所以的時候他吻上她的鎖骨齒痕處,輾轉細密的按摩吸吮。
柳悅一震,忙逃了開去,掩上衣領不敢看他,他閉上眼睛向後倚在沙發上,一臉憂傷。他該拿她怎麼辦?他皺起眉頭不得舒緩。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她跑到外面去接電話,“喂,”電話號碼不認識,應該是香港的。
“悅悅,是我。”那邊傳來沈放疲憊傷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