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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姚靜雅帶著凌宇進去的時候,她舅舅趙士誠正在小心翼翼得擦拭一個扁矮方柱形的玉器。
這種玉器,凌宇曾經在河南衛視的一期魯豫之門中見識過,叫玉琮,屬於祭地的禮器。
“舅舅。”
姚靜雅剛一走進門,就喊道。
“小雅,今天你怎麼來了?”
趙士誠四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色長衫,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下巴上留了鬍鬚,看上去給人一種舊時代的學究先生。
他連忙放下手中的特質毛巾,抬起頭來,一看到是姚靜雅,頓時略顯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髮自內心的笑容來。
“舅舅,難道我來,你不歡迎嘛?”
讓凌宇跌眼鏡的是,姚靜雅居然在她舅舅面前撒起嬌來。
那神態,那語氣,真是別有一番風情。
“歡迎,當然歡迎,舅舅哪能不歡迎你啊,小雅,這個小夥子是?”
趙士誠放下手中的玉琮,目光落到凌宇身上,上下打量,笑眯眯道。
“他呀,是我一個學弟,叫凌宇。”姚靜雅拉著她舅舅的手,介紹起凌宇來。
凌宇也是懂禮貌的人,當即喊道:“舅舅,你好。”
姚靜雅俏臉唰的一下子紅了,瞪了凌宇一眼,說道:“誰讓你喊舅舅的,他是我舅舅,又不是你舅舅。”
凌宇當即臉有尷尬,他其實很想說,過不了多久,你舅舅就是我舅舅。
“哈哈,小雅,凌宇是你學弟,叫舅舅就對了,這樣才不覺得生疏嗎?對了,你們吃過中飯了沒?”
趙士誠捋了捋下巴上的鬍鬚,笑開了懷。
“吃過了,舅舅,你不是說有幾件巫部落時代的文物無法鑑定嗎?或許凌宇可以幫你忙。”姚靜雅笑著道。
趙士誠一下子愣住了,隨後驚愕道:“你說凌宇會鑑定?可他。。。”
他很想說凌宇年紀這麼輕,會懂多少鑑定方面的知識?
畢竟每一個文物鑑定師,都是經過幾十年積累經驗和充實知識才能夠有所成就。
不過凌宇就在面前,他自然不能當面說出,免得傷了凌宇自尊。
凌宇心中笑了笑,倒也沒有在意,趙士誠會質疑才正常呢,更何況他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鑑定出來。
除非這些文物出土地屬於巫禮大地一帶。
不過他經不起姚靜雅的堅持,也只好答應了。
凌宇可是從姚靜雅口中得知了他舅舅的身份,在四川收藏界那是鼎鼎大名,有‘靈犀一點通’的美譽,就是說只要是古董文物被他看過一眼,就能將其詳細情況說得絲毫不差。
“舅舅,我騙你幹什麼,我們考古系的文物儲藏室中很多巫部落時期的出土器具,有不少就是凌宇鑑定出來的,連我們教授都非常欣賞凌宇在巫文化領域上的博學多聞。”
姚靜雅一看趙士誠一臉質疑之色,頓時不樂意了。
“是嗎?沒想到凌宇你還有這份本事啊?”
趙士誠聽了侄女的話,看向凌宇的眼神中帶有一絲驚訝,當然,心底對侄女的話還是很值得懷疑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跑進一個店夥計,焦急道:“掌櫃,那個老白頭又來了。”
趙士誠當即臉色微變,沉聲道:“這次他又帶了什麼東西來?”
“不知道,不過老白頭說這次一定能夠難倒掌櫃你。”
店夥計說道。
“哼,這一次我倒要見識一下,是不是真如他所說。小雅,凌宇,你們跟我一起出去看看吧!”
趙士誠輕蔑地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兩人走在後面,姚靜雅解釋道:“這同行是冤家,就好比武館之間,經常出現踢館挑戰的現象,這收藏界也一樣,這個老白頭也是一個非常有名氣的鑑定師,在靈犀堂對面的寶鑑堂任首席,兩家時常會出現打擂臺的現象,弄一些難以鑑定的古物上門來挑釁。”
凌宇恍然大悟,難怪趙士誠臉色會出現這種口氣,原來是對頭找上門來了。
估計這趙士誠也沒少幹過。
店鋪前堂中人聲鼎沸,擠滿了觀看者。
三人剛一走出側門,就引起了在場人的注意,當然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在趙士誠身上。
“靈犀堂的趙掌櫃出來了,他在收藏界可是有‘靈犀一點通’的美譽,現在鑑寶堂的老白頭上門挑戰,可有一場好戲看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