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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馬車,就狂飲不休。越發的思念大周后,也就是小周後的姐姐,雖同為姐妹,同樣的國色天香,可現在看來,性情卻是天囊之別,到底是自己辜負了大周后,李煜長長想,如果今日是大周后與自己一同赴難,應該是別樣的一番情景,斷不會出現現在這般苟且之事。李煜趁酒醉,寫下了千古名篇: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其實,真實的情況是,即便去了秦王府,也是小周後跳他的舞,趙匡義喝自己的酒,趙匡義從不搭理她,似她如空氣一般,小周後幾次打算靠近趙匡義,都被他推開了,然後直接吩咐下人送小周後回府。有時,趙匡義甚至自己都懶得露面,只讓手下有功的將士觀舞。自己情願躲在書房。
小周後對李煜已經到了不聞不問的地步,李煜有時候看不慣她整天只顧試新衣,只顧畫眉描紅,賣弄風騷的樣子,會跟小周後吵,會砸東西,可小周後根本不理會,任由李煜鬧騰。李煜揚天大笑,這是報應啊,報應,當日自己就是被小周後這一副皮囊所誘惑,才讓大周后含恨而終的。昔日,大周后染病,小周後假借探姐之名與李煜私會,大周后知曉後面壁而死,至死都不願意再看見李煜和小周後的嘴臉。這是多麼刻骨銘心的背叛和痛徹心底的絕望。因果報應,屢試不爽啊。
小周後我行我素,根本不把李煜放在眼裡。
一日,皇上與趙匡義商議軍務至天黑,便留了他一起用膳。花蕊夫人同席。花蕊夫人給皇帝夾菜,百般的溫柔體貼,看得趙匡義心中發悶。味如嚼蠟。
花蕊夫人問皇帝:臣妾今日剛得了新香,皇上聞聞,氣味可好?
皇上湊到花蕊身邊:好,應該是梨花香。清醒淡雅,恰如夫人。
趙匡義記得花蕊夫人以前從不用香的,自己也送過香料,可夫人從不用。禁不住脫口:夫人以前不是不用香的嗎?
未等花蕊夫人開口,皇帝已經錯愕的質問:賢弟怎得知的?
趙匡義自知失言,連忙搪塞:臣護送夫人回京的路上,聽夫人丫鬟偶爾提起過。
皇帝釋懷:原來如此。
花蕊夫人沒想到趙匡義也有失言的時候,自己也嚇了一跳,幸好,他自說自話,圓了過去。
花蕊夫人淺笑:秦王難道不知,皇上有一小名,叫香孩兒,臣妾若不用香,怎麼做得香孩兒的花蕊夫人啊?
皇帝龍心大悅,愛妃說的是,說的是。
趙匡義鬱悶的很,喝了不少的酒,回到府中,發現小周後還未走,就拉她一起飲酒,一醉解千愁,喝到最後,竟毫無知覺,倒床就睡。
清晨醒來,見小周後只穿了裘衣,坐在梳妝檯前梳畫簪花,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趙匡義一言不發,伸手抓了長袍,直接甩門走人。
身後小周後半埋怨的媚笑:男人,都這個德行。
小周後一夜未歸,回來時,已經喝得滿身酒氣的李煜打了她一巴掌,她見李煜敢打她,發瘋似的狂罵李煜,讓李煜照照鏡子,看看現在自己什麼德行,還以為自己是皇帝的吧。做夢吧。
李煜伸手想抓住小周後,無奈腳步踉蹌,根本跟不上小周後的步伐。
小周後停止了辱罵,靜了下來,整整了衣襟,以非常正式的語氣,悠悠的告訴李煜:自己不久的將來就是秦王妃,應該要有大宋秦王妃的端莊和氣度,所以不與你計較。
李煜瘋癲一樣,嘴裡大吼:做你的秦王妃去,我要休了你,休了你,我死都不要跟你在一起。
小周後直接譏笑李煜:你去死啊,去死啊,我才不要陪你一起死。
身後的李煜跌倒在地,怎麼掙扎都站立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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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趙匡義早年喪妻,也就是元佐的母親,多年來一直未娶,府中雖有幾房侍妾,容貌也並不出眾,正室之位多年來一直懸空。這就是為什麼小周後覺得自己會成為秦王妃的原因。論美貌,論才華,自己與趙匡義的那些侍妾相比,那是雲泥之別,自然覺得勝券在握。小周後高估了自己,她覺得男人不過如此,李煜如此,趙匡義必然也如此。
李煜國破家亡,妻離子散,只能借酒麻痺自己。情況一日比一日糟糕。
這日,太監總管來報,說李煜昨日喝酒過度,睡下去就沒能起來,去了。這是李煜最後寫下的詞: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