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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
“姐,那是有人故意要誰騙你出城,好下手劫人。你瞧,我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嗎?你別哭啊!唉唉,別哭……”
面對親姐的眼淚,慕駿開始倉皇失措。他扶著她欲將她帶上馬車之際,已向眾人交代好後續事務的刀義天去又復返,把淚眼汪汪的妻子重新攫進懷裡。
慕駿微怔,就見姐姐被姐夫抱上馬背,她側坐著,整個人窩在丈夫懷中,彷彿有那片胸膛依靠便滿足,雖合睫垂淚,眉心的摺痕已弛……
返抵刀家,府裡的人尚不知城外的一場惡鬥,刀義天並未驚動誰,將馬交由底下人後,抱著慕娉婷疾步定回自個兒的院落。
“義天,我沒事……”她迷迷糊糊地低喃了句,不知怎地,心窩那股燒灼仍在,且似有加劇傾向,連鼻息都熱了起來。
不知多久過去,她勉強掀動翹睫,入眼的盡是熟悉擺設,她躺在房內的床榻上,鞋已脫,身子蓋著錦被。
“義天……。”沒見到他,心裡牽繫著他,睡也睡不安穩。
她猛地驚醒,有些吃力地撐起身子,套著布襪的蓮足才剛觸及地面,那渾沉的男性嗓音陡起——
“躺回去。”
慕娉婷輕顫了顫,發現男人就坐在床帷外的椅上,雙目沉沉地端詳她。
被他這麼不冷不熱地淡喝,她雙足當真往榻上縮回,一手撫在肚上,一手搗在左胸,幾無血色的臉盡是驚嚇後的餘悸,幽幽迎向他的注視。
她曉得他猶在發火,儘管心裡有一大堆疑惑,亦不敢在此刻向他問出。更何況,她身子好難受,也不明白究竟怎麼了,喉頭乾澀發燥,如之前害喜時般,直想嘔出東西。
“義天,我想下榻倒杯水喝……可以嗎?”泛白的唇勾出彎彎一抹淺笑。
男人雙臂盤胸,似隱忍許久,再也忍無可忍,唇一扯,忽問:“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我、我……”她抿抿唇,嚥了咽津唾潤喉,好一會兒才嚅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