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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撫上了她胸前的渾圓,恣意的狎弄著。
須臾,女性媚人的呻吟聲和哀求聲傳了出來。
沒有理會宛兒的呻吟,翟曜眼中閃著邪惡的光芒,用那粗糙的手指縱情的在她身上撫摸著。
“爺……爺……噢喔……”一陣陣的喘息倏地轉為尖銳。
兩人身體接觸時所產生的撞擊聲與女人叫聲,相互交織成淫穢的樂章……
婚禮隆重的舉行了,開心的貝爾親王翟仲卿在王府內大宴賓客,以最豪華的排場和最隆重的儀式,來慶祝他惟一的兒子終於成親了。
自從拜過堂後,舒寫意便被喜婆帶到新房內等著。
玉軒閣內,有別於前廳的熱鬧,氣氛顯得肅穆靜寂,只見紅燭低垂,而貝爾王府白日的喧譁熱鬧,也在時間的流逝中漸趨寧靜。
寫意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覺得頭上的珠翠花冠壓得脖子好酸,可是在這佈置得亮麗堂皇的新房內,卻始終不見新郎官。
“小姐,這麼晚了,怎麼不見姑爺進來啊?”陪著寫意等的都快睡著了的芽兒,忍不住抱怨出聲。“或許前面的客人還沒散盡吧。”寫意不以為意的說。
“哪有可能!”芽兒忍不住開啟房門朝外頭張望,好一會兒後,一臉失望的走了回來,“小姐,外頭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就連喜婆也不見了。我看是這貝勒爺根本不想成親,所以在拜完堂後就溜啦。”
寫意立刻輕聲喝止:“芽兒,這兒不是望月軒,別亂說話。”其實在這兒枯坐了這麼久,她的心中也不免起了疑惑。
雖然自己是明媒正娶的嫁進貝爾王府,可是二孃從這兒撈得了大筆的好處,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被賣進來似的,加上對這兒人、事、物都不熟悉,說話還是小心點好,免得招來無謂的麻煩。
“喔。”芽兒訥訥的偎到她旁邊,一臉無辜的扯著身上的衣服。
寫意偷偷的掀開香帕的一角,別了眼窗外,只見夜幕低垂,看樣子離五更天似乎不遠了。輕聲喟嘆,她暗暗苦笑,因為照這情況看來,事情似乎被芽兒言中了。
他到底到哪裡去了?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樣無權主宰自己的終身大事,卻心裡不舒服,故以拒入洞房來抗議?
如果是的話,他真的比自己幸運多了,因為她認命的將自己的未來交了出去,只希望能有一絲絲得到他憐惜的機會,讓自己的下半輩子從此無憂無慮,看樣子,自己是太天真了。寫意心中驀然漾起一陣強烈的刺痛。
先前她還奢望能得到像兩位姐夫帶給姐姐們的幸福,原來這一切真的只是個幻想。
爹啊!你將女兒推進了一個什麼樣的噩夢之中呀?!
難道這就是她未來的婚姻生活?而她終其一生將被鎖在這精美的牢籠之中?
而他到底又是以怎樣的態度來看待這樁婚姻?是一樁買賣婚姻,所以不屑與她入洞房?還是隻因為男大當婚,迫於無奈的將她娶進門後,就將她束之高閣,讓她什麼事也不用做的當個閒妻?
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在這種情況下卻成了她一人獨守空閨,而這個夜晚只是一個錯誤的開端而已。寫意心灰意冷的想著。
當她沉思之際,芽兒倦困的扯扯寫意的衣裳。“小姐,芽兒好累喔。”
罷了,如果這是她未來要過的生活,她也只能坦然以對。此時的寫意是人冷,心也冷。
罷了、罷了,既然他不想娶她,那麼就讓他自由吧。
寫意不斷的安撫著自己受創的心靈,試著讓灑脫來取代心痛,表面上是用來安慰自己、說服自己的說辭,然而對方的行為已經在她心裡劃開了一道裂痕,而傷口正緩緩的淌著血,而這個傷口有多痛,她自己也心知肚明。
無聲的長嘆了口氣,寫意強裝著無謂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將頭上那頂壓得她脖子痠疼的罪魁禍首——珠翠花冠取了下來。
“小姐,這不能取下來呀!”原本昏昏欲睡的芽兒,被寫意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睡意也在瞬間跑了大半。
寫意淡淡的說:“沒關係,看樣子他是不會進來了。”
戴給誰看?只怕今兒在禮堂上,他還不曾正眼瞧她一眼呢?寫意自我解嘲地笑了笑。
“可是……”芽兒想起喜婆之前的交代,為難地癟著嘴。
“芽兒,幫我把這件衣服脫下來好嗎?”就在芽兒碎碎唸的同時,寫意已經自行將霞帔脫下,只是鑲鏽在霞帔上的翡翠綠珠扣勾住了她的頭髮,讓她吃痛的扯著唇角。
“喔。”芽兒趕忙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