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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張昊來說,由於能力沒有受損,在竹樁上即使站立一年身體都不會晃一晃。但林羽心這個小師妹太刁蠻,加上林載道和武迎花對張昊絕對是虛情假意,張昊生大氣了。決定揩一下林羽心的油,吃她一口嫩豆腐加以警告。
張昊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假裝腿一軟,站立不住,一頭就向小師妹倒去。
林羽心不備,被張昊撲了個正著,林羽心慌亂跌倒,張昊壓在林羽心身上假裝慌亂趁機雙手按住了兩片溫軟,不僅按住,手指還故意加了點力道。
林羽心發了兩秒鐘的呆,突然用力把張昊掀翻在地,爬起身來,就揮舞竹竿沒頭沒腦地抽打張昊。
張昊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假裝吃不消撕心裂肺般哀叫。
祥和的竹林,群鳥鳴叫著飛向天空。正在稍遠處練著劍的林載道和武迎花趕緊跑了過來。
由於昨天張昊的**被保鏢打得遍體鱗傷,現在再被林羽心用竹竿一抽打,鮮血立即染紅了練功服。
林羽心看到這種狀況,立即嚇傻,扔了竹竿趕緊檢查張昊的身體。
她以為她的武功太高強,張昊的身體又是豆腐渣,張昊身上的傷是她打出來的。
這一看,林羽心的心都揪住了,張昊上半身佈滿了傷痕,有些已結痂,有些正往外滲著血。
林載道抱起張昊,把張昊放在床上,替張昊脫下練功服,林載道的雙手不由顫抖起來。傷太重了,師兄下手真狠啊!
林載道對武迎花大聲說:“快去把雲南白藥拿來!”
武迎花跑出去後,很快就拿了只花瓶回來。
林載道邊邊張昊抹藥,邊重重嘆氣說:“作孽啊!”
武迎花小聲說:“不治療,昊子身上的傷會爛的。”
林羽心噘嘴說:“罪有應得,誰叫他好人不做,專做**大盜的?”
林載道厲聲:“出去,你離昊子遠點。”
林羽心大聲說:“就不!等會我還要他去掄錘。他不好好勞動改造,我要抽打他。”
武迎花拉住林羽心的手,把林羽心拽到門外,小聲說:“聽說這小子是軟骨頭,你爸爸給他抹藥時,他怎麼不叫?”
林羽心冷笑說:“剛才沒聽到他哭爹喊娘嗎?一點小傷就哭喊成那樣,哪象個大男人?現在是不好意思叫吧!等他一個人時,一定會象三歲小孩一樣哭鼻子的。”
武迎花嘆氣說:“雖然都是皮肉外傷,畢竟受傷不輕,今天就不要逼他鑄劍了。”
林羽心嬌笑說:“你們不是想逼他走的嘛?你們不好意思逼他,我做惡人好了。”
武迎花點頭說:“你要真能逼他離開,就太好了,昊子是**,你一定要當心了,不要吃了大虧!”
林羽心的心一緊,回想起剛才張昊兩隻手按住她兩片溼軟的情景,小心臟猛烈跳動,嬌臉火辣辣地發燙,趕緊別過臉咬牙說:“這種**該千刀萬剮!”
午飯後,張昊坐床上,倚著竹竿整理思緒。他由戰警一號穿越而來,意志力強大無比,皮肉傷的痛楚對他而言是小菜一碟。再說受傷的只是宿主的身體,真正的他呆在宿主的身體內,沒有人能傷害得了。
張昊不是在想身體的傷,而是在想怎麼才能不暴露身份,趕緊把大腦中的晶片啟動起來的問題。
未來文明正在遭受倭寇的浩劫,張昊的心很痛很痛。
重任在肩,使命在身,張昊有心無力,無助的感覺象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
“張昊,發什麼呆呀?趕緊跟我到煉劍房去做劍!”林羽心突然闖進張昊的房間,站在離張昊五步之外,大聲說。
張昊瞪眼,大聲說:“沒大沒小,叫師哥!”
林羽心瞪眼,大聲說:“就不叫你,你是壞蛋!”
張昊壞壞笑說:“你敢再罵,當心我真的做壞蛋。”
林羽心怔了怔,明顯害怕了,聲音變小說:“快點,爸爸一個人沒法做?你去幫著掄錘嘛!”
鑄劍房,林載道用鐵鉗夾著紅彤彤的鐵片,放鐵砧上,張昊有氣無力地掄錘一下又一下地砸著。
林羽心在一旁,一直喝罵著張昊,罵張昊不是男人,說張昊有幾年沒吃飯了,象只病貓,但無論林羽心怎麼罵,張昊都提不起精神,不是張昊沒有力氣,戰警一號元氣旺著呢!而是張昊覺得幹這種活實在無聊之極,不用說林載道做劍的方法不對,單說做劍本身,張昊就以為毫無意義。
冷兵器時代,劍是武士殺敵的利器,火器時代劍只是擺設,