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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有瓶子。”翟社略摸著頭從惟一稱得上乾淨的廚房裡走出來,看來就那個地方他很少進去。
“那──有剪刀嗎?把那礦泉水瓶子剪剪也可以用。”鹿墨兒目光一掃,看到地上一排空塑膠瓶。
“沒有剪刀,不過──”翟社略再次走進廚房,拿出一把菜刀來,“有刀可用。”說完他拎起一個空瓶子。
鹿墨兒忍住笑意,給他比了比說:“留這麼多就行了!”
翟社略聽話地賣力割開瓶子遞給她,才看見另兩人還呆站著:“沒地方坐嗎?那進房裡坐吧!”說著,他當先進了房間。
鹿墨兒沒跟進去,大聲問他:“哪兒的水管可以用?”
“洗手間裡的。”翟社略一邊回答她一邊走出來,正聽到她“噫”了一聲“怎麼了?”他也擠進洗手間來。
“這裡……怎麼會長出蘑菇來了?”鹿墨兒訝然指著少了一塊瓷磚的牆上長出的兩個蘑菇,心想,還不知長了多久了呢!
翟社略皺皺眉,狼狽地扯掉那兩個礙眼的東西,邊扔進垃圾桶邊自言自語似的道:“不是早上才扔了的嗎?”
鹿墨兒低下頭,忍住沒笑出聲,把花插好了說:“沒地方放,就放這兒了啊?”
“好!”翟社略有點尷尬。
“要不要我幫你清清桌子?”鹿墨兒走過客廳時,笑眯眯地問他。
“不用了,我喜歡擺的這個樣子。”翟社略只希望她別說了。就是不想讓他們看見,他才婉拒了兩次的,可還是被看到了。
接下來的氣氛實在是相言不甚歡,翟社略顯然有些不自在,大家也不敢亂碰他的東西,怕一不小心踩到個什麼。鹿墨兒看得只想笑,卻很開心見到他這個樣子,挺人性化的。
大家早早的告辭出來,回去的路上,魏揚猶豫了一下才對鹿墨兒說:“其實他挺關心你的,最近經常來上課了,好幾次還問起你來!”
鹿墨兒詫異的看著他,頭一次聽到這些事:“你怎麼沒告訴我?”
“他不讓說……”魏揚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責,自己不說的承諾沒有兌現。
大家誰都沒有吭聲,月亮把他們的影子拖得長長的。鹿墨兒低著頭,覺得今天的月光特別亮,似乎也照到了自己的心裡。把個人的好惡放到一邊不談,鹿墨兒發現翟社略其實是個滿有趣的人。與他說話時,你會覺得他很重視你,可當他離開以後,就像斷了線的風箏,再也見不到人影。
習慣了他這種風一樣的作風后,鹿墨兒與他倒也能相安無事,可她還是弄不清翟社略到底喜不喜歡自己。
有時在校園裡碰上,大家還會同走一段路,隨意聊幾句,這種情況畢竟是少的,多半是會碰見他與朋友坐車經過身邊。每次他都能看見她,不是叫人把車停下來跟她說兩句話,就是探出頭遠遠的向她打招呼。
在同一棟樓上課時碰見,兩人都會在一起講講話,卻不知兩個班都開始傳起流言來。
第三章
流言總是最後才會回到當事人的耳朵裡,等到鹿墨兒聽到的時候,他們倆是一對的流言早已經傳到別的班上去了。
認識她的人總為她不值,怎麼和這樣一個不上進的傢伙呆在一起。和翟社略比較熟的則在背後大說她的壞話,幾次看見他們在一起講話,都拿眼瞪著她。
偶然一次,鹿墨兒聽說和翟社略關係最好的一個人評價她是醜八怪,心裡倒挺納悶的,不知道自己是哪裡稱得上這三個字了。
打完小報告的魏揚又接著安慰她說:“晁海認識的女孩子都是褲子短得包不住屁股的人,你跟她們有什麼好比的?他還經常帶女孩子到翟社略那裡夜宿呢,都擠一張床。我們總聽翟社略抱怨被他們擠得沒睡好覺。”
鹿墨兒聽得臉都綠了,翟社略認識的什麼好朋友啊?他們過的都是什麼樣的生活?
“還不止這些呢!”“大胖”在一旁添油加醋,“每次翟社略回家,他們都託他從香港帶《花花公子》雜誌回來,聽說上次還被香港的海關扣了,他只好叫他姐從澳門帶回來。”
鹿墨兒聽得腦袋都大了,有點懷疑大家說的他到底是不是自己見到的他,他在自己面前一直很好,從來都看不出他有什麼不良嗜好。
他是她心目中的他嗎?還是別人眼裡的他才是更真實的?如果兩者都是他,那麼他肯定是有人格分裂症!
“小姐,人是有很多面的,你慢慢去看好不好?”魏揚看出她的疑惑。
最近他越來越反對這兩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