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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玩玩玩,總有一天他要玩出愛滋來!”
“別胡說話!”澄映輕戳雨盈的額頭,“那有人這樣詛咒自己親大哥的——他今年幾歲了?”
“二十七八九吧,我不大清楚,喂——”雨盈判研地盯著澄映:“方澄映你問這麼多幹什麼?不會是被他迷住了吧?我可警告你,沾上他的結局就是你會被他啃的連尾指骨頭都不剩一根卻什麼都不會從他身上得到。當然,如果你要的是金銀珠寶那又另當別論,據說我大哥出手非常闊綽。”
“你又胡說什麼呀!像你大哥那樣的人物,我多了點好奇心不是很正常嗎?這也胡扯一通。”
“沒迷上他就好,我都懷疑他這輩子會不會愛上某位女人,哎!林瀟你怎麼都不說話,被打成啞巴啦?”
我沒好氣:“你們一來一往的,有我插嘴的份兒嗎?”
“咦?”澄映低叫,“瀟瀟你的脖子怎麼紫了一塊?”
我差點就要伸手去捂住頸子,老天!
我僵笑:“不小心讓指甲劃到了。看你大驚小怪的樣子,難不成以為我被某位俊男吻了?”一句玩笑矇混過關。
性,從來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我找藉口推了那頓賭注大餐,想不到的是,新學期才開始不久,雨盈還沒僱來阿蘭•;德龍用衝鋒槍威脅我,我卻又得上他家去,原因是她重感冒發燒誤了兩天的課,要我給她溫習輔導。本來這件差事落在澄映頭上的,誰知道臨到週末澄映的奶奶卻生病住院了,結果找上我。
大學三年級的課程說鬆不鬆,說緊不緊,只週六一個早上我就給雨盈把拉下的功課都過了一遍。
“全明白了吧?”我收拾自己的東西。
“差不多。”
“筆記都抄好了?”
“唔,你真的不留下來吃午飯嗎?我可以叫廚子做——”
有人敲門。
“進來!”雨盈應門。
來人推門進來,看見顯是有些意外。
“大哥?”冷如風的出現顯然也令雨盈意外。“你不是應該在公司嗎?”
“怎麼,不喜歡大哥回來陪你吃午飯啊?”冷如風拍拍她的臉說:“氣色好多了,早上吃藥了嗎?哎,忘了問候我們的客人,瀟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一個早上了,我叫她吃過午飯再走她也不肯,好像咱們家有大狼狗會隨時撲出來咬她一口似的。”
雨盈不滿地向她大哥投訴,卻偏就是歪打正著說中了我的心事,我好不難堪,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我下午還有事呢,你就別為難我了好不好?”
飛快將一疊課本筆記塞進揹包,我匆匆道:“再見雨盈,再見,冷大哥。”
“我送你下去。”是冷如風的聲音。
我趕緊停下來說:“冷大哥,實在不用這麼客氣。”
他摟住我的肩膀半強制性的往外帶,嘴裡說著“應該的應該的”。
上帝垂憐!一出雨盈的房門我就被他獨斷地押入隔壁房間,他一腳踢上門,將我抵緊在門背後。“真難得小紅帽會主動送上門。是不是想念大灰狼了?”
我被他鉗制的不能動彈,急了:“冷如風!我自問沒有什麼地方招惹到你,為什麼再三地欺負我?!你是神經有病還是怎麼回事?”
他掛起招牌式的笑,從這樣近的距離面對面看去更顯淡遠和優雅,我不自覺呆了一呆,莫怪他會成為風流尊者,抵的過別人有條件夠資格。
它的指尖撫上我的下巴,帶點譏諷的唇角半彎,牽出完美的弧度,那表情就好像是女人為他失神的情形他早已習以為常。
以長腿夾緊我的雙腿,空閒的那隻手扳正我的臉,看我的眼神彷彿盯緊了一隻進入他視線的獵物。
“雨盈嘴裡的林瀟美麗聰穎,又有個性,可我親眼所見的林瀟確是另外一個林瀟,她憂鬱的與世隔絕。”
他停頓,眼神變得幽深:“某一個晚上,我意外地見到了一位折翼的天使,我對他所在黑暗中的靈魂頗感興趣。”
我忘記了地球是怎麼樣轉動時,無邊的震驚的情緒將我沒頂淹了過去。
知道他俯下臉來,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向我的唇吐氣時,我才能成語:“冷如風,你是憐香惜玉的人嗎?”
“視而定,一般情形下我想我是的。”
“那麼,為什麼不——”說話時動作使得我的唇摩擦著他溫潤的唇瓣,我側了側頭,才能接下去,“為什麼不憐惜憐惜我?”
他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