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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玲瓏,李熙兒聽旨。趙玲瓏,出生名門,秉性端莊,溫良淑惠,特賜予德昭為郡王妃,李熙兒,天性活潑,動靜皆宜,為側妃,命禮部擇吉日宣旨大婚。
德昭差點沒傻掉,一樣傷心失望的還有玲瓏,避了又避,躲了又躲,沒想還是躲不過皇命,躲不過宿命。二孃很開心,尤其芸兒現在是丫頭,而自己的女兒卻嫁給了將來的太子。
德昭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元佐卻是喜上眉梢。
李將軍很難過,近在咫尺,自己的女兒,卻不能相認。而且,芸兒似乎態度很冷淡,完全沒有半分感激他的意思。
德昭被皇后請回宮,好好教育。元佐向太醫要了藥,偷偷來到芸兒房間,芸兒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桌前發呆,兩個臉頰通紅,火辣辣的疼。
“你怎麼還不休息?”
“你還沒來,我怎麼休息?”芸兒料定元佐是肯定要來的。
疼不疼,你沒事吧?
沒事,又不是第一捱打。
元佐可憐巴巴的看著芸兒上藥。好像自己犯了多大的錯一樣。
芸兒忍不住笑了出來,根本就與元佐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元佐傻得有意思的。
芸兒說:如果你不救我,多好,我就可以來開皇宮了。
元佐問:你不喜歡這裡?你要不喜歡這裡,我帶你走。
芸兒笑:比起跟你走,我還是待這裡吧。
元佐悶悶不樂,這個芸兒,都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人小鬼大。
第二日,德昭也送來了藥,亂七八糟什麼都有,芸兒奇怪,德昭抱歉的說:照目前的形勢看,今後你在宮中,吃苦捱打是免不了的了,我就把太醫院能拿的都給你拿來了,先備著吧。你看,這是金瘡藥,這是治燙傷的藥,這個,你聞聞,是治頭痛的藥,還有,還有這個,太醫說是治痔瘡的藥?
芸兒笑,痔瘡,你連痔瘡的藥都給我準備了。真是有意思的。
之後,李將軍找機會見了一面芸兒,芸兒斷然拒絕了父親的相認,告訴李將軍他認錯人了。
李將軍看著芸兒,芸兒與娘長得很像,只是眼神不一樣,芸兒母親眼裡的是柔弱,芸兒眼神裡更多的是倔強和不屈。
芸兒,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可我是你父親啊?
父親,李將軍,您弄錯了。
你是我娘千等萬等的人,你是我娘日日想,夜夜想的人,你是我娘寫了一封信又一封信,卻等不到回信的人,沒錯,你是。但是。你記清楚了,你不是我父親,因為我從沒有等過你,也從沒有盼過你。芸兒的語氣裡沒有一絲的溫度,父女的情分,早就被歲月的流逝,生活的艱辛消磨掉了,在芸兒心裡,沒有剩下父親這個名詞。
李將軍無語,默默的轉身走了,走時,剛好一陣風起,吹落了很多的花瓣,芸兒撿起一片花瓣,輕輕的低語:娘,你等的人回來了,你可知道?
將軍知道芸兒心中有恨,強求也斷無好處,只得暗中事事關心芸兒。
第十七章奔塞外
趙普府中
已經是午夜,玲瓏和表哥劉立君跪倒在趙普和夫人面前,玲瓏早已經哭得眼睛都腫了,表哥只低頭認錯,身體有點顫抖,想來是怕的厲害。
眼看皇上聖旨降到,玲瓏實在滿不住了,只好自己主動如實交代,自己與表哥早就私定終身。畢竟已經無路可走,左右都是一個死字。
趙普差點氣得一口氣上不來,只喊孽障,說要拿劍親手殺了玲瓏。夫人死命的抱住趙普的腿,苦苦哀求,聲淚俱下。表哥嚇得不敢吭一聲,拼命的磕頭。
趙普畢竟是趙普,一國之事都可以處理好,何況這點家事,趙普很快冷靜下來。去後院,吩咐管家幾件事後,便把夫人拉到偏房,交代了一切,然後,憤恨的摔袖走人,到門口時,停步,沒有回頭,重複了一遍:不管生死,此生都不要再讓我看見這兩個孽障。
夫人帶玲瓏下去更衣,換了一身下人的衣服,夫人百般的捨不得,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埋怨女兒傻,還是責備女兒呆,沒有時間了,必須趁天亮之前走,夫人告訴玲瓏,父親要他和表哥隱姓埋名,遠走天涯,也算是成全了他們。但是,今生不可再提趙家,不可再回京城。
如果被人識穿,那不但是他們二人將被五馬分屍,就連整個趙氏家族就有滅門之禍。
玲瓏痛苦的點頭。
夫人把玲瓏身上佩戴的首飾全部拿下,連玲瓏百日是趙普命人制的長命鎖也拿了下來,然後又拿出自己畢生的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