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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道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問。“我十分清醒。”
“那為什麼你……”
他定定的看著她,獻上那束紅玫瑰道:“我愛你。”
震撼於那句話的真誠,芮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在他的唇快觸及她時,她忽地將他推開,“不!你騙我!你那句話根本就是騙我的。”
“騙你?”他和任何女人玩,從不來花言巧語那套,面對芮得,他更不可能說謊。
“你愛我,卻和別的女人上床?!你愛我,可陪其他女人的時間卻比我多?
你愛我,卻夜夜在別的女人房裡過夜?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她苦笑,慶幸自己沒昏了頭。”我愛你,那我需不需要也找個男人來同居?“
“你敢!”他咬著牙說。光是想象就令他妒火中燒!“你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你在和我算過去的舊帳?”過去他風流過,他承認,可是打從芮得再次出現在他面前那天起,他就只要她,不曾和任何女人親密交往過。
至於報章雜誌上,他和蘇姍的傳聞,那也不過是無聊人士亂渲染罷了!
“你的舊帳包括婚紗禮服秀的隔天?”芮得痛心的冷笑。
“那一天?”藍道愣了一下,有些啼笑皆非的說:“你覺得和一群年過半百的藍氏高階主管,我能有什麼風流事蹟?”
“胡說!你那天明明就是在蘇姍。奧特家裡。”她激動的說。
“你親眼看見?”
“你的風流韻事,希望我親眼目睹?”她氣得咬牙切齒,為了不讓他有健忘的藉口,她打算好好的提醒他。“那天我有急事找你,所以打了你的行動電話,可來接的人卻是奧特。”
她看著他,見他一臉莫名,怒火更熾,“那通電話,你拒接了不是?你一早出現在她的住所,還累得懶得起來接我電話,你希望我怎麼想?”
“你知道我那天都在哪裡嗎?”
芮得給了他一個“明知故問”的表情。
“打從看完葛若曼的婚紗秀,我就飛到曼徹斯特去開會,一直到隔天才下飛機。”
“奧特也陪你到曼徹斯特?特別秘書?”她嘲諷的說,一臉不相信。
忍住氣,藍道發揮高度的耐心解釋,“婚紗秀尚未完全結束我就離開,那天是蘇姍開車送我到機場的。我的行動電話遺忘在她車上。”他從口袋摸出一張已使用過且揉成一團的機票——“這是證據。”
芮得看了一下日期。“為什麼……她要騙我?”
“因為她發現我喜歡的女人是你,不甘心成為過去式。”這是好強的女人的悲哀。
芮得想起了奧特在電話中所說的話。
“你還是喜歡她的,不是嗎?我親眼看到你和她在婚紗秀後臺卿卿我我的,更何況,也有雜誌報導你深夜出現在奧特家。”
“那些雜誌的報導根本就是空穴來風,拜託!如果你有看到那份雜誌,而且心思夠細的話,你會發現他們說我深夜出現在蘇姍家的時間,正好是……”藍道笑得很壞的看著她,將臉湊近,“一個只屬於我和你,浪漫而狂熱的夜。在那時候,你想我可能有分身術,出現在她家嗎?”
經他那麼一說,芮得的臉染上了兩朵紅霞。“可是……可是……”
“身為公眾人物,我早習慣提供別人茶餘飯後的緋聞,只要不要太過分,我通常不予理會。至於那天在婚紗秀後臺的事,我是故意和蘇姍表現得很親密,我想知道你究竟對我在不在乎?是不是連我公然和別的女人調情你都不在意?”
“你好過分!”芮得嬌嗔的說。
“不這麼做,我無法知道你的真心。”他第一次對女人這麼沒有自信,得用這種不怎麼入流的方式去探知對方真正的心意。“你可知道,當你和席爾在一起時總會笑得很開心,那種笑容是你在面對我的時候不曾有過的。”
“我只把他當朋友。”
“那我呢?”
在藍道灼灼的目光注視下,她迴避著他的目光,“我很怕面對你。在你面前,我覺得自己好像抬不起頭來,因為你總是……總是一直在提醒我,我是你花錢買來的。”她低低的說。“在你面前,我覺得自己像個情婦。”
經她這麼一說,藍道才赫然發現,當他在發怒的時候,喪失理智的自己,會多麼徹底而執意的傷人到底,“我……”不習慣認錯的他猶豫了很久才開口,“對不起。我……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情婦看。很多時候都是……都是你的倔強惹得我喪失理智,我才會……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