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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谷之人,連人影都沒見到,身上就被烙下了字,倘若那黑影不是武功極高之人,便只有一字可解——鬼!若非鬼魅邪魔之屬,何以來無影去無蹤?
初時也曾有人不信邪,再次前往,結果是被人以亂刀砍殺,身首異處的丟置林中,死狀之悽慘,為此林平添幾分恐怖的氣息。
這種事件一再上演,漸漸的問情谷已成為了禁地。
雖眾說紛紜,可真相如何,竟是無一人膽敢再次一探究竟,畢竟無人想用命去換取一個永遠說不出口的真相。
於是有人傳言,此地居住的是三年前在火雲堡大火中被人宣告以死亡的火凜天,當今世上有此份功力卻又行事如此狂佞殘酷之人,無人能出其右。而他之所以隱居,就是為了逃避殺害年雪松和白定樵這兩個天之驕子後將面臨的報復。
以白定樵在朝中的勢力,若不是火雲堡被一把無名火一夕間化成灰燼,這出兵攻打是遲早的事,加上年家的經濟力量和與風揚山莊、雷霆山莊的關係,這足足掌控天下一半以上的經濟連結,任憑火凜天再兇。再狠也不可能抵擋,所以火凜天便以一死以求解脫。
但真相究竟如何‘!是真是假,卻無一論斷。
冷梅微顫的緊靠在風馭飛的身邊,要不是她聽說在這個地方可以得到她雪松哥……該說是雪松姐姐——這是在雪松被宣告死於火雲堡的火海後,爹和娘才告訴她們的秘密——可能還尚存人世的一線希望,說什麼她也不敢走過這像是人間煉獄的地方。
“火凜天真的會知道雪松姐姐的下落嗎?”冷梅像是怕說了太大聲就會被人竊走了希望般小聲的說。
“你我都明白,我們和雪松是一胞三胎,如果雪松真的出了事,我們不可能會沒有感覺,我一直覺得雪松一定還活著,更何況火雲堡的灰燼中也沒有看到任何可以證明是雪松的屍體。”寒竹的口氣是淡漠,但是眼中的冀求,卻怎麼也隱藏不了。
年寒竹一向是以冷眼旁觀這世事的流傳,是以她隱約的猜疑著雪松的身分,只是她原本就是不多事的人,對雪松的想法亦屬猜測,是以也不想多做刺探,可直到了爹孃訴說原委後,她才驚覺自己的淡漠造成的是無法彌補的憾恨。
“你也別責怪自己了,雪松能將秘密守得如此之久而不令人起疑,你就算問她,她也不會答覆你,不是嗎?”
雷翔宇輕拍著年寒竹的手,他太明白他這外表清冷的娘子有顆易感的心,瞧她眼中漫上的陰鬱,他也明白她是為了什麼。
“我想這地方住的是火凜天應該無誤。”風馭飛擁緊了抖得更厲害的冷梅,要不是冷梅心繫雪松而執意前來,他說什麼也不願讓他天真的小娘子,接觸這醜惡的殺戮戰場,知道人原是可以這麼殘忍。
“原來火凜天真是這麼可怕的人,要不是為了我,雪松姐姐也不會遇上這麼一個人,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冷梅一想到雪松是因為自己才會變得這樣,豆大的淚水怎麼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
“這不是你的錯。”一看冷梅紅了眼眶,風馭飛的心中除了不捨還是不捨,只能輕哄著她。
風馭飛的話才說完,空中掠過一絲黑影,速度之快,令人幾乎措手不及。不過,風馭飛和雷翔宇也非泛泛之輩,只見風馭飛微一閃身護住懷中的冷梅,手中的靈寅劍也隨之出鞘,削落了一片黑布;而雷翔宇同樣將寒竹藏於身後,手中的羽扇也凌空射向黑色的身影。
“真是幸會,沒想到這‘和風’和‘狂雷’會一同出現在此,真該說是幸會。”陰惻惻的聲音由四周傳來,這聲音不是別人,就是傳言已死的火凜天。
三年不見,火凜天仍是風馭飛和雷翔字初見時的模樣,冷、邪、魁、狂在他的身上完美的組成魔性的俊美,那種隨時可置人於死地的邪美。
“你果然沒死。”風馭飛本就不以為火凜天會以自裁的手段逃避事情,戰到最後一兵一卒、玉石俱焚比較像是他的作風。“當年火雲堡之火是怎麼一回事?”
“與你何干?”火凜天陰蟄的看著風馭飛。
“那年雪松呢?她到你火雲堡作客,便自此下落不明,我們總有權利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吧?”雷翔宇沒好氣的說。火凜天那像是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一屁股債的臉,愈看愈教人討厭。
“死了!”火凜天一瞬也不瞬的冷笑。
“不可能,雪松姐姐才不會……”冷梅拚命的搖頭,火凜天的話像是青天霹靂,擊得她的耳朵隆隆作響。
“開玩笑,就算是死,也得有個屍首吧!我看是你藏起來了吧!”雷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