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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睡榻上,我睡榻下都可以。求你。
德昭說:我還是回書房睡吧。
念雪抱得更緊:我求你,我求你。念雪的眼淚落在德昭錦袍的表面,映開一朵一朵的小花,然後又與其他的花連成一片。。。。。。
德昭實在不忍心拒絕:你睡榻上,我睡榻下吧。
念雪帶著眼淚笑了,固執不過念雪,到頭來還是德昭睡榻上,念雪睡在下面的榻板上。念雪與德昭聊天,天南地北的聊天,念雪好佩服德昭,什麼都知道。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德昭給念雪將故事,念雪太興奮了,很久很久都不能入睡,等到德昭睡著了,念雪還在痴痴的看德昭。覺得幸福,覺得心裡被塞得慢慢的。自己愛的人,在自己枕邊,雖然高低有點不一樣,但是至少可以伸手摸得到,這就足夠了。自己父親的官階並不高,母親也只是側室,在府中本也不怎麼受待見,自己與母親在府中本就是似有似無的人,父親也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終身大事,本想著選秀結束後,隨便配個人家了事。沒想到一下子成了太子妃。歡喜得父親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連帶著母親的身份也高貴了。原來正室仗著自己出身好,且又生育了長子,對母親一直處處刁難,現在卻也唯唯諾諾。畢竟,大宋崇尚儒家,儒家講究的君君臣臣,君臣有別。現在連父親都要對念雪行禮,更何況旁人?這一切都是德昭的恩賜,才改變了自己和母親的命運。
德昭很多次醒來的時候,都發現念雪是趴在自己身邊睡著了的。傻丫頭,這樣睡,明天肯定腰痠背痛。德昭總是輕輕的把念雪放好,替她蓋好被子。
蓮心本來有點困的,可出來一走,睏意全無,剛好御花園的桂花也開了,香氣從遠處飄來,聞得讓人覺得神清氣爽,蓮心想著,出都出來了,就順便去御花園採點桂花帶給皇后,小姐小時候可是最喜歡吃桂花酥的。
御花園深處,花蕊夫人獨自倚靠欄杆,落寞的看著水中月,吟著李白的詩: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
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花蕊夫人一句:你來了?
把蓮心嚇了一跳,還以為花蕊夫人在跟自己說,連忙想上前行禮。卻見另一個人從桂花樹後走了出來,是秦王趙匡義。蓮心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連忙躲到樹後藏好。不敢出一點聲音。
趙匡義擔心花蕊夫人,今日朝堂之事,花蕊夫人應該已經知曉。實在放心不下。所以買通了王承恩,深夜從偏門進的御花園,來紫竹別院見夫人。
花蕊夫人有點傷感:只有發生這種事情,你才會來看我,對嗎?
秦王兩手背後:夫人已經是皇兄的妃子,來往多有不便,怕皇兄多心。
花蕊夫人冷冷的笑:不是皇上多心,是秦王你少心,或者可以說是秦王無心。
趙匡義沒有回答,木已成舟,還有什麼可講的。眼下,要緊的是契丹一事:夫人作何打算?
花蕊夫人苦笑:我能作何打算?聽天由命,皇上如果把我賜給契丹可汗,我便去。還是皇妃,在哪裡不都一樣?是誰的皇妃不都一樣?
花蕊夫人這一副行屍走肉的表情,讓趙匡義有點急躁,用雙手捏緊花蕊夫人的雙臂搖動她:你怎麼了?你當真願意遠嫁契丹?
花蕊夫人使勁甩開趙匡義的手,聲音提高,幾乎是悲鳴:秦王問我當真願意?那花蕊回答秦王,我當真不願意做皇帝的妃子,我當真不願意呆在這皇宮裡。我當真想,我當真願意,做你趙匡義的妻子。
有很多事情,即使雙方都明白,在曖昧不清中糾纏的時候,是那樣的美好和苦澀。可當這些話化成文字,從嘴裡悲切的呼喊出來的時候,是那麼的字字如刀,扎得人心底血流成河。
即使一如趙匡義般的將軍,也抵不過這軟刀。趙匡義把花蕊攬入懷中,無話可說。花蕊夫人努力想掙脫他,可奈何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稍許後,花蕊夫人安靜的靠在趙匡義的胸口,聽著趙匡義的心跳聲。鏗鏘有力,讓人覺得安心。花蕊夫人抬頭,眼睛裡滿是期許,趙匡義低頭吻了她,夫人伸手圈住趙匡義的脖子,在月光下,兩個身影交纏在一起。
這一幕把蓮心嚇得不輕,等趙匡義和花蕊夫人走後很久很久,才驚魂未定的站起來,四周看看有無人,沒命似得跑回了皇后宮中,把一切告訴了皇后。
皇后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