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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只有夫君抱著我看雲的這時刻。”
“秋兒……”他抱著她的手不住緊縮了些。
兩人一起仰望著雲彩,笑容沒在兩人身上消失過。
這時——
“公子,打擾了。”蘇子兵硬著頭皮上前。
這兩個人自從重修舊好後,黏得比以前更緊,他每天每刻瞧著,眼睛都要長針眼了。
“有事?”諸天日總算將注意力由妻子身上轉移。
“李大爺上門了。”他立即稟報。
“他又想做什麼?”一聽姓李的登門拜訪,蘭禮秋那好事的表情立刻發光。
“八成是教夫人賞人的豪氣給驚得上門來攀交情了。”當日夫人出手闊綽的豪氣,可是讓不少人大開眼界啊。
“真是厚臉皮呀!我出去瞧瞧——”她興味盎然的跳起身。
諸天日立時拉住她蹦跳的身子。“你哪也別去,乖乖在這待著。”
“可是——”
“別胡鬧,你該知道咱們的身分到哪都該低調的。”諸天日藉機提醒。
噢噢,夫君說的沒錯,真容不得她再胡鬧了,否則洩露身分可就糟了。
“好嘛——”她嘟著嘴兒,不敢再惹事。
“嗯,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來,晚些再帶你上街,咱們買你愛吃的涼糕去。”他寵溺的說,打算打發人後就帶著她上街去,補償她沒能找那李大爺麻煩的“委屈”。
“好!”一聽有吃又有玩,她馬上用力點頭樂當只乖巧的哈巴狗。
揉了揉她的頭,諸天日才與蘇子兵一起離去。
人走後,蘭禮秋一個人無聊的躺在車地上等人,清風涼涼吹來,舒服極了,她乾脆閉上眼,想小小眯一下,只是才闔眼,突然聽見阿葛兇惡的狼嗥起來,她倏地睜眼坐起,就瞧見五步之外,阿葛正對著一個企圖接近她的陌生人咧嘴嘶吼。
“你是誰?”她驚問。為避免有人瞧見夫君的真面目,當初夫君在購入這座別莊時,費了不少心力將內院與外廳做了隔絕,一干奴僕訪客皆不得靠近內院,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澤人。”
“澤人?”不認識!“阿葛,拿下他!”
有主人命令,阿葛表情更兇狠了,利齒狠露,立即撲向澤人身上,一口就要咬斷他的咽喉,他大驚。
“王子妃,請要它退下!”他大喊求救。
王子妃?這是在喚她嗎?“阿葛,先退下。”
得令,阿葛在即將咬斷上人喉頭的千鈞一髮之際收回利牙,未了還瞪了他一眼,才不甘不願的自他身上退開。
蘭禮秋蹙眉問:“為什麼喚我王子妃?”
“您是我裴族傳人的妻子,就是我裴族的王子妃。”狼口下活命,澤人緊撫著差點被咬斷的脖子急喘。
一聽到裴族兩個字,她臉色不由得大變。
裴族的人找上門了!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王子妃,更不認識什麼裴族的傳人,請你立刻離開!”她火速下逐客令。
“您否認也沒用,我裴族找人無孔不入,王子身上的仙氣太重,再怎麼隱藏還是聞得出來,他躲不開的。”
聞言,蘭禮秋臉色褪成了雪白。“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澤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管您如何否認都無所謂,因為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達成使命。”
“使命?什麼使命?”她驚恐的問。
他是來接定夫君的嗎?
“我奉命來帶走一個人。”
果然!她全身的毛髮都豎起了。
不能讓他帶走夫君!“我不知道你要帶走誰,但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你還是快走吧,不然我就要阿葛再咬下你的頸項!”她目光含霜的威脅。
澤人卻扯開嘴角,退了一步,指向腳邊的阿葛。“王子妃,您瞧瞧。”
蘭禮秋依言望向阿葛,這才發現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它不知何時競癱軟在地,她驚愕的衝向它身邊,馬上探向它的鼻息。
“它沒死,只是昏睡過去罷了。”澤人開口。
“昏睡?你對它做了什麼?!”她勃然怒問。
“我不過是在身上塗了一些蒙汗藥,只要它一沾上就會倒下。”
“原來你是有備而來!”她愕然。
“沒錯,既然知曉您身邊有頭猛獸,怎可能不做好準備再來?”他理所當然的點頭。
小臉冷凝下來。“夫君不在,你白來了!”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