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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點心理活動中就可以看出談判者給予對方第一印象的重要性,因為身為談判者,自己說出去的話將會成為日後對方所信賴的一句,所以談判者在談判的時候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應該是打敗對方,而是應該盡力回去對方的好感,彼此之間產生互相尊重、互相依賴的關係,只有這樣,談判者所交換的意見才能明確的使對方瞭解和接納。
這是一種談判的哲學,所幸,端木賜在這一點上做的很不錯。
至於己方人數多於彼方,這當然也是端木賜故意為之。昨天在機場接機的時候,端木賜就特別注意了一下約瑟夫一行人的人數,然後在安排己方人員出席的時候就特意地比之多安排了幾位,力求在人數上壓過對方,以便在心理上對敵手以潛意識層面上的壓力。
接下來就是正式談判,約瑟夫輕咳兩聲,然後單刀直入,“我方將為貴方提供品味63。5%的鐵礦石,我方希望得到的價格是100美元一噸。”這也是約瑟夫自覺和端木賜比較熟了,否則他是不會選擇這麼直接的開場的。
端木賜蹙眉,“如今的業內形勢已經不同以往,鋼鐵企業獲利甚微,噸鋼利潤很低,所以貴方的要價已經超出了我方的成本控制線,這種暴發戶式的叫價,我方是很難接受的,希望貴方可以重新考慮。”然後他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接下來就是一番唇槍舌劍。
一般來說在談判的初期一般都稱之為破冰器,因為原本素不相識的兩個人走在一起很容桂出現冷場或者停頓,這樣無疑會更加的加深“冰層”的厚度,不利於談判的程序。
不過約瑟夫很輕鬆地發現,這一次的談判似乎不會存在這樣尷尬不適的問題,在經歷了一系列端木賜非業務性的接待之後,約瑟夫自覺他們已經度過了“破冰期”,可以進行正式的油耗談判了。對於一個經歷了很多次談判的約瑟夫來說,這一次得談判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體驗。
約瑟夫這一方有一個代表說道,“我們的鐵礦石從產地用火車運到海濱,然後乘貨輪出港,越過太平洋之後,還要向貴國海關交稅,這都是一大筆的支出,難道貴方只顧自己的成本,而罔顧我方利益嗎?”
端木賜笑道,“2008年,貴公司在金融危機中受損頗大,但依靠強勁的中國市場和股東注資有驚無險地渡過了難關,並且一度勢頭高昂。”
“根據最近的鐵礦石價格來看,70美元一噸就已經是很公道的價格了,而且去年貴公司董事長弗里斯特曾經向媒體表示過,fmg公司的採礦成本僅為40美元一噸,所以我不知道貴方代表所說的‘成本高’是從何而來。”
約瑟夫一行人臉色有些難看,心裡也有些責怪自家上司,怎麼就在媒體面前管不住嘴亂嘚瑟呢?結果讓自己等人在談判中被人拿了話柄,陷入被動。
在心裡略微想了一下措辭之後,約瑟夫勉強開口反駁,“我們在這裡所說的是運輸成本,而非是採礦成本。而且就算我方採礦成本較低,也不能構成貴方無理壓價的理由。”他頓了一下,“你們也知道,我們fmg還需要償還在金融危機中所欠下的的債務,所以我們也是需要利潤的。”
端木賜雙手交叉,“運輸成本無非就是海運而已,如果貴方肯做出讓步,這一部分的費用我方願意代付,想必這已經足以表現我方誠意了,而這也是我方為了本次合作所能做出的巨大犧牲和極大讓步!”海運是所有運輸方式中成本最低的,端木賜表示擔負得起。
然後接下來又是一番討價還價,雙方都不是省油的燈,哪裡有被一觸即潰的道理?
就在雙方談判膠著之時,端木賜抬頭看看對面牆壁上掛著的吊鐘,合上面前的資料夾說道,“先生們,看來這一次得談判必須要結束了,車子在樓下,我們可以走了。”
約瑟夫面色一緊,“難道貴方要放棄合作了?”
這可不行,要讓公司方面知道自己在第一輪談判中就把事情搞砸,非得認為自己是失職不可!拿自己還有什麼錢途啊不。。。。。。是前途?
端木賜笑道,“這怎麼可能?我是說現在已經是吃飯的時間了,無論是什麼事情都該為餐盤讓路。”
約瑟夫鬆了口氣,“端木你說得對,餐桌可要比談判桌重要得多。”他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
這個正準備前往餐廳吃飯得澳大利亞人渾然沒有察覺到,他的談判時間再一次地被端木賜不動聲色地壓縮了。。。。。。
他的時間,還能剩下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